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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死抉擇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最為深沉。

林天站在藏經閣前,晨曦尚未到來,四周籠罩在一片幽暗之中。他抬頭望向高聳入云的藏經閣,那古老的建筑在星光下顯得格外神秘而威嚴。

“今天,就是決定命運的時刻?!傲痔焐钗豢跉猓壑虚W過一絲堅定。

按照約定,他需要提前一個時辰到達藏經閣第七層,配合太上長老調整陣法。但林天心中清楚,這很可能是一個陷阱。太上長老的真實目的,是為了在九域大會上獻祭他,激活星門。

而林天的計劃則是利用星核的力量,嘗試在太上長老布置陣法的過程中,找到進入第九層的方法,或者直接激活星門陣,用星核代替自己作為獻祭品。

“無論如何,不能讓太上長老控制局面?!傲痔彀迪聸Q心。

守閣長老蘇道明已經在入口處等候??吹搅痔斓絹恚⑽Ⅻc頭:“太上長老已經在第七層等你了?!?

林天恭敬行禮:“多謝長老?!?

走進藏經閣,林天的感官被無限放大。每一級臺階的觸感,每一縷空氣的流動,每一絲能量的波動,都被他清晰地捕捉到。這是源力帶來的感知增強,也是他在危機時刻的生存保障。

來到第七層,林天看到太上長老正站在陣法平臺中央,閉目調息。聽到腳步聲,太上長老睜開眼睛,目光如電:“來了?“

“是的,太上長老?!傲痔旃Ь椿卮?,同時暗中觀察著陣法平臺的變化。

與昨天相比,今天的陣法平臺上多了九枚玉簡,整齊地排列在平臺邊緣,形成一個完美的圓。每一枚玉簡上都刻著復雜的符文,在微弱的光芒下閃爍著奇異的光澤。

“這些是...“

“九域玉簡。“太上長老解釋道,“每一枚都代表九域中的一個主要區域。通過它們,可以引導九域的靈力,為陣法提供更強大的能量支持?!?

林天點點頭,心中卻在飛速思考。九域玉簡,這是他之前從未聽說過的物品。但根據星核傳遞的信息,這些玉簡很可能是星門陣的關鍵組件之一。

“過來吧。“太上長老示意林天站到陣法平臺中央,“我需要教你一種特殊的冥想方法,幫助你更好地與陣法共鳴。“

林天走到指定位置,但保持著高度警惕。太上長老的手掌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溫和的能量滲入體內。

“閉上眼睛,感受陣法的能量流動?!疤祥L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想象自己是陣法的一部分,與它融為一體?!?

林天依言閉上眼睛,但并非完全按照太上長老的指示行動。他表面上配合著冥想,實際上卻在暗中運轉星核的力量,嘗試感知陣法的真實結構。

隨著源力的滲入,陣法平臺的能量流動逐漸在林天的感知中變得清晰。他驚訝地發現,這個陣法的結構遠比表面看起來要復雜得多。表層是“天地和合陣“的簡化版,用于保護星核;但在深層,卻隱藏著另一個陣法——星門陣的雛形!

“太上長老在借保護星核的名義,暗中布置星門陣!“林天心中一驚,但表面依然平靜。

就在這時,林天感覺到一股奇異的能量正試圖滲入他的意識。這股能量極為隱蔽,如果不是源力帶來的感知增強,他幾乎無法察覺。

“精神控制?“林天立刻明白了太上長老的真實意圖。

他表面上繼續配合冥想,實際上卻在暗中運轉星核的力量,構建起一道無形的精神屏障,阻擋太上長老的控制。

太上長老似乎沒有察覺林天的抵抗,繼續引導著冥想:“感受陣法的脈動,它就像一個生命體,有自己的呼吸和節奏。“

林天順勢而為,不動聲色地加深了與陣法的聯系。通過這種聯系,他開始嘗試影響陣法的能量流動,尋找可能的突破口。

就在這時,林天的精神感知捕捉到了一個奇特的能量波動。在陣法平臺的正下方,似乎存在著一個隱藏的空間!

“這就是第九層的入口?“林天心中一動。

他小心翼翼地用源力探查那個隱藏空間,發現那里確實存在一個特殊的能量結構,很像是一道門戶。但這道門戶被多重封印鎖住,需要特定的方法才能打開。

“林天,你的感知力很強?!疤祥L老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贊賞,“能夠這么快就與陣法建立聯系,很不簡單。“

林天心中一凜,不確定太上長老是否察覺了他的探查。他謹慎地回答:“多謝太上長老指導。弟子只是按照您的指示行動?!?

太上長老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他開始調整陣法,九枚玉簡逐一亮起,形成一個能量網絡,籠罩著整個平臺。

林天感覺到體內的星核開始共鳴,與陣法產生某種聯系。這種聯系既是危險,也是機會。危險在于,太上長老可能通過這種聯系控制星核;機會在于,林天也可以利用這種聯系,影響陣法的運行。

“現在,我需要你配合我,一起調整陣法的能量流動?!疤祥L老說道,“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引導體內的能量,與陣法共鳴?!?

林天點點頭,開始按照太上長老的指示行動。但在表面配合的同時,他暗中運轉星核的力量,嘗試影響陣法的能量流向。

隨著兩人的共同操作,陣法平臺上的符文逐漸亮起,形成一個復雜的能量網絡。林天驚訝地發現,這個網絡的結構與星圖中記載的星門陣極為相似!

“太上長老果然在布置星門陣!“林天心中警惕更甚。

就在這時,林天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陣法中心爆發,直沖他的識海。這是太上長老的精神攻擊,來得突然而猛烈!

林天早有準備,立刻啟動星核的防御機制,同時運轉源力,構建起一道精神屏障。精神攻擊如潮水般沖擊著屏障,但始終無法突破。

太上長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的精神力比我想象的要強得多?!?

林天不再掩飾,冷靜地說道:“太上長老,您是想控制我,然后在九域大會上獻祭我,對嗎?“

太上長老沉默片刻,然后輕笑一聲:“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不少。是誰告訴你的?柳靈兒?“

“這不重要?!傲痔熘币曁祥L老,“重要的是,您隱瞞了真相。星門陣的激活確實需要獻祭,但不一定是人的生命。星核本身就是一個生命體,可以作為獻祭品?!?

太上長老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你怎么知道星核是生命體?“

“星核告訴我的?!傲痔焯谷坏?,“它來到九域,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被獻祭,激活星門,建立多元宇宙的能量平衡系統?!?

太上長老沉默良久,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你說的沒錯。星核確實可以作為獻祭品。但問題是,星核是多元宇宙中極為珍貴的存在,一旦獻祭,就再也無法重現。而人類...“

“所以您寧愿犧牲我,也不愿意犧牲星核?“林天冷笑道,“因為在您眼中,人命如草芥,而星核卻價值連城?“

太上長老搖搖頭:“你不明白。星核不僅僅是一個生命體,它還是連接多元宇宙的鑰匙。如果將它獻祭,我們就永遠失去了探索更高層次世界的機會。“

“但這是星核自己的選擇。“林天堅定地說,“它來到九域,就是為了完成這個使命。您無權改變它的命運?!?

太上長老眼中閃過一絲怒意:“無知!你以為星核告訴你的就是真相嗎?它只是告訴了你部分事實,而隱瞞了更重要的部分!“

“什么意思?“林天皺眉。

太上長老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做一個重大決定:“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隱瞞。星核確實是一個生命體,但它不僅僅是來自高等世界的使者,更是高等世界的囚徒!“

“囚徒?“林天震驚。

“是的,囚徒。“太上長老的聲音低沉而沉重,“星核是源界的一位強者的本源所化,因為某種原因被囚禁,流放到低等世界。它告訴你要獻祭自己,不是為了什么能量平衡系統,而是為了解除自身的束縛,重返源界!“

林天心中震動,這個說法與星核告訴他的確實有所不同。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即使如此,也不應該犧牲無辜的生命。如果星核想要重返源界,那是它的自由。但您不能為了自己的目的,犧牲他人?!?

太上長老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整個九域!如果星核重返源界,會帶來什么后果,你知道嗎?“

不等林天回答,太上長老繼續道:“源界的強者一旦降臨九域,將會徹底改變這個世界的規則。到時候,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生命,而是整個九域的生靈都將面臨滅頂之災!“

林天沉默片刻,思考著太上長老的話。他不確定太上長老說的是真是假,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無論真相如何,他都不能讓太上長老控制局面。

“太上長老,無論您說的是否屬實,我都不會讓您控制我?!傲痔靾远ǖ卣f,“如果您真的為九域著想,就應該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而不是簡單地犧牲他人?!?

太上長老嘆了口氣:“我已經尋找了數百年,沒有找到兩全其美的方法。要么犧牲一人,要么犧牲全域。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但作為修行者,我們必須為大局著想?!?

林天搖搖頭:“我不相信沒有其他選擇。星圖中一定隱藏著更多的秘密,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

“星圖?“太上長老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你已經找到星圖了?“

林天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但已經無法收回。他決定坦然面對:“是的,星圖就在星核中。太虛祖師將星圖的信息封存在星核中,只有當星核被完全喚醒時,這些信息才會被釋放出來?!?

太上長老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過,隨即恢復平靜:“那么,星圖中有沒有提到如何在不犧牲任何生命的情況下激活星門?“

林天搖搖頭:“沒有。但這不代表沒有其他方法。也許我們需要更深入地研究星圖,或者尋找太虛祖師留下的其他線索?!?

太上長老沉思片刻,突然問道:“星圖中有沒有提到'源界之門'?“

“源界之門?“林天回憶著星圖中的信息,“有提到,但很模糊。只說它是連接九域和源界的通道,需要特定的條件才能開啟。“

太上長老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那就對了。源界之門就是星門的最終形態。而開啟它的條件,就是需要一位金色靈感者的獻祭?!?

“但為什么一定要是人類?“林天追問,“為什么不能是星核?“

“因為星核雖然是生命體,但它不是真正的金色靈感者?!疤祥L老解釋道,“金色靈感者需要具備特定的靈魂結構,而星核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但缺乏這種結構。“

林天皺眉思考。太上長老的解釋聽起來合理,但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星核告訴他的和太上長老說的,到底哪個才是真相?

就在這時,林天感覺到體內的星核突然劇烈震動,一股龐大的信息流涌入腦海。這次的信息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清晰、都要完整。

“原來如此!“林天恍然大悟。

星核傳遞的最新信息揭示了一個驚人的真相:太上長老所說的部分是對的,星核確實是源界強者的本源所化,被囚禁在低等世界。但太上長老隱瞞了更重要的部分——星核被囚禁的原因,是因為它試圖阻止源界強者入侵低等世界!

而太上長老的真實身份,竟然是源界派來的代理人,目的是為源界強者打開入侵通道!他之所以不愿意獻祭星核,是因為星核一旦被獻祭,就會釋放出強大的封印之力,永久關閉源界之門,阻斷源界強者的入侵路徑。

“太上長老,您隱瞞的太多了?!傲痔炖潇o地說,“星核確實是源界強者的本源,但它被囚禁的原因,是因為它試圖保護低等世界,阻止源界強者的入侵。而您,是源界派來的代理人,目的是為源界強者打開入侵通道!“

太上長老的表情一瞬間凝固,隨即恢復平靜:“看來星核已經告訴你了全部真相。不過,這又如何?你認為憑你一人之力,能夠阻止我的計劃嗎?“

說話間,太上長老的氣息突然變得無比強大,一股恐怖的壓力籠罩了整個陣法平臺。林天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呼吸都變得困難。

“你太小看我了。“太上長老冷笑道,“我在九域修行數百年,早已達到了這個世界的極限。即使沒有控制你的意識,我也有足夠的實力將你擒獲,帶到九域大會上獻祭!“

林天面對強大的壓力,依然保持冷靜。他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招都是徒勞的。但他還有一張底牌——星核的力量。

“太上長老,您確實很強。“林天承認道,“但您忽略了一點:星核選擇了我,而不是您。這意味著,它愿意將全部力量借給我,對抗您的計劃。“

說話間,林天體內的星核爆發出耀眼的金光,一股磅礴的能量瞬間充滿全身。這股能量遠超林天之前所能掌控的范圍,幾乎要將他的身體撐爆。但在星核的引導下,這股能量被完美地控制住,形成了一個強大的能量場,抵消了太上長老的壓力。

太上長老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星核竟然愿意將全部力量借給你?這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林天反問,“因為星核知道,我和它有著共同的目標:保護九域,阻止源界強者的入侵。“

太上長老冷笑一聲:“天真!你以為源界強者會在意你們的抵抗嗎?他們的力量遠超你的想象!即使星核將全部力量借給你,也不過是螳臂當車!“

“也許吧?!傲痔炱届o地說,“但至少我們愿意嘗試。而您,卻選擇背叛自己的世界,成為入侵者的幫兇?!?

太上長老的表情變得猙獰:“夠了!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話間,太上長老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古樸的長劍,劍身上刻滿了復雜的符文,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這是...“

“源界神器,'湮滅之劍'。“太上長老傲然道,“它能夠切斷生命與靈魂的聯系,讓你在痛苦中迎接死亡!“

林天心中一凜,知道情況危急。但他沒有退縮,而是迅速運轉星核的力量,在體表形成一層金色的能量護盾。

太上長老冷笑一聲,長劍劃破空氣,直刺林天胸口。劍尖還未觸及護盾,一股恐怖的湮滅之力就已經滲透進來,讓林天感到一陣心悸。

“不好!“

林天急忙調動全部源力,強化護盾。但湮滅之力太過強大,護盾在劇烈震動中出現了裂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天體內的星核突然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動。這股能量直接影響了周圍的空間結構,形成了一個小型的空間通道!

“空間通道?“林天心中一喜,“這是逃生的機會!“

但還沒等他行動,太上長老的長劍已經刺破護盾,直奔他的胸口而來。林天來不及多想,本能地向后閃避。但空間狹小,他的動作受到限制,長劍擦著他的手臂劃過,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

劇痛襲來,但更可怕的是隨之而來的湮滅之力。這股力量順著傷口滲入體內,開始侵蝕他的生命力和靈魂。

“感受死亡的滋味吧!“太上長老冷笑道,“湮滅之力一旦入體,就會不斷擴散,直到將你的生命和靈魂徹底湮滅!“

林天咬牙忍痛,迅速調動星核的力量,嘗試抵抗湮滅之力的侵蝕。但這股力量太過詭異,常規的能量無法有效抵抗。

“必須想辦法...“

就在這時,林天突然想起星核傳遞給他的一個信息:源力的本質是與宇宙本源建立聯系,而湮滅之力雖然可怕,但也是源力的一種變異形態。如果能夠理解它的本質,就有可能將其轉化或者抵消。

想到這里,林天不再簡單地用能量對抗湮滅之力,而是嘗試用意識去感知它的本質。在源力的加持下,他的感知能力得到極大提升,很快就捕捉到了湮滅之力的能量結構。

“原來如此!“

湮滅之力的本質是一種極度不穩定的能量形態,它通過破壞其他能量的穩定性來實現“湮滅“的效果。而要抵抗它,不是用更強的能量硬抗,而是要增強自身能量的穩定性。

林天立刻調整策略,用星核的力量構建起一個穩定的能量結構,將湮滅之力包裹起來,逐漸中和其破壞性。

太上長老看到林天的傷勢沒有繼續惡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竟然能夠抵抗湮滅之力?看來星核給你的幫助比我想象的要多?!?

林天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專注于對抗體內的湮滅之力。同時,他也在尋找脫身的機會。剛才星核創造的空間通道雖然短暫,但證明了這種可能性。如果能夠再次創造出空間通道,或許可以逃離太上長老的控制。

太上長老似乎看穿了林天的想法,冷笑道:“別妄想逃跑。這個陣法平臺已經被我完全控制,任何空間波動都會被立即抹平。除非...“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除非你能夠激活整個陣法,打開通往第九層的通道。但那需要三位金色靈感者的配合,而現在只有你一人?!?

林天心中一動:“三位金色靈感者?太虛祖師是第一位,您是第二位,我是第三位。如果我們三人聯手...“

“太虛祖師已經不在了?!疤祥L老搖頭,“而且,即使他在,也不會幫助你。因為他和我一樣,都是源界的代理人?!?

“什么?“林天震驚,“太虛祖師也是源界的代理人?“

太上長老點點頭:“是的。太虛宗的建立,就是為了尋找并培養金色靈感者,為源界之門的開啟做準備。只是太虛祖師在最后關頭反悔了,將星圖封存在星核中,并設下重重障礙,阻止源界之門的開啟。“

林天恍然大悟:“所以,您一直在尋找星圖,就是為了破解太虛祖師留下的障礙?“

“沒錯?!疤祥L老承認道,“但我沒想到,星圖竟然就在星核中??磥硖撟鎺煴任蚁胂蟮倪€要狡猾。“

林天心中思緒萬千。如果太虛祖師最終選擇反抗源界,那么他留下的星圖中,一定隱藏著對抗源界的關鍵信息。

“太上長老,您有沒有想過,太虛祖師為什么會在最后關頭反悔?“林天問道,“也許他發現了源界的真實意圖,意識到源界強者的降臨將會給九域帶來災難,所以選擇保護這個世界?!?

太上長老冷笑一聲:“太虛祖師只是軟弱罷了。源界強者的降臨,將會帶領九域進入一個全新的時代。弱者會被淘汰,強者將獲得新生。這是宇宙的法則,適者生存?!?

“那不是新生,而是毀滅?!傲痔靾远ǖ卣f,“源界強者降臨,九域的規則將被徹底改變,所有生靈都將淪為奴隸。這不是進化,而是滅絕。“

太上長老搖搖頭:“你太天真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反抗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與其反抗,不如順從,至少還能保留一線生機。“

“我不認同這種觀點?!傲痔熘币曁祥L老,“即使面對絕對的力量,我們也應該堅守自己的信念,保護自己的世界。這才是修行者應有的擔當。“

太上長老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有骨氣。但骨氣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過是螳臂當車。今天,我會讓你明白這一點?!?

說話間,太上長老再次舉起湮滅之劍,準備發動致命一擊。林天知道,憑借自己現在的狀態,很難抵擋這一劍。但他沒有放棄,而是全力調動星核的力量,準備迎接挑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銀光突然從天而降,精準地擊中太上長老的手腕。湮滅之劍被擊落,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誰?“太上長老怒喝一聲,轉頭看向聲音來源。

一個身影從陣法平臺的陰影處走出,正是柳靈兒!

“柳靈兒,你竟敢干擾我的計劃!“太上長老怒不可遏。

柳靈兒冷靜地說:“太上長老,您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源界強者的降臨,將會給九域帶來災難。作為靈霄閣的弟子,我有責任阻止這一切?!?

太上長老冷笑一聲:“靈霄閣?那個自詡為九域守護者的組織?你們不過是一群井底之蛙,根本不了解源界的真正力量!“

“也許我們不了解源界的力量?!傲`兒堅定地說,“但我們知道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背叛自己的世界,幫助外敵入侵,這絕對是錯誤的選擇。“

太上長老不再廢話,直接向柳靈兒發動攻擊。一道恐怖的能量波動從他手中射出,直奔柳靈兒而去。

柳靈兒迅速結印,一道銀色光幕在她面前展開,擋住了太上長老的攻擊。但光幕在劇烈震動中出現了裂痕,顯然難以長久支撐。

“林天,快走!“柳靈兒大喊,“我拖住他,你去找王劍鋒,他已經聯系了靈霄閣的支援!“

林天搖搖頭:“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面對太上長老?!?

“別傻了!“柳靈兒急道,“你身負星核,是阻止源界入侵的關鍵。如果你被太上長老抓住,一切都完了!“

林天知道柳靈兒說的有道理,但他不忍心丟下她獨自逃走。就在他猶豫之際,太上長老的第二波攻擊已經襲來,柳靈兒的光幕徹底碎裂,她被強大的沖擊波擊飛,撞在陣法平臺的邊緣,吐出一口鮮血。

“柳師姐!“林天大驚,想要上前救援。

但太上長老已經擋在他面前,冷笑道:“想救她?先過我這關吧!“

林天知道,憑借自己現在的狀態,很難是太上長老的對手。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柳靈兒陷入危險。

就在這危急時刻,林天體內的星核再次爆發出強大的能量波動。這次的能量波動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直接影響了整個陣法平臺的能量結構!

陣法平臺上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九枚玉簡同時發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個完整的能量網絡。一股強大的吸力從陣法中心爆發,將林天、柳靈兒和太上長老都吸入其中!

“這是...“太上長老驚呼,“陣法被激活了?但這不可能!沒有三位金色靈感者的配合,陣法不可能被激活!“

林天也感到震驚,但他很快明白了原因:星核在關鍵時刻爆發出全部力量,模擬了三位金色靈感者的能量特征,強行激活了陣法!

一道耀眼的光柱從陣法中心沖天而起,穿透藏經閣的屋頂,直達云霄。林天、柳靈兒和太上長老被光柱包裹,感覺身體變得輕飄飄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下一刻,三人同時消失在陣法平臺上,被傳送到了一個未知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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