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營帳
很快就有侍衛進來把刺客的尸體拖走處理。
臧冷芝看一眼周圍,確實沒有看到其他工作人員,也不懂他有沒有拍完,自覺鉆進被窩里,藏著自己,免得后期人員還得把自己p掉。
那邪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掀開被子,質問道:“你藏什么?莫非那刺客是你的同伙?”
臧冷芝猛搖頭,說著:“我怕影響你拍戲。”
“拍戲?”那邪再次聽到她嘴里說出這種不知名的詞匯來,問道:“何為拍戲?”
臧冷芝懵了一下,嘴皮子動了動:“就是演員拍戲呀!”
然后她看他轉身走出去,不一會兒又回來了,還遞給自己一套衣裙。
那邪淡漠道:“換上,跟我去個地方。”
臧冷芝有些疑惑的接過衣服,走去屏風后換上。
那邪背對著屏風,聽著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還有她軟糯奶音:“那個有沒有大一碼的衣服?有點緊,勒肉啊!”淡漠回道:“沒有。”
臧冷芝對這一身暴露的戲服倒是沒什么感覺,而且人家在拍戲…突然兩眼一亮,瞬間想通了,莫不是導演要臨時加戲,臨時找自己來當群演?
嗯嗯,一定是這樣。
她又轉了一圈,低頭看自己這身材還是很OK,上鏡應該還行吧!
那邪聽到身后的碎碎念,一轉眼就看到搔首弄姿的她,眼眸暗下來,軍妓的衣裙勉強遮住隱蔽處,紗布下的雪肌若隱若現的,這身媚皮惑肉倒是給她這張平淡無奇的臉加分了。
臧冷芝是第一次演戲,有點小緊張,小聲問道:“那個…我有沒有臺詞?什么時候開拍?”
那邪淡漠道:“沒有。”
又是這種胡言亂語,但為了摸清她的底細,只好順著她的話回應。
臧冷芝心里嘀咕著,自己要努力演好。
那邪出了營帳,感覺到她未跟著,又撩開簾子,淡漠道:“跟上。”
臧冷芝回神過來:“哦,好!”立馬走出去,一出這個營帳,就十分有感覺什么叫做萬眾矚目。
各式各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十分不適應。她暗嘆自己果然不是表演系人格。
雖然軍中有軍妓,可這么凹凸有致的女人可不多見,而且軍營里什么時候來過這么白花花的嬌滴滴女人了?能留下來的妓子都是敵國的細作,跟個男人似的,都是黑皮又粗糙。
現在來了這么一個極品,自然是把士兵們的魂都勾走了!
若不是那邪將軍還在這,他們早就撲過去爭搶了。
那邪神色淡淡,冷瞥一眼周圍,周圍的士兵們嚇得連忙低頭。
臧冷芝也不敢矯情了,連忙小跑到他身邊。心里安慰著自己,人生第一次拍戲,不能搞砸了!
那邪單手摟著她腰肢,飛身上馬離去。
景青云看著離去的身影,倒是沒想到他會帶這個女人去赴宴。
有人問道:“景副將,那女人是新來的妓子嗎?怎么沒見過呢?”
景青云斜睨一眼,笑道:“唔…我也沒見過。”又繼續說道:“若是這次你們表現優異,將軍會把這女人賞賜給你們。”
這話不假,每次勝利的戰利品和女人都是論功行賞。
頓時間,士氣大漲!
話說回來,還不知道自己處境堪憂的臧冷芝跟著那邪到了一個城鎮,進了一間十分氣派的宅邸。
城主上來迎接道:“大將軍!里面請!大家都在等您呢!”饒有興趣的掃一眼他身旁的女子,頓時覺得此次定有收獲!
本來那邪就是油鹽不進的角色,不論是金銀財寶還是美人,沒一個讓他上鉤的,此次他自帶美人,必然是不裝了,是人總有一個愛好,不可能這般干凈!
那邪坐在主位,臧冷芝坐在他身旁,兩旁都是城鎮的官員,他們的懷里都抱著一個美嬌娘。
那邪不言茍笑,將臺下眾人的丑態看在眼底,身旁這個倒是沒有異常。
城主率先開口:“此事,只要大將軍愿意,我等自然會助力大將軍!”舉起酒杯。
眾人皆是跟著舉起酒杯都看向那邪,見他舉起酒杯才松了一口氣,異口同聲:“我等愿意聽大將軍吩咐。”
臧冷芝舌尖舔唇,很緊張,自己沒臺詞,那自己要干嘛?
那邪小飲一口,放下酒杯。
城主目光落在他身邊的女人,笑得不懷好意:“不知這位姑娘是大將軍什么人?可愿意為大將軍獻舞?”
臧冷芝愣了一下,看一眼那邪,又看向那個老演員。
額,點到自己了?!獻舞?
這是要跳舞?
下意識回應著:“好。”
好在有點舞蹈功底,這把老骨頭還能扭得起來。
輕聲哼起曲調,給自己打拍子,起舞翩若驚鴻。
古風舞算是看過一些,想到上鏡頭,很努力的跳好。
那邪神色淡淡,眸色暗下來,此女舞姿出眾,看不出是哪個國的風格,她哼的音律曲調也不是各國該有的。
城主眾人可謂是看直了眼,這女人媚而不俗,難怪會把大將軍迷倒,將其帶在身邊。
臧冷芝跳完后就直接回到那邪身邊,好久沒跳,差點扭了腰啊!微微湊過去,低聲問他:“怎樣?我表現還不錯吧?”
那邪輕“嗯”一聲,未給評價。
看他們那種貪婪的目光,又何止是不錯,若不是自己在這里,她早就被拿下了…不知為何,腦海中閃過與她初遇時,那時她被欺辱后的媚態模樣。
城主見他臉色冷,頓時理解,男人嘛,都不喜歡別人覬覦自己的東西,拍了拍手,讓舞女繼續上來跳舞。
幾個舞女徐徐進來。
那邪收回目光,不去看她,定心神,瞬間察覺有殺氣。
一道劍光閃過。
是主舞的舞女拔出腰間的軟劍往那邪襲去。
而這瞬間,那邪直接把她拉到身前擋劍,只聽到她一聲慘叫,就把她推開,拔劍而去反擊。
旁人喊道:“來人!有刺客!”
臧冷芝被推倒在地上,肩口的疼痛讓她流下生理眼淚,告訴她這不是假的!淚水模糊了眼睛,在這模糊的視野內,好似看到他把那個舞女一劍斬首!
顫抖的手抹去淚水,待看清這血腥的場面,才明白原來不是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