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玥那個表情，我想一次笑一次。”

酒店宴會廳里，前臺小妹一邊幫江清遙收拾著東西，一邊想著章五玥從葉澹宸手里掙脫后落荒而逃的樣子，朝著地上啐了一口：“那女人真是惡心，只會用這種下作手段。”

“不然她還能做什么？”

副院長在旁邊抱著紙箱，對著江清遙笑了：“實力比不過我們江院長，名氣也沒有，不就只能靠這些嗎？”

前臺小妹點了點頭：“就是，要不是暗箱操作，說不定他們學校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