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飯里有蟲子
- 農女當家:百科開掛來種田
- 霜雪千年
- 2066字
- 2025-05-19 09:09:20
他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但想到再怎么強勢也是女人,便又挺直腰桿,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原來你就是掌柜啊,”他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怪不得這飯館奇奇怪怪,還有……”
他指了指桌上的一碗湯,面露嫌惡,“還有蟲子!”
說罷,還捂嘴做出想吐的動作。
周圍的食客聞言忙放下手中的筷子,都圍了過來想要一看究竟。
盛瑾嫻狐疑的瞥了他和旁邊兩個狗腿一眼,湊近桌子,用湯盅里的湯勺舀了舀,舀上來的排骨上沾了一個似乎是飛蛾的東西。
離得近的人看的清楚明白。
“還真有蟲子!”
“好像是蛾子!這也他惡心了!”
“瑪德,老子以后再不來這里吃飯了!”
董硯聽到食客的反應,心中滿意極了。
他抬起下巴桀驁的看向盛瑾嫻,不信她還能說出話來。
等這什么鋪子被他搞臭了,看這賤人到時候還敢不敢拒絕他!敢不敢侮辱他!
蘇澤年蹙眉,面色一沉,很想上前捂住那潑皮的嘴再把他拉出去揍一頓,但思及盛瑾嫻,又默默將攥起的拳松開。
盛瑾嫻垂眸思索一陣。
羅師傅中午過完就下工了,這湯就只會是曹師傅做的。
雖然那人有些高傲,但他負責的飯菜從來沒出過問題,盛瑾嫻也相信他不會有這種失誤。
毫無疑問,這蟲子是董硯他們故意放進去惡心人的。
她猛然抬頭看向那三人,“這蛾子真的不是你們自己放進去的嗎?”
說罷,就細細注意著那三人的動作神態。
董硯眼眶微瞠,卻又瞬間反應過來,憤憤道:“你別誣陷人!”
那兩狗腿子也躲躲閃閃的說“不是我”。
可盛瑾嫻分明看到有一人下意識把右手往袖中縮了縮,她又回頭看了眼勺中的飛蛾。
【黃群夜蛾,夜蛾科。成蟲前翅擬態枯葉,后翅黑色外緣有橘黃色寬帶,黑色區域中央有藍色S形紋……】
橘黃色?
許是因為沾了水,這飛蛾的翅膀顏色還真看不太清,不過一般飛蛾和蝴蝶翅膀上的鱗片都會很容易沾到人的皮膚上。
盛瑾嫻眼睛一瞇,心中有了計較。
蘇澤年也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趕在她動手前,將那個狗腿子一把按住。
“你做什么?!”董硯心里一跳,連忙大聲嚷嚷著想掩蓋自己的心虛。
但想到方才那人放蛾子時動作隱蔽,而且也沒有人看到,應該不會被發現才是。
當即就質問道:“你是什么人?抓我朋友做什么?”
蘇澤年面無表情,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完全不搭理他。
盛瑾嫻挑挑眉,朝他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他目光這才柔和了幾分。
若非周圍有這么多人看著,他鐵定要翹起唇角表達自己心中的歡喜。
盛瑾嫻走到那狗腿子身前,強硬的拉過他的右手。
那人想掙扎,卻被蘇澤年按住肩膀不能動彈分毫,只有一張嘴能動,“你做什么?你不要過來!”
【你不要過來呀.jpg】
盛瑾嫻:……
小東西又抽抽了!
她將忽然出現在腦中的某表情包甩掉,在蘇澤年的幫助下,將那人的手打開,仔細看了眼他的拇指和食指。
果然不出所料!
她將那人右手抬起,質問道:“你說那蛾子不是你放的,那你手指上這些黃色的鱗粉是哪里來的?敢說不是湯盅里那只飛蛾身上的嗎?”
那狗腿子臉色漲得通紅,余光瞥見董硯在朝他使眼色,忙否認道:“不是我,你別污蔑我,我不知道這是什么!”
顯然是一副咬死了不說的模樣。
董硯也頗為無賴的叫嚷著,“怎的,你這掌柜為了不讓自己的鋪子擔上責任,就這么污蔑我的人!”
他說著,還看向圍觀的人,“大家說說這還是有沒有天理了!”
知道他身份的哪能沒聽說過他是什么人,都比較相信盛瑾嫻。
倒是有些只看的表面的人被他的說辭引導,也跟著附和道:“對啊,盛掌柜,你不能隨便抓一個人就誣陷他。”
“可不是,那什么‘鱗粉’也算不得證據吧?”
蘇澤年抿唇,趁著眾人沒注意,稍稍湊近那狗腿子,捏住他的命門。
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話威脅道:“知道三皇子吧?若是再不說實話,別說區區董硯,就是輔國將軍來了,也護不住你!”
同時在內心默默對姜君衍道了個歉。
而正在自己府邸交代事情的姜君衍打了個噴嚏,心中疑惑:誰在想我?
蘇澤年故意壓低了語氣,顯得有幾分陰森森的,那狗腿子被嚇了一跳。
又聽他提到三皇子,當即就顫抖著腿小聲應道:“我、我說。”
那邊盛瑾嫻朝圍觀的食客拱拱手,不緩不急的說道:“各位,若這飯菜真是我店中的問題,我自然認,這是無可厚非的。”
“但若是有人栽贓陷害故意嫁禍,我要是捏著鼻子人了,那不僅是對后廚各位廚師的不負責,更是對大家伙的不負責。”
“顯然,”她抬手一一指過董硯三人,“他們就是栽贓的。”
有知道前些日子那醉漢鬧事的,頓時想起那時盛瑾嫻的態度極好,也沒想像今天這樣,深覺她說的有理。
董硯卻堅決道:“是你誣陷!”
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蘇澤年正要威脅著那狗腿子說話,卻聽盛瑾嫻輕嘆一聲,面上惋惜,“本來看三位年紀輕輕,就想著給你們一個認錯的機會,但——”
“既然各位不珍惜,那我也沒有話說。”
她轉身對蘇澤年說道:“蘇大哥,麻煩帶上你手里那人,咱們這就去楚陽府請府尹大人好好評判評判。”
董硯面色一僵。
那楚陽府的府尹風廉向來以鐵面無私著稱,被老百姓叫做“青天”。
先前他就因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被那風廉打了幾十個板子還關了幾天,哪怕他爹把輔國將軍搬出來也沒能救得了他。
硬生生受完那些刑罰。
可以說,他在這世上最害怕的就是風廉,這今日要是讓他們去了,那還了得!
他忙走上前,故作大方不計較的模樣,“掌柜這是做什么?既然你不愿承認就算了,我們就只能自認倒霉,以后不再來你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