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好像有那么一點動心了
- 分開四年,容總他又帶崽來求婚了
- 魯四小姐
- 2054字
- 2025-06-11 11:17:41
“呼吸。”她竟不會接吻,容雋臨不得不松開。
左辭憋得臉色發白,在他提醒下猛地喘氣,嘴唇上卻是火辣辣的滾燙感,除了瞪他,別無反應。
“不是挺囂張嗎,還沒怎么你就要沒氣了。”容雋臨伸手撈她入懷抱住,見她抬手要推開他,他抓住她雙手別在她身后,讓她乖乖待在懷里,“你就是只紙老虎。”
左辭被他這霸道行徑氣得放狠話:“別讓我在手術臺上逮著你,否則我讓你有氣進來沒氣出去!”
說她紙老虎,她哪里紙老虎了?
明明是男女生理結構不同,若她是男的,非揍他鼻青臉腫!
聽見她連兇他都帶著專業性,容雋臨抱著她低笑,“若真有那一天,死在你手里也是天意,畢竟天意難違。”
左辭的眼皮竟不聽使喚的跳起來,閉了閉眼才好了。
“爸爸,你抱著媽咪做什么?你不準抱媽咪!”容?起等不到左辭,跑出來便見他倆抱一塊,氣得過去用力拉開他。
有了容?起的幫忙,左辭很快掙脫開容雋臨。
被他耍了一個吻的流氓,左辭氣得兒子都不管了,丟給他躲回客房。
在這期間,她在心里做了決定:
不搬來這里住。
也不管容?起了。
下一刻又被自己推翻。
那小子要哭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又出差不在家,他家那邊的人還欺負那小子,請的住家阿姨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這一通反復下來,左辭做了個寂寞的決定。
而這么一折騰,左辭也不想睡了,洗漱下樓。
容雋臨出門前敲過她房門,說送兒子出門順帶出差了,住家阿姨叫宋姨,已經做好早餐了啥啥的一樣樣在門外給她交代。
怎么說呢,其實有時候的一瞬間,她也會覺得容郡林挺好的,但他們不是一路人啊。
左辭坐在餐廳吃早餐,覺得這個宋姨的手藝還真是不錯。
正吃著,許聽蘿打電話給她。
她點了接聽免提。
“親愛的,我今天休息哦!”
左辭雙眼一亮,也笑著說:“我今天轉班哦!”
“那我們去玩吧!”許聽蘿說,“你不是要找房子,我們在醫院附近轉轉。”
于是兩人約了去租房收拾衣服和書。
才掛電話,門口傳來動靜。
左辭回頭時在想是不是住家阿姨買菜回來了,沒想到真看到個中年阿姨。
看著五十上下,不胖不瘦,皮膚小麥色,衣著簡樸利索,第一感覺是和善。
宋姨拎著一大袋子菜進來,看見左辭坐在餐桌邊,臉上立馬堆起笑容來。
“太太好,我是容先生請的住家阿姨,我姓宋。”宋姨手腳麻利的把東西放寬長的餐桌之后,又馬上規規矩矩站好,“先生讓我看見太太了,讓我介紹一遍自己,還有負責的工作……”
“等一下。”左辭禮貌的打斷她,“你先坐。”
宋姨便走到餐桌邊坐下,坐姿端正。
左辭對她道:“我不是容先生的太太,叫我左辭,或者左小姐,都可以。”
“啊?”宋姨一臉懵的看她,“如果不是太太,那小少爺為什么稱呼您媽咪?先生也說您是太太。”
左辭:“……”
好好好,那男人已經幫她把路給堵了。
“太太,我負責日常做飯和一些簡單的收拾家務,還有照顧小少爺,太太和先生沒空時我就接送小少爺。”宋姨說,“太太吩咐也可以交代我。”
左辭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活成了林可儀那樣的日子,不由暗皺眉。
“不用。你去忙吧。”
宋姨應了聲,起身拿食材進廚房。
左辭收回看宋姨背影的視線,落在面前的早餐上,隨意扒了幾口,從冰箱里拿容雋臨剝好的榴蓮出門。
到租房時,許聽蘿已經在租房里。
左辭進門便見她在收拾,她瞪眼:“你別動,這都等著左思媛來收拾呢!”
“左思媛?”聽見她的話,許聽蘿轉回身望向門口,嘆氣道:“聽說左思媛被關一個月,你等她來收拾,這不都發霉了!”
“發霉就發霉,反正她必須來給我收拾干凈!”左辭堅持道,“我們就收衣服和書。”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什么。”許聽蘿連連點點頭,把手里的垃圾一扔。
左辭把帶來的榴蓮拿出來給她:“給你帶的,你最喜歡的貓山王。”
一聽是貓山王,許聽蘿眼都亮了,走過去接過打開:“你真是我的親愛的,最愛你了!么么噠!怎么這么舍得下血本了?”
“不是我買的。”左辭走進房間,打開衣服找衣服,“是一個男人買了七個,然后我媽又買一個。”
“都是貓山王?”許聽蘿吃著跟進來,另一個手里還拿著一個,喂左辭吃。
左辭咬了口,點頭,“就是我帶水果去醫院那次。”
許聽蘿不免八卦:“這男的是不是在追你啊?買這么多貓山王應該不差錢。長什么樣?多高?胖的瘦的?干什么的?家里幾口人?”
“大姐你查戶口啊!”左辭受不了的瞪她,張嘴一口咬去半個榴蓮肉,口齒不清道,“又高又帥身材好,不差錢,干什么的不清楚,家里說是大家族。”
“哎喲喲喲!”許聽蘿一副酸溜溜的口吻,“這不是極品嘛!追你多久了?你動心沒有?”
左辭朝她翻白眼,但實話道:“我好像有那么一點動心了。”
“不是吧?你真動心啊?”許聽蘿不敢相信,“不是說了要和姐詩和遠方么?這么快就叛變了。”
“你聽什么啊聽,我只是說那么一點!”左辭沒好氣道,拿了一堆衣服出來后轉移話題:“你說左思媛被關一個月怎么回事?”
該不會又是容郡林吧?
許聽蘿吃下最后一口榴蓮,道:“都圈子里傳的,不過不是假的,至于原因,聽說是你這房子的房東搞的她,這房東來頭可不小,你繼父都搞不過。你不是給你房東做過手術?人家肯定是感謝你。瞧瞧,有一門過硬的手藝就是好!”
在疊衣服的左辭邊聽她說邊思考,怎么琢磨怎么不對。
她是給這房東做過手術,但人家在國外,怎么知道房子被砸一事?
正想著,外面響起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