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蜷縮在地上，看著皺巴巴的檢測單，眼角瞄到李總監一個眼神。

「都是你逼我的！」

肖月突然站起撲過來，指甲劃過我手臂，

「明明只要開口，就能一起升職，可你……，現在還和暮云設局！」

肖月面部扭曲，青筋顯露，

「知道人家為什么幫我嗎？因為我……」

「夠了。」暮云一腳擰破檢測單。

「陳成，這種女人值得你浪費五年？」

她扔來一份文件，是轉賬記錄：

「上個月建材公司二十萬回扣，轉頭買了香奈兒新款套裝，無視銀行合規？」

肖月身體一僵，已無退路，發出一聲冷笑：

「暮云，你自己就干凈？你接近陳成，難道就……」

【啪】暮云一記耳光打斷了她的話。

「看來，我的一切，你背后的人并沒有跟你說完整。」

暮云捏住肖月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如實交代違法違規的全過程，或者……」

暮云晃了晃手機，

「我親自傳到相關部門。」

肖月徹底崩潰，眼淚混著睫毛膏一塌糊涂，

她突然看向我，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光，

「陳成，我是為了我們，我無辜的。」

「閉嘴。」

「知道什么叫臭味相投，陳成的茉莉香，是我上周送他的定制香水。」

「而你，廉價香精味。」

暮云轉身看向我，眼神柔情似水：

「把真實數據發給有關部門吧，記得用你的程序加密。畢竟，有些人擅長偽造證據，卻忽視AI科技的留痕。」

肖月被暫時帶走內部問詢，啜泣聲漸漸遠去。

我才發現剛才被肖月抓傷的手臂在滲血。

這對比剛剛肖月帶給我的震撼，不值一提。

可能不是肖月變了，而是從一開始都是假的，都是一個局。

暮云拆開創可貼，雪白的手指碰到我的肌膚，有點冰還有點舒服。

「晚上一起吃飯？我知道一家粵菜館，老板以前是總行審計部的……」

暮云突然湊近，不得不說，皮膚很嫩很精致，

「順便聊聊，你父親當年替我爸頂罪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