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衍神曲》,神魔煉體第一法門,無可爭議的第一。
“什么?”
周奕當即就震驚呆住了,內(nèi)心中更是一陣悸動。
神魔煉體法門雖然稀少,但無盡大地上還是有數(shù)量不少的神魔煉體法門的,這些神魔煉體法門有的玄妙高深,有的普通,可能在諸多神魔煉體法門中被公認為第一,可想這《心魔衍神曲》得有多么高深玄妙。
周奕連忙拿起一冊書籍查看。
《心魔衍神曲》分有八篇——
后天篇、先天篇、練氣篇、紫府篇、萬象篇、金丹篇、化神篇、天神篇,每一篇又分有三重。
“按照這書籍上所說,《心魔衍神曲》修煉者神魔煉體達到紫府階段就能媲美排名第二神魔煉體法門《永桓之書》萬象真人階段,那么,在同級別,這《心魔衍神曲》神魔煉體者就是完全碾壓其他神魔煉體者”
“如此高深的神魔煉體法門不知是何等強者創(chuàng)造的,如此珍貴,就連四海府這樣的大宗門也只是擁有的前六篇”周奕很是感嘆。
周奕查看到最后,《心魔衍神曲》一共有八篇,但這里收藏記錄的卻只有六篇,顯然這等神魔煉體法門,四海府也難以得到最后兩篇的修煉方法。
神魔煉體者碾壓同級別的練氣流,而這《心魔衍神曲》修煉者又碾壓同級別的神魔煉體,難怪說它是神魔煉體第一法門,還是毫無爭議的神魔煉體第一法門。
“可惜我已經(jīng)修煉了《魔血神紋圖》,否則必然要修煉這《心魔衍神曲》”周奕暗暗嘆息,已經(jīng)修煉了其他神魔煉體法門,自然是不能再修煉第二種。
“可惜了!可惜了!”周奕搖頭,不舍的將《心魔衍神曲》的簡本放回書架上。
“游月小家伙,你可是想修煉這神魔煉體法門!”腦海中,巳巴前輩的聲音突然響起。
“前輩,我已經(jīng)修煉有神魔煉體法門《魔血神紋圖》,心中再想,也無法再修煉這《心魔衍神曲》了!”周奕在腦海中回應,頗有幾分不甘和無奈。
“游月小家伙,世間沒有絕對的事,這就好比這諸多修仙大道,在沒有強者將它們悟出之前,是沒有修仙者走這條路的”
“這就好比遠古時期創(chuàng)造出神魔煉體的強者嗎?誰會想到,有一日,身軀脆弱的人族修仙者也會淬煉出神魔一般的身軀,更是擁有神魔一般的力量”
巳巴前輩的聲音在周奕腦海中繼續(xù)響起。
“是啊!在神魔煉體流未出現(xiàn)之前,誰會相信有一日人族也會有著神魔般強大的身軀,有著神魔般強大的力量呢!”周奕內(nèi)心中一怔“路是靠創(chuàng)造出來的,為什么神魔煉體就只能修煉一種神魔煉體法門呢!”
“當初創(chuàng)造神魔煉體發(fā)明的那些強者自然不可能都是一次性成功,他們必然也是嘗試諸多修煉方法才創(chuàng)造出一門門的神魔煉體法門。”
“前輩,難道你有改變神魔煉體修煉法門的方法。”周奕連忙詢問,巳巴跟隨大日輪仙人無比長久的歲月,這般開口,也許它有方法也不一定。
“方法是有,不過極其危險,稍有不慎,你會當場身死!”巳巴前輩的聲音繼續(xù)響起,很是鄭重。
“還請前輩告知我,修仙路本就危難重重,若是不拼,何以能得到無與倫比的力量呢!”周奕一聽,內(nèi)心頓時變得火熱無比,連眼目都發(fā)紅了。
危險?
修仙路上哪里是沒有危險的!
機緣是靠自己冒著大危難所爭取來的,若是畏畏縮縮,為何要踏上這與天爭,與地爭,與萬族所爭的逆天仙路上呢!
“有人來了,出去之后來仙府世界,我再告訴你!”巳巴前輩卻是說道。
周奕一怔,連忙收斂極其渴望的心神,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不知已經(jīng)何時走來了一位水藍色衣袍,雙十年華的絕美姑娘,周奕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時,那姑娘也正好看著周奕。
兩人瞬間對視一眼,卻都沒有避開對方的目光。
“周奕師弟倒是看得入神,神情都發(fā)呆了!”絕美姑娘淺笑一聲,笑聲悅耳,有著清泉流水的叮咚之感。
“師姐是?”周奕別開目光,眼前這姑娘之美不過是比綰煙仙子稍遜一點點。
“師姐我的道號叫水仙子,師弟師妹們都喜歡叫我水仙子師姐,不過師弟也可以直接呼喚我的名字,東曲水仙”東曲水仙輕聲開口,面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東曲氏!”周奕的面色微微一變,倒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師姐居然是東曲氏的子弟,說到底,他可是和那東曲零有著些許恩怨。
“師弟應該是和我那四叔東曲零有些交集吧!我早就在四叔那里聽說過師弟的名字,今日一觀師弟之資質,比之我四叔口中所說還要好上數(shù)倍呢!”東曲水仙依舊說著,似乎是并不知曉周奕和東曲零之間的恩怨。
“水仙子師姐,東曲零前輩提到過我?”周奕露出疑惑之色,在這個東曲水仙面前,他自然是不會表露出對東曲零的仇恨。
“嗯,我一次歸家時,偶然聽到四叔提起過周奕師弟,當時只是淺淺一聞周奕師弟資質不凡,是個難得的天才,今日一見,卻不想周奕師弟資質這般妖孽!”東曲水仙輕輕點頭,口中依舊是對周奕的夸贊。
“若有機會,倒是煩請師姐替我向東曲零前輩問聲好”周奕開口說道。
“師弟,我知道你和我四叔之間的全部事,想來現(xiàn)在師弟你對我四叔怕是有很大的恨意吧!”東曲水仙卻是說道,她認真看著周奕“師弟不必在我眼前偽裝,當初我四叔那樣做,雖是有過,卻也是為了師弟所考慮”
什么?
將我的部族逼迫到絕路,這難道是為了我所考慮嗎?
周奕內(nèi)心冷笑,表面上卻是神色不變,“師姐說笑了,部族面臨劫難那是我部族的氣運不假,怪不得別人,只能怪我部族太弱,怪我周奕太弱,庇護不了部族,這件事,豈能去記恨上東曲零前輩!”
摸不清眼前這位師姐內(nèi)心到底在想什么,也許這些話不過是想引出自己的恨意,一旦顯露恨意,那東曲氏怕是會利用一些手段悄無聲息的將自己殺死。
畢竟,沒有哪一個勢力部族會允許一個巨大的潛在危險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