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5——09:38。
從三岔河追殺到三灘我他媽的快跑了60公里。統計已經被倭子老兵追殺5小時23分鐘。
一進鎮子,找了個飯店舒舒服服的吃了個三菜一湯。
我現在最必須的行動——聯系“部隊老領導”。沒辦法,我必須取得開槍的合法權利。否則,我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隨時有生命危險。
又在警察局附近找了個酒店。要了個走廊盡頭的房間,進門鎖死門窗,拉上窗簾。
放下背包拿出了一部手機。這是訂房時順酒店前臺小姐姐來的。打完電話,還必須還回去。
客房里面的座機,還是不要指望的好,監聽更容易。一個聲波收集器即可。
因為,我甚至都已經內聞到了“老鼠”的臭味,他們絕對會跟進來。
打開電視,把新聞的聲音播放到很大。進入衛生間,把熱水放滿浴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看你怎么竊聽。
打通了“老營長白老虎”的電話。講述了4月初6夜晚的所見,以及現在被追殺的處境。我還是被臭罵了一頓。
“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打電話?”
“老大,我電話被監聽定位了怎么打”
“別啰嗦了。你說的那事,警衣衛早就在跟進了,只是他們有保護傘。沒有直接證據真的不好動手?!?
“不會吧。我怎么沒感覺到”
“還沒感覺到?你不是以為在牌坊那里的檢查是做樣子吧”
“難道......”
“不錯,就是他們”
“怪不得看著眼熟”。
“我現在,這么一操作。證據該夠了了吧”
“你想多了。必須要直接證據的,國家暴力機構,僅憑臆測推理就抓人是不行的。”
“老大,給我弄個持槍證啊。我現在是正在被人追殺?!?
“這個沒有問題。可以返聘為隊里的外聘特殊教官”。
聞言,我心中一喜。又可以回到部隊了,“哈哈。那謝謝老大了。”“屁。你想多了。權宜之計而已。警衣衛要求配合的。”
“但是,你自己給我規矩點,別亂來”
“神州警衣衛可不是,吃干飯的。都是,手續沒到你手之前,能掏家伙避免就避免。影響不好?!薄?
“好的,老大。絕不給你丟臉,找麻煩”
就聽得對面咬著牙齒開罵了:“你狗日的現在不是在給找麻煩?你給老子再多惹點事啊。”
“是是是......”
“是個屁。滾蛋。媽的,都退伍了,還要讓老子擦屁股,一群混蛋........”。
聽著老營長掛了電話,我不由長舒了一口氣。為了我的事,“白老虎”肯定又付出l一些人脈資源。人脈資源這玩意,你不創造,是用一分少一分的。
只能以后再涂報答了,畢竟我還年輕。
我他媽的也真是“太好奇”了一點。在現代社會,只要你不踏入那個兇險的江湖世界。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相信江湖世界的存在。
時間10:15,地點三灘酒店212房。
洗澡、睡覺,我實在是太困了。
說實在的。即使他們能夠拿著武器繼續攻擊,我也顧不上了。要不休整休整,老子直接給他們攆得沒什么戰斗力了。對上了還怎么搞。直接等死么?
我也相信在國家體系的暴力機關面前,他們還真不敢明目張膽的搞什么大動作?
16:35分,旅店的前臺小妹敲門把我叫醒。這是我進店時就要求的服務。
在隔壁小飯店,又再吃一頓晚餐。背起背包,全副武裝的準備出發了。熱詔才是我的目的地。
我心中已經有了計劃?,F在,我有槍,他們沒有。還怕什么圍攻,也不愿意再徒步行軍了。我知道,敵人百分百混進了風景區。就在我附近,絕對有尾巴。作為一個老兵,剛出旅店客房的門,我就聞到了“老鼠”身上獨有的腐臭味。
那是一種感覺。就是小時候走夜路,老認為后面有“鬼”尾隨的那種感覺。
我叫了一輛出租車,目的地“熱詔”。車主是個少民。。雖然說少民淳樸,可人家那是對熟人、本民族來說的。
110公里,380塊。我知道貴了,發出時期也沒法計較。只是要求,不再搭載其他人。
我真的有點怕了。以倭子那瘋狂的民族性格,有可能會亂來的。
果然,我們出發不久。有三輛六菱就跟了上來。
我有點虛了,讓少民老表開快一點。
少民老表得卻表現得付出之淡定,真的與其出租車司機的身份不符。他告訴我,這里是百草嶺。一條山路十八彎,本地喜歡開快車的基本上都死完了,現在四點都是外地人。
正說著,那一輛六菱已經超過我們,呼嘯而過。
“下面是‘九轉彎’你給曉得,還這么干?不要命了?!崩蟼l開口就罵。還煞有其事的抬抬下巴,用那種關懷智障的目光看著六菱。
看了看前面順著山勢,彎了又彎的下坡路,我稍微放下點心。
第壹,后面的六菱經過了“牌坊”警衣衛的檢查,是不可能攜帶“真理的?!钡谫E,即使倭子在有了什么補救手段。概沒有在車輛下坡之時動手的。,通常情況下一般都是在車輛上坡時進行。這樣基本上就跑不了。
可惜,我還是低估了倭子的變態與無恥程度。就在我們車輛下到半山腰轉過“第二盤”時。
我感到一股極大的威脅襲來。幾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砰”一輛六菱撞擊在了車屁股上。慣性讓我身子往前踉蹌,忙雙手一撐,也沒有撐住,撞在了靠背上???,鼻子見血了。
司機老表也是個角色,居然不見一絲慌張。減速、慢慢剎車、輕微右轉、在左轉......
“砰、砰.....”一連被撞了4下。
我遭不住了。推開右車門,看準時機,往前一撲,幾個前滾翻卸力,灰頭土臉的伏在排水溝里。一抹臉,狗日的,我額頭、嘴角全是一片瘀腫,都流血了。型號傷勢不重,只是皮外傷。
抬頭往外一看,就見后面又上來一輛六菱,右邊超車與出租者并行。一擺車頭,“砰、砰”。一副不把出租車撞下山崖,不罷休的架勢。
我掏出“真理”對著右邊的六菱的右邊前后車輪就是幾槍。
出租車司機減速,右拐,非常玄奇的避開了已經失控的六菱。后面六菱也撞了空,直接往前沖,撞在了前面的六菱車屁股上。就這樣,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那輛六菱沖破公路護欄?!斑诉诉恕?,卷著一股塵土,沖下了崖壁。
后面的六菱趁機超車,跑了。
我幾步竄到崖邊,愣愣的看著下面。那車還在下行,嚴格的來說,是下滾。
“轟轟......”幾聲爆炸巨響,車輛劇烈的燃燒起來。
我百分百肯定,必然是——電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