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臣看著笑得開懷的顧晏東，眼里露出濃濃的不解。

“爺爺，你怎么了？”

不會是被他氣到了吧？

顧晏東笑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停了下來：“你的猜測沒錯。”

顧謹臣臉色一變。

下一秒?yún)s聽到顧晏東繼續(xù)說道：“我對于芊芊的特殊照顧，的確是因為她的身份，但并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或者是于明靜的女兒。

謹臣，你今天也算是聰明了一回。”

顧晏東扶著龍頭拐杖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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