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同桌
- 重生八零渣男死開我要嫁首富
- 詩堯
- 2268字
- 2025-05-24 09:27:20
蔣顏上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好好念完高中,沒有考上大學。
重生回來,說什么也要彌補這個遺憾。
何況上午剛聽完她媽對她的厚望激勵,這個大學她不但要考,還要考個好的。
時隔多年,再次回到高中,望著眼前只存在于記憶里的場景,蔣顏呆愣愣地站在校門口。
看著身邊擦肩而過的同學,揚著朝氣蓬勃的臉孔,她丟失了兩輩子的青春年少,似乎注了回來了。
她正遲疑著,身后突然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
“蔣顏,你這兩天怎么沒來上課?是生病了嗎?”
她回頭,看到一張笑得燦爛的臉孔。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她同班同學,好像叫方琳琳。
“沒有,遇到點事耽誤了?!?
“我說的呢,李國強這兩天也沒有來,他媽昨天下午來學校請假了,正好趕我去辦公室給老師送作業,我看他媽和咱們班主任在角落里哭著說什么,不知道出啥大事了,”
方琳琳邊說邊很自然地跨上蔣顏的手臂,像個小喇叭似的,又接著說:“還有,咱們班今天早上來了個轉校生叫白謹澤,長得可俊了,像畫報里的人?!?
蔣顏:“……”
未來大佬轉他們高中來了?還和她是同學?
她努力地回憶上輩子,直到她高二念完,也沒有什么轉校生。
她所在的這所高中,是礦上自己建立的兩年高中之一,教學水平不如市里幾所高中,念書的都是礦上職工子弟。
大佬就是真的來他們這座小城市居住,也應該去市里那些高中,怎么會轉到他們這所名不見經傳的礦屬高中來了呢?
等她和方琳琳一起進到班級里,按照她記憶中的位置坐過去,她發現她的同桌換人了。
白謹澤坐在她書桌里面靠窗的位置,“你好,同學,我們又見面了,以后還請多關照。”
未來首富成了自己同桌?
蔣顏皺眉:“……”
大可不必這么說,以后誰關照誰還不一定呢。
蔣顏把背著的書包放到書桌里,輕聲說:“我叫蔣顏?!?
白謹澤點頭,不再搭話了,偏頭靜靜看窗外。
蔣顏則翻書包,拿出自己的高中課本。
下午第一節課是語文。
語文一直都是她擅長的學科,她還記得她高中一年級的時候,甚至考過語文全校第一。
看著語文課本扉頁,她認真寫下的那一行: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偉人說過的話,她為了激勵自己,寫在了最喜歡學科的書頁上。
這就是三十多年前的自己,那時候她也曾經認真地學習過,有過美好的夢想,可惜這一切都被渣男算計了。
不過,她這三十多年也不算白活,至少再次面對英語,她可以從容面對了。
她可是培育出一個國外著名大學博士后的人啊。
當初女兒去國外上學的時候,她還親自送的,為了能和當地人正常溝通,她沒少練英語。
反正那個時候有錢,都是她賺來的,不花白不花,請的都是著名外教,她認真學了兩年多。
重新來到高中課堂,再次撿起高中課程,至少有一科,不用她花費太多精力。
大學啊,多么美好的地方。
整節語文課,語文老師都在慷慨激昂地講課,黑板上大篇幅的板書看暈一批學生,后排有幾個跟不上的學生已經溜號走神。
蔣顏卻聽得認真,找回了些當年的感覺。
語文課后面兩節是數學和物理,在面對純純的理科技能攻擊時,蔣顏意識到了自己的薄弱點。
哎,看來她需要補課啊。
就算等到高三文理分科之后,她果斷選擇文科,數學也是躲不過的。
物理老師剛下課,班主任老師就找了過來。
辦公室里,蔣顏把昨天發生的事和今天上午派出所那邊給出的結果都和班主任說了。
“朱老師,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和李國強同學一場,他要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也不會鬧到派出所去。”
“派出所通知學校的時候,學校領導非常震驚,我們學校絕對不能容忍這種品德低下的學生,校領導初步商量的結果是開除李國強?!?
學校這個決定在蔣顏的預料之中,李國強犯了法,學校不可能留他。
從班主任辦公室出來,蔣顏抓緊去樓外的公廁。
他們高中占地面積挺大,蓋有一處三層教學樓和一處二層的學生宿舍樓,兩個樓旁邊還有兩處平房,一處平房是庫房,一處體育室和實驗室。
樓里是沒有公廁的,都要去平房那邊修建的公廁。
他們學校人不多,三個年級加起來幾百人。
公廁卻是最近才修建的,修得非常一步到位,整整一大排鋪過去,看起來比做為庫房和實體室的平房都長出一塊。
教師用的公廁是單獨修在一排兩個頂頭的,教師女用連著是學生女用,學生男用連著教師男用。
蔣顏去廁所的時候,已經是上課的時間了,廁所沒有人。
她往里面走了走,離門口遠了點。
重生回來,要說有什么不習慣的,排行第一的一定屬這種修在室外的旱廁了。
今天早上跟她媽一起去她家趟房頭的那處公廁,她沒蹲好,差點摔那兒,幸好她媽把她扶住了。
她媽以為她是昨天受驚的后遺癥,所以今天上午在派出所對戰李國強她媽時格外勇猛。
她剛蹲好,就聽到隔壁學生男用公廁里傳來隱隱的說話聲。
“濤子,晚上放學真的干他啊?”
“必須干他,看著他就來氣!”
“你們兩個有仇?。克且话嗟?,你是四班的,他昨天下午剛轉過來的……”
聽到‘一班’,蔣顏愣了一下,是她班。
昨天下午剛轉過來的,只有她同桌,未來大佬白謹澤。
“他后媽帶著他來我家爭財產,和我媽打得不可開交,他后媽把我媽臉都撓花了,我聽我奶的意思我們家現在住的房子還要給他家,憑啥?我們都住十多年了?!?
“為啥要給他家?你們兩家有親戚?。俊?
“別提了,什么親戚,他們家那種黑五類分子……”
“黑五類?現在不是早沒有了嗎?”
“要你管,你們幾個就說幫不幫我干他就是了,”
“干,不就是打架嗎?剛好我這幾天手癢癢,”
半大青年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時候,有人提議打一架,另外幾個不管不顧地呼應。
嗷嗷叫的聲音,幾乎要把學生男廁的房蓋掀開了。
都不管所處之地正飄出什么樣的味道。
蔣顏等他們走了,才從女廁出來,剛好看到他們的背影。
是四個人。
正往操場中間走去,那邊有兩個班在上體育課。
其中有一個人的背影看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哎,這可真不怪她,誰隔了三十多年后重生,都不會一下子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