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湛咳嗽了一聲：“關于這一點……”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宋知夏對這個倒是很不在意，只要知道顧湛不會害她，她才不關心顧湛有幾層身份。

“也就是說，就算我得罪了徐寶珠，也不用在意？”

“當然，你本來就不用在意，這個世界上，任何人你都可以得罪。”

宋知夏眼底閃過一絲震驚。

對顧湛的另一層身份有了一絲絲好奇。

是什么樣的身份，才會讓顧湛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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