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血降
- 掐指一算,霍爺今晚又在等著我翻車
- 霸氣丸子頭
- 2077字
- 2025-05-21 10:17:33
許清歡見霍明澤主動走到了駕駛座,突然叫住了他,“要不讓我來?”
她的眼睛里寫滿了興奮和躍躍欲試。
原主是會開車的,許清歡繼承了她的記憶,所以也會開車,不過還從來沒上手過,對此很感興趣。
霍明澤倒也沒有說什么,徑直走向副駕駛座。
許清歡摩拳擦掌的坐上了駕駛座,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有模有樣的發(fā)動了車子。
不過到底是新奇玩意,她還有些不太懂,當車子猛然朝前沖出一段路的時候,坐在副駕駛座的霍明澤臉色有些難看的瞪了她一眼。
“你到底會不會開車?”他連忙拿起安全帶給自己系上。
許清歡有些尷尬,果然人就是不能太得意了,得意太過就導(dǎo)致她略有些小失誤,“很久沒開了而已,有些手生。”
許清歡優(yōu)先熟悉了一下車里的操縱臺,嘴里念念有詞。
“腳下是剎車和油門,這是方向盤……”
霍明澤的臉越發(fā)黑了,陰沉的眉宇仿佛能滴出墨來。
“要不讓我?”
他總覺得好像很危險的樣子。
“不用,我會了。”許清歡看都沒看霍明澤一眼,直接踩下腳下油門,車子便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霍明澤的臉色略有些難看,車子還算平穩(wěn),但他卻一點也沒有就此放松。
“你別開這么快,萬一待會兒有車來,你閃不開怎么辦?”他話音剛落,前面便真的有一輛車子從側(cè)面開了過來。
霍明澤的臉白了一瞬,可駕駛座的許清歡卻絲毫沒有害怕,反而輕松的躲過了車輛。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發(fā)熟練,開車對她來說就是一件小事情。
一路將車開到了城外,許清歡有些興奮的停下了車子,拍了拍方向盤,嘴里小聲嘟囔,“這玩意兒果然有意思。”
許清歡微微一笑,轉(zhuǎn)頭去看身旁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他臉色煞白,“你怎么了?”
話音剛落,霍明澤便猛的推開門跑了出去。
許清歡眨了眨眼睛,“不至于吧,有這么嚇人嗎?”
霍明澤不是被嚇的,而是許清歡的車技太爛,左拐右扭的,讓他有些暈車了。
在路邊吐了半天,他好不容易才緩過勁兒來,陰測測的看向了許清歡,“回去的時候你坐后面。”
許清歡自己過了一把手癮,倒沒同他計較,她拿好車上的東西,看向了不遠處的古樹,眼神驟然變得凌厲嚴肅起來。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非要跟著去的話,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能保證。”話落,她便大步的離開。
霍明澤要是能夠被她這幾句話嚇到,他就不是霍明澤了。
毫不猶豫的抬腳跟了上去。
古樹周圍已經(jīng)被警察用黃線圍了一圈兒,可能是霍明澤提前打過招呼,所以他們暢通無阻。
走到古樹邊,那種讓人暈眩的感覺再次傳來。
許清歡穩(wěn)了穩(wěn)心神,攥緊了手心里的黃符。
霍明澤目光沉沉的盯著她的背影。
許清歡繞著古樹轉(zhuǎn)了一圈,除去地上的血痕外,這里沒有任何古怪。
不過這棵樹倒真是很大,兩人合抱一圈兒都抱不住。
如果沒有地上的血跡,這里倒算得上是有點兒靈氣。
許清歡拿出乾坤鏡朝著地上血跡一照,那處隱隱在泛著綠光,而且還有什么東西在這里燒過,許清歡拈起那一簇黑色的灰燼,放在鼻子邊嗅了嗅。
隨即有些嫌惡的甩開了,這味道實在太惡心了,是動物燃燒后留下的皮脂。
許清歡查探了一番之后,心中也算是了然了,那東西應(yīng)該是迷惑了趙臨軒的心智,讓他自己主動走到這里來,割開了手腕。
而地上的動物皮脂,則是那東西想利用趙臨軒獻祭搞出來的。
“你查到了什么?”霍明澤見她眉頭緊鎖,隔著老遠沖她喊道。
許清歡抬頭望他一眼,對上他好奇的目光后,聳了聳肩,“什么都沒查到。”
霍明澤不信,他覺得許清歡可能就是故意不想告訴他。
“我昏迷的三天,給了它毀尸滅跡的時間,來遲嘍!”許清歡慢悠悠地走回了霍明澤身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讓趙臨軒主動來這里的是什么?”
他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人干得出來的。
不得不說,跟許清歡這短短幾天,他幾乎要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聽過下降頭嗎?”許清歡挑眉,幽幽的問道。
霍明澤皺眉,“在電視里聽過。”
許清歡同他科普起來,“降頭術(shù),也被稱為南陽邪術(shù),它是茅山術(shù),苗疆巫蠱術(shù)樹,再加上印度佛教融合的產(chǎn)物。”
“而降頭術(shù)又分為三類,藥降,血降和鬼降。”
霍明澤若有所思,想到了趙臨軒被割破的手腕,“這是血降?”
許清歡點點頭,“血降以鮮血為媒介,具體復(fù)雜的我就不跟你說了,但我始終覺得那個人的目的不是趙臨軒。”
“徐綰綰?”霍明澤思索片刻后說出了答案。
“對。”許清歡笑盈盈轉(zhuǎn)頭看向霍明澤,貝齒微露,清冷的眼眸陡然亮了起來,“不知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徐綰綰不愛說話,用現(xiàn)代醫(yī)學的話術(shù)來說,就是有些抑郁。”
“而我猜她的原生家庭應(yīng)該不太好,和你表弟戀愛之后,她以為自己找到了寄托,卻沒想到趙臨軒家里并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
“我不太了解他們的事。”他不愛管閑事,也就偶爾他母親會同他聊上幾句趙家的事情。
許清歡抿了抿紅唇,沉聲說道,“徐綰綰被偷走了喜魄,我猜這件事情可能跟你姨媽有關(guān)。”
霍明澤不自覺擰起了眉,俊美的臉龐上劃過一抹詫異,“不可能。”
雖然楊玥為人刻薄了些,但她應(yīng)該做不出害人的事情來。
許清歡輕輕的搖了搖食指,“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姨媽當然沒有那個本事,不過這件事情多多少少也跟她有關(guān)系,至于有什么關(guān)系,回去我們問問她就知道了。”
“那徐綰綰不會有事吧?”
許清歡說她被偷走了一個喜魄,但他看她好像并沒有什么事,能說話,能走動。
許清歡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現(xiàn)在看起來確實沒事,但那東西的目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魂魄。”
“總之我們先回去,這里沒什么好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