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試探
- 農(nóng)女當(dāng)家:百科開掛來種田
- 霜雪千年
- 2128字
- 2025-05-19 09:09:20
【在恢復(fù)期需要多食骨頭湯、鯽魚湯等,這些食物都富含高蛋白……】
看來看去,盛瑾嫻最后選擇了黑米粥和鯽魚湯。
依照她以往的性子,還真不一定能這么盡心盡力的照顧一個普通朋友。
蘇澤年往日雖沉默寡言但人品極好,而且?guī)瓦^她許多,再加上他長得賞心悅目的。
反正雜七雜八的因素綜合下來,就促使著她要好好照顧蘇澤年。
盛瑾嫻先將鯽魚腌制上,然后開始煮粥。
除了小百科給的那些食材,她還加了些葡萄干和枸杞。
一個黑米粥,倒是熬出了臘八粥的感覺。
趁著煮粥這段時間,盛瑾嫻將腌好的魚取出。
鍋中放油將魚放入煎至兩面金黃,放入提前備好的蒜末和姜片,并且加入清水,稍稍沒過魚的位置。
再蓋上鍋蓋,燜煮半刻鐘,加入少許調(diào)料,攪拌均勻之后再稍稍燜煮一會。
鮮嫩的魚香沿著熱氣在屋內(nèi)飄散,盛瑾嫻用小勺舀了一勺嘗了下味道。
不愧是她,每次放調(diào)料都拿捏的這么準(zhǔn)確。
最后撒上一把蔥花,便可以出鍋了。
而那邊的黑米粥也煮的差不多了。
盛瑾嫻又做了個活捉蓮菜,烙了一張白餅。
做好后,用餐盤給蘇澤年端了過去。
彼時蘇澤年見四下無人,便悄悄下床,想在屋內(nèi)活動活動身子。
別說,在床上躺了這么幾天還真的有些不得勁。
他剛在床前走了兩步,便聽到一道熟悉的腳步聲正朝房間靠近。
忙脫了鞋子躺到床上,結(jié)果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扯到了傷口,頓時疼的嘶了一聲。
聽到推門聲又立馬坐好,藏在被子里的手卻悄悄摸向傷口的位置。
沒有那種濡濕感,還好傷口沒裂開,不然他真不知該怎么跟盛姑娘交代。
見盛瑾嫻走進(jìn),蘇澤年下意識勾起唇朝她笑道:“你來了。”
盛瑾嫻顯然沒發(fā)現(xiàn)他不對的地方,將床頭的小柜搬到床邊,把飯菜都給他放上去,“今天給你熬了補(bǔ)氣血的黑米粥,趕快喝吧。”
“好。”
蘇澤年很自覺地掀開被子坐到床邊。
上次修葺房屋時盛瑾嫻的屋子就裝上了地龍,往日她都是晚上睡前才燒上。
這幾日為了讓蘇澤年住的舒服,整天都燒著。
故而,他只穿中衣也不覺得冷。
而盛瑾嫻注意力卻放在了別的上,心道這幾天燒地龍著實費了她不少碳呢。
【無煙碳,是用樹枝、鋸木(刨花)、糧食殼、植物秸稈等原料經(jīng)過粉碎……】
嘖,小東西又抽了?
盛瑾嫻隨意瀏覽一遍,看到無煙碳那些原材料時,忽然有了別的想法。
既然制作玻璃也是做,無煙碳也是做,不如把這無煙碳的制作法子也給周師傅看看,如果做出來,不但可以降低原材料成本,還能保護(hù)環(huán)境。
蘇澤年見她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微微失神,便也沒再說話。
乖乖拿起勺子舀了勺濃稠的黑米粥,軟糯香甜,而且一吃滿口都是各種料,比臘八粥還要好吃。
吃了幾口粥,他又將勺子伸向那奶白濃郁的鯽魚湯。
入口味道鮮美,一點魚腥味也沒有,也不像雞湯那么膩。
蘇澤年以前從不貪口腹之欲,可吃了幾日盛瑾嫻的手藝,他竟有一種想娶她回家日日吃她做的飯的沖動。
想到這,他不由搖頭失笑。
盛瑾嫻不是那種甘心被囿于后宅的人,她有計劃有想法,她應(yīng)該是自由的。
這幾日親自下廚也不過因為他是病患而已。
只不過,除了淮南淮安,恐怕自己還是第一個被她如此照顧的人吧。
思及此,他唇角忍不住高高翹起。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高興什么。
二人就這樣各懷心事互不打擾,卻有種莫名的和諧。
…
養(yǎng)了約莫五六日,蘇澤年總算被盛瑾嫻允許下地了。
而淮南也總算“病愈”了。
姜君衍也再次來到了盛洪飯館。
“殿下。”蘇澤年對他作揖行禮。
姜君衍將他扶起,“止戈,對我你還這么見外嗎?”
蘇澤年搖搖頭,抿了抿唇,說道:“我聽瑾嫻說,殿下那日離開時滿腹怒火,這件事著實是讓殿下?lián)鷳n了。”
一說到這個,姜君衍似乎是想到什么,長袖一揮大刀金馬的坐到桌旁,調(diào)侃道:“你現(xiàn)在都可直呼盛姑娘的名字了。”
蘇澤年并未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嗯了一聲,解釋道:“我們?nèi)缃褚伯?dāng)是朋友,故……”
姜君衍:?
他忍不住把蘇澤年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反復(fù)打量幾遍。
這么健壯一個漢子,怎么腦子這么遲鈍,竟然一點沒聽懂他的意思。
再看盛瑾嫻那性子,姜君衍是覺得他這兄弟日后難了!
不過他也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說起了正事,“那晚的事夏慎他們抓到的人已經(jīng)告訴我了,據(jù)他招供,背后指使他的人是禮部侍郎程瓚。”
夏慎乃是姜君衍暗衛(wèi)的頭領(lǐng)。
“怎么會是他?”
若是***羽其他人蘇澤年定然不會這般驚訝,但若那人是一向反感小人行徑的程瓚,就不得不讓人覺得難以置信了。
“別說你,我聽到是也是同樣訝異。”
姜君衍嘆了一聲,感慨道:“難得那般的君子,竟也有走上歪路的一天。”
不想蘇澤年冷哼一聲,說道:“若真是正人君子,又怎會輔佐太子那樣的人。”
姜君衍也聽過傳聞,說程瓚是覺得庶子非正統(tǒng)才堅決擁立作為嫡長子的太子的。
可他也不想想,若非太子昏庸無能,他又何必立于危墻之下去爭那個位置呢。
況且……這是那個人一直全心全意守護(hù)的國家,他自然不容許它落入一個廢物手中,毀了她多年來的所作所為。
“太子的黨羽派人追殺你,我就折他一員大將,”姜君衍冷哼一聲,問道,“你可聽說過輔國大將軍石護(hù)的獨子石子墨。”
蘇澤年微微頷首,“也是少年將軍,傳聞頗有乃父風(fēng)范。”
那輔國大將軍便是太子妃的母家,也是太子絕對的輔力。
姜君衍面露嘲諷,“不過草包一個,皆是被人傳出的虛名罷了。前幾日我派人調(diào)查***羽的陰私事,竟發(fā)現(xiàn)那石子墨好男風(fēng),整日流連南風(fēng)倌。”
“只不過他每次來去都極為隱蔽,這才沒被人發(fā)現(xiàn)。若只有這些就罷了,夏慎打聽后得知他在床上的手段極其殘忍,南風(fēng)倌的小倌被他玩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