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刁蠻大小姐
- 重生女主修仙記
- 云海拾星
- 2811字
- 2025-05-17 13:41:54
赤霄王朝三百二十七年。
蒼瀾城的黃昏被晚霞染成蜜色,萬華樓的飛檐如展翅鳳凰,十二盞琉璃麒麟燈依次亮起,將鎏金匾額上的“第一樓”三字照得流光溢彩。
方蘇瑤斜倚在三樓臨窗的酸枝木榻,丹鳳眼微挑時,腕間九鸞金鈴隨動作輕響。
她今日穿了件蜀錦裁的石榴紅裙,金絲繡的鳳凰尾羽在燭火下泛著冷光,腰間鎏金玉牌隨著呼吸輕晃,映得鎖骨處的朱砂痣愈發(fā)鮮艷。
侍女捧著羊脂玉盞俯身,盞中茶湯浮著三兩片茉莉,清香混著樓外秦淮河水的腥甜鉆進鼻腔,她指尖撥弄著玉牌,目光掃過樓下熙攘的酒客。
方蘇瑤忽然冷笑一聲,朱唇輕啟:
“盯了本姑娘半個時辰了,是哪家的狗崽子?”
“回小姐,那是鎮(zhèn)北劉家的三公子——劉玄。”
侍女垂眸答道,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陰影,
“半月前您在賽馬場搶了他的頭籌......”
“搶?”
方蘇瑤忽然坐直身子,金鈴驟響間抓起案上的翡翠玉枕砸向欄桿,
“本姑娘的馬跑贏了就是搶?不過是教訓教訓他那匹瘸腿畜生——”
玉盤砸在青石板上碎成齏粉,碧色碎屑飛濺間,樓下頓時鴉雀無聲。
灰衣少年攥緊酒杯,指節(jié)因用力泛起青白,喉間溢出半含憤懣的低語:
“方蘇瑤,你不過仗著方家勢大......”
“哦?”
她眉梢一挑,金鈴隨動作輕晃,
“勢大怎么了?本姑娘就愛——”
“愛什么?”
少年突然抬頭,眼中閃過狠色,
“愛用家族權勢踩人?你十六歲沒能凝聚氣海,如今離十八歲的「氣海測試」不過一個星期,可按照方氏族規(guī),十八歲沒有‘氣海’者,一律格去宗族子弟身份,貶去塞外邊境吃沙子,屆時,我看你這個還如何在我等面前囂張!”
方蘇瑤的笑容驟然凝固,關于這點一直是方蘇瑤心中隱隱的痛。
她盯著少年因激動而泛紅的臉,指尖的鎏金護甲狠狠刮過欄桿,在木頭上刻出三道細痕,她卻渾然未覺。
“你再說一遍?”
她的聲音陡然放輕,尾音卻像淬了冰。
少年梗著脖子道:“我說——”
話音未落,方蘇瑤已足尖點地躍下欄桿。七八名惡奴立刻貼身跟上,腰間短刀碰撞出細碎的金鐵之音,在樓梯口匯集成黑壓壓的人墻。
“給我打。”
她站在最后一級臺階上俯視少年。
“往死里打——出了人命,本姑娘擔著。”
惡奴們轟然應諾,拳頭揮出時帶起的風撲滅了近處幾盞燭火。
少年瞳孔驟縮,剛要后退,已被鐵塔般的惡奴掐住后頸按在桌上,酒壺里的琥珀酒潑了滿臉,混著血珠滴進領口。
方蘇瑤踩著地上的碎瓷片上前,鞋尖挑起少年頷下玉佩。
那玉佩雕著瑞獸紋樣,繩結處還纏著半朵干枯的杏花。
“鎮(zhèn)北王家的狗,也敢在本姑娘面前齜牙?“
她挑眉輕笑,金鈴隨著動作發(fā)出清脆聲響。少年滿臉血污,卻仍瞪著她,眼里燃著不甘的火:
“方蘇瑤!你以為有方家家族撐腰就能無法無天?總有天——“
“總有一天?“
方蘇瑤忽然爆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珠釵上的東珠簌簌顫動,
“本姑娘就愛聽這種狠話——來人,把他們扔到秦淮河里醒醒酒!“
惡奴們如拎小雞般提起眾人,摔出雕花門檻時,少年腰間玉佩滾落方蘇瑤腳邊。
她冷笑一聲,用繡鞋碾碎玉佩,翡翠碎屑飛濺間,瞥見二樓雅座有個戴斗笠的灰衣人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那人坐在陰影里,斗笠邊緣垂下的黑色紗簾遮住面容,唯有指尖握著的青玉酒杯泛著冷光。
此時,跑堂的劉三兒賠著笑湊上來,腰間的汗巾已濕透半邊:
“方小姐今日點的水晶蝦餃......“
“本姑娘沒胃口!“
方蘇瑤甩袖欲走,卻在瞥見對方討好的神色時,忽然從袖中摸出一錠足有十兩重的雪花銀,
“賞你的。“
小二眼疾手快接過銀子,指尖在銀錠上摩挲兩下,笑紋堆得更盛:
“小姐慢走!下回給您留二樓臨湖雅座,新到的蘇州評彈班子......”
她沒聽完就轉身離去,鎏金裙擺掃過滿地狼藉。
出得樓來,四匹雪緞似的駿馬已在街邊候著,拉車的白馬拉著嚼環(huán)輕嘶,馬蹄踏在青石板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方蘇瑤邁入車廂,金絲軟墊上的九鸞金線在燭火下泛著冷光,她懶懶倚著靠背,指尖撥弄著新得的珊瑚手串,顆顆渾圓的珊瑚珠在掌心滾過,帶著溫玉般的觸感。
“回府。”
她輕聲吩咐,車簾隨之放下。四匹駿馬踏碎滿地月光,八名黑衣護院緊隨其后,腰間佩刀在夜色里劃出冷冽的弧光。
車輪碾過秦淮河邊的碎石路,河面飄來的水汽混著脂粉香,遠處畫舫上傳來靡靡之音,琵琶聲裹著歌聲掠過水面,驚起幾只夜梟,在夜空里留下凄厲的長鳴。
坐在這華貴的馬車里,想起劉玄的威脅,方蘇瑤一臉苦悶。
作為蒼瀾城首屈一指的方府二小姐,她曾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明珠。她自是囂張跋扈。
然而命運的轉折,發(fā)生在兩年前那個悶熱的仲夏。
十六歲生辰剛過,方府祠堂里檀香繚繞,父親與大伯手持刻滿符文的青銅羅盤,屏息等待著檢測結果。
當羅盤上的星辰圖始終黯淡無光,死寂般的沉默中,方蘇瑤聽見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她竟天生沒有氣海,如同干涸的河床,再無法容納一絲靈力。
在這個以修煉為尊的世界,氣海不僅是修行的根基,更是劃分三六九等的鐵律。
修仙者掌控天地靈氣,舉手投足間可翻云覆雨;契約師能與靈獸締結血契,以強大的召喚之力縱橫沙場;而普通武者,即便耗盡畢生心血,也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
那次檢測之后,方蘇瑤在家族的地位一落千丈,從千金大小姐到無能小廢物,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
馬車行至城中心,車外忽然傳來護院甲胄輕響。
“小姐,前方巷道有動靜。”
左側護院忽然壓低聲音,手按刀柄的指節(jié)泛白。
方蘇瑤掀起車簾一角,只見長街盡頭的暗影里,一個黑衣人負手而立。
他身著純黑勁裝,面覆青銅鬼面,月光落在他肩頭時,竟泛起詭異的幽綠光澤。
未等護院抽刀,黑衣人已如鬼魅般欺近,指尖甩出三枚透骨釘,釘身纏繞著蛛網(wǎng)狀的藍紋。
“有毒!”
護院揮刀劈向飛釘,卻見刀光觸及釘身的瞬間,刀刃竟冒出青煙。
透骨釘穿透他咽喉的剎那,護院瞳孔驟縮,脖頸迅速爬滿紫黑紋路,倒地時竟化作一灘腥臭的血水,在青石板上洇出暗紫色的痕跡。
“退!”
方蘇瑤瞳孔驟縮,剛要扯動車簾,卻見余下七名護院已被黑衣人逼至墻角。
他的軟劍如靈蛇出洞,劍光過處血霧飛濺,護院們的刀招在他眼中似乎慢如蝸牛,每一劍都精準刺入咽喉或心口,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fā)出。
月光下,他的身影快如閃電,鬼面在劍光中若隱若現(xiàn),竟似來自幽冥的勾魂使者。
“你是誰?你可知我是方府的大小姐!”
方蘇瑤摸到車廂暗格里的袖箭,剛要扣動扳機,黑衣人已站在馬車前。
他的鬼面裂開一道縫隙,露出半張蒼白如紙的臉,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極了萬華樓里的笑面佛,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方家的掌上明珠,不過如此。”
他的聲音沙啞如銹鐵,軟劍挑起方蘇瑤下頜時,她聞到劍鋒上淡淡的血腥味,
“方小姐,陳年舊賬,該清算了。”
方蘇瑤想要尖叫,卻感覺利劍穿過胸口。
黑衣人手腕輕轉,劍尖透胸而出的瞬間,她看見自己的血滴在車簾上。
那血珠順著車簾邊緣滑落,滴在珊瑚手串上,將顆顆紅珠染得更深。
意識墜入黑暗前,她聽見遠處更夫敲了三下梆子,
“當——當——當——”
梆子聲混著黑衣人臨走前的低笑,像根毒針般扎進耳膜,眼前的鎏金馬車漸漸模糊,化作一片暗紅的霧。
子時三刻,萬華樓的喧囂漸歇,唯有秦淮河水依舊潺潺流動,倒映著滿天星斗。
一具血色身軀從馬車上滑落,跌入塵埃,腕間的九鸞金鈴再也發(fā)不出聲響,唯有那枚鎏金玉牌還掛在頸間,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仿佛在訴說著少女臨終前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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