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同肝共苦,一同精進!
- 從老蒼山獵人開始成神
- 曹漢生
- 2110字
- 2025-06-18 08:01:00
王也沒在裴師兄的藏書中找到怪的修行法門,為此,他只得選擇自己的辦法——利用“肝系統”來強化二哈的基礎訓練!
就像自己能肝出【開弓射箭】一樣。
他不是很肯定這樣做是否有效,所以沒有選擇全面開花,無論是肌肉的爆發力,穩定性,還是速度,都圍繞在“突襲”之上!
先嘗試攻克一點。
看著斗志滿滿的二哈,王也點名讓皮卡丘負責督促它,不要三分鐘熱血,如果懈怠,直接讓它試試“觸電的感覺”。
皮卡丘伸出短小的爪子,拇指和食指相扣,豎起另外的三根指頭,它并不曉得這是什么意思,但山君大老爺以往打出這個手勢,都代表“明白”!
“干脆面和皮卡丘的‘數術’也不要忘記,干脆面后面可以把‘四則神法’中除法,傳授給皮卡丘。
“不要辜負為父的一片良苦用心,咱們同肝共苦!”
打完雞血的王也不想空手而歸,最后終于是在天黑前狩到了一頭小精怪,肉不算多,能吃個兩頓。
再三交代好后,王也扛著精怪下山去了。
三獸戀戀不舍,以往山君大老爺都會請它們搓上一頓的。
皮卡丘抬頭看了眼天,右耳立起,耳廓內有紅色雷紋明滅流轉,伸手一指,一道赤電在夜色中閃爍。
“滋啦!”
細若蛛絲的赤色電弧精準刺中二哈屁股,原本趴在那里玩雪的二哈,被猛地電一激靈,蹭的從雪地上彈起來,不斷拍打被電的根根倒豎的尾巴毛。
“呢呢!”
皮卡丘指了指月亮,又指了指王也留下的梅花樁。
干脆面也站出來補刀,伸出十根手指頭。
意思很明顯,山君大老爺說了,“每天十組,每組十圈”,以它如今四則運算水準,這點算數還是相當拿捏的。
他撅著小屁股,用樹枝在地上寫下了一個阿拉伯數字,“100”。
皮卡丘還沒學到這,數著指頭算過去才發現是100,頓然覺得十分神奇,瞪大了眼睛,一臉崇拜。
干脆面挺起圓鼓鼓的肚子,掐著腰,盡管十分努力忍住,還是嘴角微翹。
“噼里啪啦——”
看見皮卡丘尾巴上的晶核,示威似的亮起電芒,二哈才想起王也的交代,上梅花樁訓練去了。
兩小獸見二哈乖乖去訓練,便就近找了棵樹坐下,監督二哈的訓練的同時,干脆面開始輔導皮卡丘的數術計算。
……
王也帶著口糧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月上梢頭。
他也沒有如何大展廚藝,簡單處理了一下精怪肉,先吃一半,把另一半放在院子里冷凍。
服用沒多久,王也就感覺體內燥熱起來,有一股熱氣在亂竄,這種感覺讓他一掃疲憊,十分的亢奮。
他沒有立馬投入練功,而是先將從裴師兄那嫖回來的藥劑泡在缸里,燒水以備練功后使用。
做完這一切,他才來到院中,盡管天氣嚴寒,卻只穿一層單衣。
先運氣,吐納間白霧凝成霜花,再抬手,閉目沉肩墜肘,隨即開始行功。
得益于精怪肉的滋養,一趟《八九樁功》打完,他非但不見疲態,反倒覺得皮肉發熱如浸溫泉。
一鼓作氣,他索性氣沉丹田,再打一遍。
隨著一式式樁功層層遞進,氣血順著口訣指引在皮肉間奔涌沖刷,他整個人上身赤紅,恍若一塊人形烙鐵,竟在周身蒸騰起氤氳白氣,連腳下積雪都化作漣漪狀的水環層層漾開。
“咚”
倏然皮肉齊響如擂鼓。
感受到皮肉上那種“勢”的出現,一種力量由根而生,傳遞到全身。
王也忽然擰腰,轉胯,右臂后拉,脊椎大龍節節推進,整個人恰似一張大弓,憑空鑿出一拳。
“啪!”
拳鋒破空激起爆鳴,勢大力沉,霜風都被撕開肉眼可見的螺旋氣浪,進而響起一聲悶響。
“呼……”
身體好像被掏空……王也長出一口氣,整個人萎靡下來,叉著雙腿,顫顫巍巍的鉆進了藥浴。
“咝……喔……”
藥性在他體內發作,好似千百個針頭扎在身上,過了半響,藥勁開始溶解,受損、疲憊的皮肉得到緩和。
“果然好用啊。”
王也趴在木桶里,拿過另一包藥打開查看。
怪不得裴師兄要價要那么高……王也傻眼了,還想著分析白嫖一波配方,但藥包里一半以上的草藥他都不認得。
“有機會拿給婆婆看看,興許她識得。”王也嘀咕著。
轉回身子,躺進木桶,放松之下,整個人的五肢都飄了起來。
“這就是皮肉關嗎?”
他抬起一只手,回想剛剛那一拳,他心中的小人在狂呼“我要打十個”。
“好牛逼,特別是在大洗肌肉協調下的‘勢’,我現在還沒學什么技擊,可憑著剛剛那股爆發力,當初劉順他們幾個在我面前,我直接打爆。”
沐浴中的男人,就是那么的自信。
“裴師兄應該是可以隨時保持‘勢’的狀態,這才只是第一關啊,他至少外煉四大關都是極致,咝……我的乖乖?!?
王也心有余悸,終于明白那句話,“你不習武,見我如井蛙觀明月,你若習武,見我如蜉蝣望青天”。
如今他外煉一關,面向自己的六師兄,頓覺毛骨悚然。
等泡的差不多,王也穿上衣服出來,給火塘添了一把炭,再次來到院中練功。
珠玉在前,裴師兄的強大讓他充滿斗志,自己一個開掛的,總不見得要輸給個原住民吧。
時間一點點過去,王也全身心的沉浸在“肝”中。
看不到結果的努力才最讓人容易放棄。
有著“進度條”的他干勁十足,每一次揮灑汗水,進度都在上漲。
與此同時,黑暗冰冷的老蒼山。
偶爾閃過一道奇幻的赤色電光,并伴隨一聲發出慘叫的狼嚎。
二哈耷拉著舌頭,趴在雪地上,肺部如風箱“呼呼”抽搐,它身上毛發炸立,還會隨風飄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起初的新鮮勁過去后,梅花樁的痛苦逐漸占領高地,尤其是在漆黑的夜晚,稍有不慎,就會從上面摔下來。
才做了兩組,就已經耗光了它的體力。
然而每當它想偷懶躺平,就會有一道赤電從樹下射來,精準將它命中。
正哈著白氣的二哈,后頸突然傳來酥麻感,它條件反射躥上樁子,繼續慘無狼道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