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被釋放
- 農(nóng)女當(dāng)家:百科開掛來種田
- 霜雪千年
- 2023字
- 2025-05-19 09:09:20
“沒錯,”盛瑾嫻也附和道,“趙云瑩那邊已然明了,但那個被抓的官員又是為何要空口攀誣鳳洪酒樓?”
“再說,趙云瑩的那道偽證怎么會出現(xiàn)的這么及時?”
趙云瑩的證詞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那讓她聽到那些話的所謂“小吏”是故意還是無意就不得而知了。
她相信風(fēng)大人也能想到這一點,調(diào)查官員這個就只能看他怎么說了。
李承軒頷首,抿唇思索一陣,開口說道:“做生意都講究和氣生財,我與……父親平日都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才對。”
“但若是說對手……”他頓了頓,說道,“的確是有不少,不過就算是當(dāng)年的客云樓,也并未與朝廷官員扯上關(guān)系。”
“再說,那位牽扯到販賣私鹽的官員,我們也都不認識,方才我也問過了,酒樓里的伙計廚師更是見都沒見過。”
根據(jù)風(fēng)廉透露,那人官職不高,就是個六品官。
如果他不是為報私仇故意攀扯,那就只能是背后有人指使了。
任憑三人在這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子書抬起小手扯了扯李承軒的衣袖,癟癟嘴說道:“哥哥,我餓了。”
李承軒收回思緒,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溫聲道:“哥哥這就帶你回家。”
說罷,他看向那兩人,“瑾嫻,蘇兄,不若你們先隨我回趟府邸,待我和弟弟洗漱過后,請你們吃頓飯,也好感謝二位今日相助之情。”
“還是不了,”盛瑾嫻擺擺手,“你帶孩子回家好好休息,我們就不去打擾了。”
“嗯。”
蘇澤年并未多說,但態(tài)度顯然與她一樣。
見他們堅決拒絕,李承軒便不再多說,牽著李子書與他們告辭,“那過兩日我再在鳳洪宴請二位。”
…
“抱歉啊,今天耽擱你出征了。”
盛瑾嫻一回到店里,就忙對蘇澤年表達歉意,“這事本來也不復(fù)雜,我本來應(yīng)該想到的,就是一時著急,結(jié)果浪費了你的時間,還……”
“不會。”
她話未說完,就被蘇澤年打斷。
他轉(zhuǎn)身,看著她的眼睛,不閃不躲的說道:“瑾嫻,我是你的朋友,無論你有何事,也不管是好是壞,你都可以告訴我或是尋我?guī)兔Α!?
他眸光認真,語氣溫柔,盛瑾嫻又有種不自在的感覺,抬手摸了摸發(fā)燙的耳尖,垂下眸子。
說實話,在現(xiàn)代也好,在這里也罷,她從來都是只依靠自己的。
老話說得好,“求人不如求自己”。
依靠別人難免不會有被拋棄的那一日,她一直堅信只有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強大。
但她不是沒有累的時候。
或許,她也該學(xué)著偶爾依靠別人,淮南淮安,芊芊,還有……眼前之人?
蘇澤年見她許久不應(yīng)聲,以為他是不愿意,心中有些失落,卻又忍不住問道:“你聽到了嗎?”
“嗯。”
她輕聲應(yīng)下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比起她往日清悅的嗓音,這個“嗯”字竟多了幾分嬌媚的意味。
蘇澤年忍不住勾起唇角,余光瞥到她發(fā)紅的耳根后,唇邊的弧度又漸漸擴大。
“咳……”
盛瑾嫻輕咳幾聲,試圖緩解這莫名奇怪的氛圍,“那、那你下次是什么時候走?”
“半個月之內(nèi)吧,等三殿下辦完事就走。”
“哦。”
二人一時又是無言。
蘇澤年看了眼天色,不舍的叫道:“瑾嫻。”
盛瑾嫻下意識抬頭看向他,“怎么了?”
男人笑著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我得先回趟三皇子府,把今日之事報告給他,或許他能看出幾分端倪。”
說到正事,盛瑾嫻神色也嚴肅了幾分,“也對,畢竟是與官員有關(guān),三皇子這個朝中之人必然比你我知道的多。”
晚間。
淮南淮安做完功課,就跑到盛瑾嫻房里。
彼時她正在對賬,見兩個小家伙進來,便放下了手中的賬本。
“你們怎么過來了?”
淮安小跑到他身邊,仰頭面帶愁色,“姐,子書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今天他又沒去學(xué)堂,孫夫子似乎也不知道,還問我和哥哥了。”
盛瑾嫻抬頭,果然淮南也板著臉眼含擔(dān)憂。
她揉了揉淮安的腦袋,把李府的事簡單給他們解釋一遍。
小家伙一聽子書被關(guān)到大牢里,立馬跳起來,攥著拳頭,“那、那子書他還好嗎?”
那模樣,似乎只要盛瑾嫻說出不好,他就要沖到楚陽府去劫獄。
盛瑾嫻頗有幾分哭笑不得,連忙解釋,“你們不要擔(dān)心,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中午就已經(jīng)回家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或者后天,你們又能在私塾里見到他了。”
說到這她忍不住嘆了口氣,子書那么小的,被關(guān)到監(jiān)獄也不哭不鬧的,還真是乖巧的讓人心疼。
只希望這段經(jīng)歷不要給他留下什么陰影才是。
…
沒幾日,李承軒就遣鄭管事把盛瑾嫻和蘇澤年請到了鳳洪酒樓。
讓人意外的是,鄭管事是帶著他們從后門進的。
許是怕他們誤會,鄭管事解釋道:“這次的事動靜鬧得太大了,如今還不知那攀誣之人究竟是何目的,少東家便暫時不打算開門經(jīng)營,這才請你們從后門進來。”
盛瑾嫻微微頷首,“承軒這么做是對的,你們本就是以‘證據(jù)不足’被放出來的,還是暫時低調(diào)一段時間為好。”
一路走過,盛瑾嫻發(fā)現(xiàn)樓里除了鄭管事,似乎沒有其他伙計。
他們依舊是到三樓李承軒最常待的雅間。
他顯然早就到了,面前擺了一桌子的菜等著他們。
“瑾嫻,蘇兄,你們快請坐。”
他說著,給兩人分別斟了杯茶,笑道:“樓里的師傅都不在,這桌菜是我和鄭管事合力做的,味道是比不上瑾嫻的手藝,但也是我們的心意。”
“嗐,”盛瑾嫻從善如流的坐下,“我們之間你還客氣什么?”
待三人都落座之后,蘇澤年才開口問道:“李兄,關(guān)于攀誣的官員,你可有什么頭緒。”
李承軒搖頭,“這幾日我把自己與家父相識的人都想了一圈,一點線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