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竟然區別對待
- 空間暴富成團寵,四大獸王當忠犬
- 椿野渡月
- 2072字
- 2025-05-30 01:09:22
灼冥低頭,正好對上沈知夏水光瀲滟的眸子,他唇角似有若無的彎了彎。
“愿賭服輸,紅菱該為自己的話負責。”他的意思顯而易見,是在支持沈知夏的決定。
白璃眼底劃過一絲震驚,灼冥竟然這么縱容著這個廢物雌性。
不,不僅是他,狐族的族人們都快被她完全降服了。
從前只屬于她的崇拜眼神都被沈知夏奪走了。
她由內而外生出了幾分危機感。
這個雌性,必須除掉!
“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璃找了個借口逃也似的離開了,她這么多年來從沒有這么失態過,這筆賬一并記在了沈知夏的身上。
沈知夏正要離開,突然發現面前的灼冥瞳孔泛著不正常的猩紅,呼吸也比平時粗重,似乎很不對勁。
她皺眉拽住他手腕,給他簡單把了個脈:“你病了?”
沈知夏從脈象上沒看出異常,但灼冥這副模樣多半有問題,他剛給她撐了腰,眾目睽睽之下,她總不可能就這么把他扔下。
她一咬牙,決定把他帶回自己的屋子,給他好好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灼冥喉結滾動,任由她拉著他離開了人群。
一進破屋,簡陋的環境便讓人他下意識皺了皺眉,他反手將人困在臂彎間,口吻強勢,“搬去我那里。”
“你想讓我以什么身份與你住在一起?”沈知夏故意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挑了挑眼尾,“暖床的?”
灼冥默不作聲。
沈知夏覺得沒趣,她把人拉到那張床上坐下,攤牌問道:“你到底怎么了?別隨便敷衍我。”
灼冥突然悶哼一聲,額頭抵在她肩上,發燙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她的心都被燙了下,他聲音很啞:“這幾天是我發情期。”
沈知夏猛一咳嗽,這才想起原文設定,連忙推開他:“那你不早說,現在很難受嗎?”
“嗯。”灼冥聲音沙啞得厲害,勾人的很。
“那么多雌性追著你,戰神大人難道找不到雌性度過發情期?”
話未說完就被狠狠摟住。灼冥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呼吸時的熱氣撩過她的脖頸,他熾熱手掌緊貼她后腰,像是要把她用力揉進骨血。
他從來就沒想過別人,他只想要眼前這個雌性永遠屬于他。
沈知夏愣住,高冷禁欲的灼冥,居然在撒嬌?難道發情期會讓他性子轉變這么大嗎?
她無奈地拍拍他后背,動作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調配一副藥,緩解你的難受。”
話音剛落,木門突然被敲響:“主人,我能進來嗎?”
巖言的聲音讓灼冥肌肉瞬間繃緊,他眼底劃過一絲殺意,又是那個該死的雄性,簡直是陰魂不散。
沈知夏剛要開口應答,灼冥就捏住她下巴強勢的吻了上來。這個吻帶著明顯的占有欲,沈知夏根本無力反抗。
直到門外的巖言沒得到回應離開,腳步聲完全消失,他才放過了沈知夏。
沈知夏喘著氣笑出聲:“戰神大人,醋好酸啊。”
灼冥的情緒還沒恢復平靜,處在發情期里的他,占有欲幾乎令人發指,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冷靜漠然。
他攥著指節,用力到發白,聲音低沉,透著濃濃的警告:“離巖言遠點,我不想看到你們在一起。”
這句話讓屋子里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沈知夏臉色驟然冷了下來,眼神鋒利:“戰神大人,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她一把推開他,“別忘了,你不是我的獸夫。”
這句話像刀子般扎進灼冥心口,他張了張嘴,很多話堵在喉嚨里,說不出口。
沈知夏別開了臉,直接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戰神大人該出去了。”
破木門“砰”地關上,灼冥站在風雪里,金瞳暗得嚇人,他張開手,手心里淌出一大片血,卻沒有半點痛意。
屋內,沈知夏煩躁地按了按眉心,美艷的臉上露出一絲茫然不解。
她剛才居然被這雄性影響了情緒?這可不是什么好信號。
從意識到自己穿到這個世界之后,沈知夏便一直努力想擺脫靠雄性的命運,她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她決不能被情情愛愛影響,首要任務是先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到時候自然有大把雄性蜂擁而至。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拿起一把弓箭,徑直朝北邊森林走去。
這把弓箭是沈知夏利用空間里的材料與交易的來的獸皮改良而成的。
她這幾天身體素質好了很多,正好去鍛煉一下。
北邊森林連接著狐族與虎族,經常有兩族的人在這里打獵。
沈知夏剛進入森林,便看到了一只逃竄的灰兔,她一箭射穿灰兔眼睛,正要拾取獵物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只成年雪獸竟然就在她的身后。
雪獸外形酷似狼,但是比狼的體型更大,皮質堅硬,力量強大,很不好對付,一般的雄性都很難輕易制服。
沈知夏意識到自己惹上了麻煩,不過正好可以檢驗一下自己現在的力量,她躍躍欲試,眼睛里滿是興奮。
她與雪獸較量了一番,都消耗了很多體力。
雪獸意識到眼前的雌性有些難纏,不再拖下去,躍身一跳就要撲上去。
沈知夏旋身揮刀,卻不小心滑了一跤,千鈞一發之際,一大團赤紅火焰轟然炸開,雪獸哀嚎著化為焦炭。
“就這點本事?”雷燼扛著骨刀從樹后走出,火紅短發囂張地翹著,“小爺救了你,該怎么謝我?”
他一副等著她感恩戴德的樣子,讓沈知夏忍不住想白他一眼,果然是個直男,一點情商都沒有,怪不得原文里沒有一個雌性接近他。
沈知夏抹掉臉上的雪渣,露出那張讓人目不轉睛的艷麗臉龐:“多管閑事。”
她拔出插在雪獸眼窩的短刀,“再晚一秒,它已經死了。”
沈知夏的嫌棄幾乎擺在了明面上。
雷燼額角青筋直跳,氣的想打人!
這雌性對灼冥溫聲細語,對自己卻像只炸毛的狐貍!到底把他當什么了?
他猛地逼近,來勢洶洶,沈知夏被他忽然凌厲的氣勢鎮住了幾秒,他把她困在樹干與自己胸膛之間,舌尖抵了抵牙根:“你他媽區別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