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是在威脅我?
- 空間暴富成團寵,四大獸王當(dāng)忠犬
- 椿野渡月
- 2061字
- 2025-06-06 23:36:03
“此事我會徹查清楚。”他聲音低沉,字字如鐵,“在真相水落石出前,誰敢造謠生事——”
寒刃“錚”地一聲插入地面,裂紋如蛛網(wǎng)般蔓延,“這就是下場。”
他周身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狠狠震懾住了面前的族人們。
族人們剎那間噤若寒蟬,紛紛低頭退開,誰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回程路上,沈知夏忽然停下腳步。
“你就沒懷疑過我?”她抬眸看向灼冥,聲音很輕,“萬一真是我做的呢?”
整個狐族的人可都懷疑這事與她有關(guān),他為什么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懷疑?
灼冥皺眉,伸手捏住她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你當(dāng)我瞎?”他拇指擦過她唇角,力道有些重,“你這幾天為了種地,連覺都睡不安穩(wěn),會親手毀了自己的心血?”
沈知夏怔住。
他竟連這種細(xì)節(jié)都注意到了。
從種下種子之后,沈知夏每夜都會偷偷去荒地瞧一瞧種子的情況,再撒一點靈泉水讓種子能長得更好。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些種子的的確確是她的心血。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倉促別開臉:“……我只是隨口一問。”
其實沈知夏也不清楚她為何非要問一問他,顯得她好像很在意這事似的。
灼冥嗤笑一聲,忽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你干什么!”她下意識揪住他衣領(lǐng)。
“回家。”他大步往前走,語氣不容置疑,“你臉色難看得很。”
沈知夏懷疑他是得了什么肌膚饑渴癥,否則怎么那么粘人,還總是喜歡抱著她。
在他面前,她就好像什么生活不能自理之人似的。
兩人剛回到沈知夏的破屋門口,沈耀祖就鬼鬼祟祟地冒了出來。
“爹讓你過去。”他別別扭扭對著沈知夏說道,一對上灼冥看過來的視線,立馬低下了頭,眼睛卻控制不住的偷偷往他們身上瞟。
在灼冥面前,沈耀祖安分了許多,根本不敢像往常一樣大呼小喝。
沈知夏冷笑,沈青岳倒是會挑時候,荒地才剛出了事,他就迫不及待讓她過去,他多半與那些人一樣,懷疑這是她自導(dǎo)自演。
“我陪你去。”灼冥瞇起眼,薄唇抿著,面上籠罩著一層陰霾。
“不必。”她從他懷里跳下來,整理了下衣襟,“我自己能應(yīng)付。”
她不像事事都依賴他幫忙解決,除非是她目前還不能解決的問題才會找他幫忙解決。
灼冥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發(fā)頂:“早點回來。”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我在家等著你。”
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居家做派讓沈知夏耳根一熱,抬腳就踹他小腿:“誰準(zhǔn)你待在我家了!”
灼冥輕松躲開,抱臂倚在門框上,唇角微勾:“你是我的雌性,我待在你家難道不正常嗎?”
沈知夏氣得扭頭就走。
與他相處久了,她不自覺在他面前放下了偽裝,偶爾甚至替流露出幾分真實情緒,只是她并未察覺到。
議事廳內(nèi),沈青岳見到沈知夏出現(xiàn),面色愈發(fā)陰沉。
她視而不見,從頭到尾神色都毫無波瀾。
“沈知夏!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他惡狠狠質(zhì)問道,用力一拍桌子,面前的青石桌被狠狠一震,差點被拍碎。
“族長是覺得這事與我有關(guān)?”
沈知夏似笑非笑問道,眼底泛著一絲涼意。
沈青岳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承認(rèn)!”
他將一柄匕首狠狠甩到了沈知夏面前,“這是在荒地找到的匕首,這可是我送給你的東西,難不成你還想抵賴!”
沈知夏記得這把匕首,這是原主成年的時候,沈青岳特意送的,但其實這把匕首制作的相當(dāng)粗糙,她壓根沒用過這把匕首。
不過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
沈知夏撿起匕首,指尖摩挲過刀柄上歪歪扭扭的“夏”字,忽然笑了。
“族長好眼力。”她抬眸,眼底寒光乍現(xiàn),“只是這破爛玩意兒,我很早之前就不用了。”
沈知夏拔掉刀鞘,用刀鋒在自己身上的獸皮上劃了劃,幾乎毫發(fā)無損。
沈青岳臉色一僵,這原本就是他隨意找來打發(fā)沈知夏的玩意,只是沒想到會被她這么嫌棄,這讓他的面子有些下不來。
“更何況——”她突然往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沈青岳,“那些種子可都被燒成了焦炭,為何這把匕首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沈知夏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便讓沈青岳面色大駭。
他其實一開始也覺得這事與沈知夏沒關(guān)系,可這把匕首的出現(xiàn)讓她的嫌疑直線上漲。
只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沈知夏的話很有道理,這把匕首太干凈了,就像是有人故意準(zhǔn)備好的。
“好端端的為何會有人陷害你,寧愿毀了種子也要把罪名推給你,沈知夏,你覺得族里的人會做出這種事?”
狐族一向缺乏糧食,很多時候都得向其他族求救才能勉強度日,種子對于族民們來說非常重要,否則他們也不會把能讓種子生根發(fā)芽的沈知夏當(dāng)做神女。
沈青岳不相信族里的人會做出毀了種子這種事,他寧愿相信這件事是沈知夏故意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
“看來族長還是懷疑這事與我有關(guān)?”
沈知夏就知道沈青岳壓根沒打算放過她,他根本無所謂真相,只想要一個能平息族民們憤怒的工具,她便是這個工具。
“你要是貿(mào)然把我解決了,虎族會放過你嗎?”
憑借對雷母的救命之恩,雷燼絕不會放任她出事,必然會出現(xiàn)救下她,再說了,還有灼冥在。
沈青岳想讓沈知夏當(dāng)這個替罪羊門都沒有!她絕對不可能替他緩解族里人暴怒的情緒。
“沈知夏,你這是在威脅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沈青岳勃然大怒,厲聲責(zé)問道,那雙眸子里翻涌著濃烈的不滿。
“族長,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我了,這件事我說了不認(rèn)就是不認(rèn),你最好別想著動什么不該動的歪心思。”
沈知夏字字珠璣,三言兩語便讓沈青岳頹然無力的倒在椅子上,像是渾身力氣都被掏空了。
“那你想怎么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