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少爺又陰晴不定了
- 她不伺候后,京圈太子們急瘋了
- 拜托了錢輩
- 2034字
- 2025-06-02 01:41:43
盛夏里乘坐公交車回家,路上,她從快遞驛站將快遞拿回來。
打開一看,校服襯衫與身上這件,根本貨不對板。
即使穿上校服外套,也無法當做校服襯衫,因為實在差距太明顯。
盛夏里輕嘆一聲,趕緊將身上的校服脫下來和這件一并放進洗衣機里。
只能洗了就穿洗了就穿,如果遇到下雨天,無法曬干的話,那必然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總不能一直這樣,盛夏里打開手機,尋購貴族學院的校服,正規的校服要幾千塊,她根本買不起。
想到了什么,盛夏里有些遲疑,視線停留在與賀澤的聊天頁面上。
兩人僅僅是剛通過了好友驗證,連一句招呼都沒來得及打。
如果貿然打擾,盛夏里想了想,還是算了。
提前預支工資算怎么個事?
剛關上手機,聊天頁面就彈出一條消息,低頭一看,正是賀澤。
賀澤:哈嘍,盛夏里,我給你介紹工作,你確定不請我喝一杯奶茶?
賀煜因為一把傘果不其然黏上了她,他這個當哥哥的自然不放過能讓賀煜改變的機會。
而她缺錢,這份工作,比奶茶店還要輕松,工資高出幾倍,換誰誰不心動。
盛夏里回復了個:好,什么時候喝?
賀澤那邊秒回:看我心情。
看他心情?無所謂了。
盛夏里沒再回復,轉而專心投入學習當中。
盛母回到家,就看到盛夏里認真學習的一幕,支離破碎的心跟著暖了暖。
她的女兒變了不少。
為了學費,衣食住行,她必須咬牙堅持住,不能辭職。
盛母將飯菜放進冰箱,微弱的光,將她眼中閃爍的淚花照得清晰。
她轉過頭,擦了擦,一副堅定的模樣,將工作中受的委屈壓了下去。
盛母扯了扯嗓子,說道:“媽媽現在就給你做飯吃。”
話畢,她打開灶臺。
盛夏里嗯了一聲,頭也沒抬,但是忽然聽到了盛母喉嚨的哽咽,像是剛剛哭過,還未來得及掩飾住。
她一頓,將筆放下。
三千世界,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不會連這點都聽不清楚的。
想到盛母的工作,是在有錢人家里當保姆,整日看主人的臉色行事。
由于盛母家境貧寒,那些保姆私底下給她派了很多活,以欺負她為樂,還曾出現過排擠、誣陷。
就連主人,也對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骨子里是瞧不起盛母的。
盛母為了盛夏里一直在忍辱負重,假裝無事發生。
盛夏里既然來了,自然是想讓盛母和她走向不一樣的人生。
那種凄慘的人生,不要也罷。
此刻,她無疑是慶幸的,幸好答應了跟賀煜做朋友,一個月幾萬塊錢。
從今往后,就換她來養盛母,盛母再堅持一個月,等她拿到第一份薪水就好。
想到這里,盛夏里又重新拿起筆,奮筆疾書起來。
同時,下周一的月考,她也要一戰成名。
吃飯時,盛夏里邊看書邊吃飯,盛母夾什么菜,她便乖乖的吃了。
盛母擔心:“夏里,看書不要太累了。”
這幾天總是能看到盛夏里廢寢忘食的看書,身體還是非常重要的。
盛夏里頭也沒抬,嗯了一聲。
似想到什么,盛夏里抬手夾起一塊肉給盛母:“對了,媽,你也吃。”
“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在雇主家受委屈了?”
她知道,盛母不希望自己的處境被她給扒開,給敞開。
這讓盛母會無比自責,無比難過。
所以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盛夏里顯得格外漫不經心。
盛母下意識摸了摸眼角,剛剛擦過眼淚了,現在眼圈還在泛紅嗎?
竟被女兒發現了貓膩。
一時間,盛母有些難以回答,只能用打趣掩飾心虛。
“哪里瘦?我這種身材就是最勻稱的,穿衣好看,而且我并沒有受什么委屈,你就是瞎猜的。”
盛夏里翻頁的指尖微頓,認真道:“媽,我更喜歡白白胖胖的你。”
此刻,盛母是慶幸的,可是聽到這番話,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雇主家就是一個隱形的職場霸凌,偏偏她拿她們毫無辦法,受了委屈也不敢在女兒面前提起。
可是她的女兒在學校受了委屈也不說,作為母親真的好窩囊。
“好,那媽多吃點,吃的白白胖胖的。”盛母壓制住鼻尖的酸澀,苦澀的笑了。
盛母不知,她已經暴露無遺,盛夏里除了心疼,再沒其他辦法。
再等等,等等就自由了。
飯后,盛夏里開始背書,昏昏欲睡時,就爬上床睡去。
與此同時,她的微信界面,彈出一條好友申請。
窗外的天空是濃烈的黑,幾近是絕望的顏色,沒有月光和星光,仿佛是烏云遮蓋了天幕。
奢華低調的房間內,沒有開燈,拉上窗簾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在黑暗中,賀煜緊緊盯著聊天頁面,屏幕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將他的俊臉照亮。
琥珀色的瞳孔,睫毛濃又密。
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一張與賀澤百分之九九相似的建模臉,除了神情不太一樣。
一夜無眠。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迎來了新的一天。
賀煜坐在那里整整一夜了,當女仆推門而入時,就看到了這個畫面。
賀煜的臉色不太好,病態中帶著鐵青,黑眼圈極其的重,眼睛里也都是紅血絲,一看就是沒睡覺。
活脫脫像是地獄索命的閻王。
恰在這時,賀煜聽到動靜,麻木死寂又幽暗的眼眸,與她對視上。
女仆嚇得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太可怕了。
真是太可怕了。
管家走近詢問女仆,這才看向賀煜。
賀煜一臉的死志,毫無畏懼。
“!”管家本以為賀煜昨天肯吃飯了,是有改變的趨勢,沒曾想今天又熬了夜,一晚沒睡。
究竟是想尋死,還是在想別的?
他在這個家二十年了,只有賀煜這兩天的行為,實屬猜不透。
“小少爺,你還好嗎?”管家忐忑不安的上前。
賀煜扶著床站起身,四肢宛如木頭似的,僵硬。
他嘴唇一張一合:“滾。”
小少爺又陰晴不定了?媽呀小少奶奶快來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