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疑心
- 農(nóng)女當(dāng)家:百科開掛來種田
- 霜雪千年
- 2020字
- 2025-05-19 09:09:20
西北戰(zhàn)事已逐步穩(wěn)定下來。
盛瑾嫻坐在庭院里,望著正在灑掃庭除的丫鬟,不由得微微出神發(fā)愣,腦海中浮現(xiàn)出淮安和淮南兩個孩子的模樣。
此番離開京都城至今,已經(jīng)有些時日。
她也越發(fā)牽掛的緊,也不知他們在家中過得如何,可曾受過委屈?
盼望著能夠盡快歸家的同時,盛瑾嫻也希望能夠緩解西北一帶貧瘠的困境。
“盛姐姐,你在想什么?”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說的便是現(xiàn)在的這種局勢。
盛瑾嫻緩緩的回過神來,抬起漂亮的眸子聞聲望去,就看到了穿著一身寶藍(lán)色襦裙的姜芊芊走來。
她那嬌俏的小臉上流露出些許關(guān)切的神色,難得正經(jīng)起來。
盛瑾嫻故作鎮(zhèn)定從容的搖搖頭,也并未貿(mào)然提起回京一事。
“我閑來無事,想著坐下來歇歇,品品茶。”
姜芊芊從來都是心思簡單,她也沒有懷疑,自顧自在盛瑾嫻跟前坐下來的同時,又忍不住滿臉嚴(yán)肅的開口問道:“盛姐姐,我近日里聽聞了軍營中林報國他們的一些流言蜚語,不知是真是假,考慮了良久,還是打算過來向你問個清楚。”
“芊芊,不知你說的是何事?”
盛瑾嫻不知所以,輕輕的笑了笑,順勢替她斟了一杯茶水:“你且嘗嘗這茶水的味道如何,若是喜歡的話,我就給你準(zhǔn)備些茶包。”
僅僅是聞著味道,姜芊芊便能夠感覺到這茶水理應(yīng)是清香甘甜的。
她舉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盛姐姐,我以前只知道你的廚藝好,沒想到泡茶的本事也是堪稱一絕的。”
“這些都有異曲同工之妙,也算不上什么。”
盛瑾嫻有些受不住的姜芊芊夸贊,她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又道:“芊芊,你適才同我說此番特意前來,是有些事情想要跟我說,不知你想說的到底是何事啊?”
先前偶然間聽到林報國提起盛瑾嫻和蘇澤年互訴衷腸的時候,姜芊芊是怎么都不敢相信他的片面之言。
她從林報國那處問不清楚,索性是想著來向盛瑾嫻詢問。
“盛姐姐,你是不是喜歡那蘇木頭?”
姜芊芊生性便是極其耿直的,她直勾勾的盯著盛瑾嫻看,臉頰絲毫都沒有女兒家應(yīng)當(dāng)有的嬌羞,反倒是迫切的想要求個結(jié)果。
起初盛瑾嫻的確是不知曉該如何同姜芊芊說起這種事情。
畢竟蘇澤年和姜芊芊之間總是因為一些小事的緣故“不對付”,她也曾經(jīng)考慮過要不要繼續(xù)瞞著姜芊芊的。
但此刻姜芊芊主動的詢問,也讓盛瑾嫻順勢找了個臺階下。
“芊芊,蘇大哥待我極好,我喜歡他,也是人之常情。”
姜芊芊急匆匆的趕過來,也盼望著能夠得到盛瑾嫻否決的回答,但依照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來看,盛瑾嫻和蘇澤年之間,當(dāng)真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像是考量了很久,姜芊芊下定決心,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
“盛姐姐,雖說我覺得蘇木頭性子冷淡,有些不合適你吧,但既然這是你做出的決定,那我自然不會阻攔。”
姜芊芊舒了一口氣,“我會支持你的。”
如今之際,盛瑾嫻主動的選擇了蘇澤年,姜芊芊自然不會打抱不平,但若是蘇澤年有膽量敢對盛瑾嫻不敬,她定是不會讓蘇澤年吃得了兜著走。
小廝急匆匆的前來,將姜君衍身側(cè)侍衛(wèi)的書信轉(zhuǎn)交給盛瑾嫻。
“盛姑娘,這是京都城來的書信。”
不知怎的,盛瑾嫻眼皮子連續(xù)跳動起來,她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還沒有來得及同姜芊芊多說,便接過書信翻閱。
“瑾嫻,你遠(yuǎn)在西北之地,定是要照顧好自己,至于淮安和淮南這兩個孩子的事情,你也不必?fù)?dān)心掛念,他們都好著呢。”
這書信是以劉承德的口吻來寫的。
但盛瑾嫻總覺得這有些不對勁。
書信的末尾處,顯然是被水不小心打濕了,但阿莫從來都是辦事極其周到的,他也絕對不可能有所疏漏。
因此,這信件只能是被李桂花或者是劉承德沾染上水漬。
盛瑾嫻總是抑制不住的浮現(xiàn)出自己先前做的噩夢,她唯恐孩子當(dāng)真是病了。
她手中緊緊攥著書信的同時,急匆匆的同姜芊芊打了聲招呼,便小跑著離開。
望向那小廝的時候,盛瑾嫻稍稍喘息了一口氣,又迫不及待的追問。
“不知阿莫如今身在何處?”
“適才他來送過信件便離開了,想來現(xiàn)在是回皇子府復(fù)命了吧?”
小廝伸出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也僅僅是猜測。
對于盛瑾嫻而言,淮安和淮南極其重要,他們絕對不能有意外。
為了能夠從阿莫的口中探聽消息,盛瑾嫻也顧不得所謂的禮儀規(guī)矩,她徑直前去皇子府,神色中滿是顧慮重重。
蘇澤年此番本是前去同姜君衍商議接下來的戰(zhàn)事,卻不料在這般偶然之下撞見了形色匆匆的盛瑾嫻。
“瑾嫻,這是發(fā)生了何事?你怎么……”
沒等蘇澤年將話說完,他便注意到了盛瑾嫻的眼眶紅紅,儼然是一副即將潸然淚下的模樣。
單單是看著盛瑾嫻這副模樣,蘇澤年就有些心疼。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拉著盛瑾嫻的手,盡可能將自己的態(tài)度放的更加輕柔。
“瑾嫻,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你盡管跟我說就是了。”
盛瑾嫻從來都是極其要強(qiáng)的。
但在淮安和淮南一事上,盛瑾嫻是再也撐不住,她的身子軟了軟,險些因為站不穩(wěn)的緣故跌倒在地上。
還是蘇澤年眼疾手快的攙扶著盛瑾嫻,“瑾嫻。”
溫柔的呼喚聲在耳邊響起來,盛瑾嫻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在毫不知情的局勢下,她也不想讓蘇澤年徒增憂慮。
她抬起手隨意的抹了抹眼淚,只低聲細(xì)語的說道。
“止戈,我想見見阿莫。”
自從說明心意,盛瑾嫻便同林報國等人那般稱呼蘇澤年為止戈。
也正是因此的緣故,蘇澤年越發(fā)疼惜,他二話不說的應(yīng)允下來。
“你先去偏廳候著,我?guī)湍闳フ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