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叫諾諾不叫我啊!”蘇茜打趣道。
“我不是說了你們也來了嗎?除了你和諾諾還有別的人嗎?”路明非道,他彬彬有禮,說話沉穩有力。
“只是開個玩笑啦!不要認真。”蘇茜道。
“我也沒認真,只是隨口一說。”
諾諾竟是坐在路明非的身邊,今天的諾諾穿著一身藍衣,一股女巫模樣。
“路明非?!敝Z諾只是說了這句話,不咸不淡地坐了下來。
“諾諾,沒想到你會坐在我的旁邊?!?
諾諾看著路明非,“路明非,你是不是被替換了,我感覺現在的你不是你,而是另外一個人,哪有人去參加了青銅計劃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說這些話我甚傷心,什么叫我不是我,我就是我,我就是路明非,只是你一時無法接受。以前的路明非哪里好了?”
“哦,你不喜歡以前的你???”
“你喜歡以前的路明非?”
這句話說得有些曖昧,但是諾諾卻像是沒有察覺到一般,下一句話卻讓路明非心驚,她道:“我覺得還行?,F在的你有些冷冰冰的,這氣質就像是一個將軍?!?
“將軍有冷冰冰的氣質?”
“是?。∽鳛橐粋€將軍就必須嚴肅而又有智慧,現在的你就像是擁有了將軍氣質?!敝Z諾毫不避諱道,她一直在疑惑路明非變化怎么會變得那么大。
他之前還是丑小鴨來著,現在就是一頭蛟龍,讓人刮目相看,氣質超越了她。
認識路明非時,她感覺自己可以拿捏路明非,現在不行了,在他的眼前,自己的很多想法都可能被他看穿。
難道參加青銅計劃,看到了次代種可以改變自己的性格?真的會有這么離譜的事情發生?諾諾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有,她的性格怎么沒變?還是跟以前一樣?
飛機飛了兩天,才來到芝加哥,他們坐了C1000火車回到了學院,花崗巖的建筑,圖書館,哥特式風格的建筑等等一一映在他們的眼里。
“又回來了?!碧K茜道。
路明非看著這熟悉的建筑,心說回來了,不知道今年會怎么樣。
回到了303宿舍,房門沒鎖,芬格爾回來那么快?
路明非推門進去,看到了芬格爾正在呼呼大睡。
芬格爾竟是比他還要更早來,其實路明非剛才也看到了學院里有些人回來了,這些人都那么喜歡學校,所以才提前回來嗎?
留著一頭長發的芬格爾似乎是個敏銳的獵犬,聽到宿舍房門響起,揉了揉眼,“路明非,你回來了?”
“明天就開學了,不回來行嗎?”路明非把箱子放好,坐在床上,他的肚子有些餓了。
拿出一張精致的學生證,上面印有一張世界樹圖畫,他打了食堂電話,叫了一只燒鵝,還有一大碗米飯。
半個小時后,服務員推來餐車,把燒鵝送到宿舍里。
芬格爾從床上跳下來,“路明非,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吃東西?”
“我不知道,我肚子餓了,師兄你要是想吃那就一起吃吧!”路明非道,他也吃不了那么多。
“謝謝你,路明非?!狈腋駹柡敛华q豫地拿起叉子叉了一塊燒過的燒鵝肉放進嘴巴里吃了起來。
“味道怎么樣?”
“很好吃??!味道還是一樣的?!?
路明非用芬格爾的電腦登陸了自己的郵箱,郵箱顯示:
尊敬的路明非閣下,您好,歡迎回到卡塞爾學院,今晚的宴會不要忘了。
卡塞爾學院獅心會委員會
現在是下午四點,路明非看著桌子上的燒鵝,想到今晚的宴會可能還會有龍蝦蛋糕等甜點,他吃得了那么多?
不過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卡塞爾學院的燒鵝還是那么好吃,不過就是有些小貴,僅是這份食物就要兩三百美元一份。
“怎么了?為什么愁眉苦臉的?”芬格爾問。
“今晚你們學生會會有宴會嗎?我們獅心會有,可能無福享受今晚的龍蝦和蛋糕了?!甭访鞣怯殖粤艘粔K燒鵝肉,來到美國,他還是無法習慣天天吃面包,他照樣喜歡吃米飯。
“有??!凱撒每次開學也都叫我們參加宴會,算是學生會的見面會。”芬格爾道。
“那你還吃那么多?”一半的燒鵝都被芬格爾吃了。
“我知道你吃不了那么多,我不吃誰吃?留著也是浪費。”說著,又把一塊肉放進嘴里,“師弟,我還是很感謝你的?!?
吃完了后,芬格爾拿了一張紙擦了擦嘴巴,“飽了,謝謝你啊,師弟。”
路明非道:“不客氣?!?
就當這個便宜給芬格爾占了,他說的也對,自己吃不了一只燒鵝,留著也是浪費。
晚上八點的時候,大家都穿著西裝或是打扮地很精致來到了諾頓館,路明非推開門走了進來,大家都在拿著透明的酒杯互相敬酒,很像商界精英在討論著投資,調侃一些事情,整個氛圍輕松愉快,楚子航和蘇茜也在喝著酒聊天。
“路師弟,你來了?!币粋€美國學姐看到路明非進來,笑了笑,“你變了,路師弟?!?
“學姐你也是變得漂亮了好多?!甭访鞣堑溃鋵嵾@位學姐沒有多大的變化,可他就是撒謊說了出來,并且臉不紅心不跳。
“路師弟,來了。”一個個女的笑著看向路明非,有些女孩更是興奮起來,路師弟的氣質大變??!沉穩內斂,很有氣質。
路明非看到一個俄國女孩穿著短裙,她也在用冷冽的目光看著他。
“路明非。”
“零,好久不見,好吧!其實也沒好久不見,就是一個多月不見。怎么樣,這一個多月過得還算舒服吧?”
零不說話的時候像個女王,不可親近,只可遠觀。
“我在俄羅斯呆了半個月,又去到了中國,在中國還算過得挺好的,有吃的喝的玩的,這樣算好嗎?”零道,一雙冰藍色眼睛讓人想到了一望無際的白雪,冷得能凍住人的血液。
“零很少跟我們說話,可是一遇到路明非,她就話多了起來。”旁邊一個德國女孩笑道,她穿著短裙和一對靴子,今天的她同樣很漂亮,那意思不言而喻,路明非,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路明非看了一眼德國女孩,又看向零,“你還去玩了?真難得,我以為像你這樣安靜的女孩是不會去玩的?!?
“你以為我是什么人,玩一下不符合你對我的認知?”
德國女孩叫了出來,“看看,看看,零能夠和別人聊天,我一直以為零不愛聊天,現在看來不是那么一回事。那要看和誰聊,要是我們,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可要是某人,她恨不得能說上三天三夜?!?
路明非點頭,“你看起來像是個安靜的女孩,不像是愛玩的人?!?
“那是你對我了解的太少了,有時候我也去世界各地旅游?!绷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