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剜肉取血
- 魔尊大人輕點虐,奴家只有九條命
- 丫頭時念念
- 2477字
- 2025-05-15 10:00:24
“呵呵,勇氣可嘉。”魔尊拍了拍手,雙目的赤紅一點點褪去。
“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個敢反抗我的人,還是個女人。”魔尊居高臨下地看著虞月月,嘴角露出一絲嘲諷。
“你不是喜歡跑嗎,不想被別人伺候。那今日,你便自己取血給我沐浴。”殺玄夜漆黑的眸子中散發著森然的冷意,一字一句硬生生地說道。
聽見殺玄夜的話,虞月月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過頭來震驚地看著他。
早知魔尊心狠手辣,沒想到竟會殘忍到如此地步,讓她自己剜肉取血。
“不如就用這把刀。”魔尊眼神瞥了一眼地上虞月月使用過的刀,提議道。
“你這么喜歡用我的東西,那就讓你用個夠。”殺玄夜大手一揮,那把刀子就這樣徑直落在了虞月月的手里。
“你過來,幫本尊更衣。”殺玄夜命令道。
虞月月愣住了,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殺玄夜漆黑的眼眸隱隱約約透露著一絲赤紅。
虞月月在池中站起身來,爬上岸,就這樣渾身濕透地站在站在殺玄夜面前。
“更衣!”殺玄夜命令道。
虞月月緩緩走到他身后。
看著身前的惡魔,她就會想起那些夜晚,獨自淚流,心無所依。
我的母親,我的族人全部都死了,這都是拜你們魔族所賜,如今,想讓我歸順于你,癡人說夢!
虞月月雙目發紅,雙手握緊匕首,狠狠地對著殺玄夜心口刺去。
“魔頭,去死吧!”虞月月用盡了全身力氣。
“啪”。
匕首應聲落地,而殺玄夜只是輕輕一揮手。
“你真是找死!”殺玄夜一把抓住虞月月的頭發,開始拖拽。
虞月月感覺頭發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身前扯住,整個人被猛拉,瞬間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在地上被拖拽著向前。
將虞月月拖拽到池邊,殺玄夜將匕首硬塞到他手里。
“拿好你的匕首,給我割,割不滿意,我拋你祖墳,讓你們九尾一族永世不得超生!”殺玄夜的話幾乎是從牙縫中一個個蹦出,像是被重錘敲擊過。
聽聞此話,虞月月心口一窒,她死了無所謂,可是母親和族人的墳墓,豈能由他人染指!
毫無疑問,殺玄夜的話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心臟,每一個詞匯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將她的尊嚴割裂的粉碎。
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虞月月握緊手中的匕首,心一橫,直接往脖子上抹去。
“啪”。
魔尊抓住了她的手腕。
“先從大腿割起。”殺玄夜邪魅一笑,隨即緩緩放開手。
虞月月的頭發掉了一地,頭皮被扯地生疼,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幾處血跡。
她眼眶泛紅,琥珀色的眼眸冰冷地掃過殺玄夜的臉。
下一刻,她雙手緊握匕首,沒有絲毫猶豫向自己的大腿刺了下去。
血,瞬間染紅了整個地面,最后順著她的大腿緩緩流入池中。
虞月月臉色蒼白,她緊閉雙眼不敢看傷口,劇烈的疼痛讓她緊緊皺著眉頭。然而,她死死咬住牙齒,抵住不發出任何聲音。
豆大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虞月月的臉滾落而下。
淚珠落在傷口上,疼的虞月月生不如死。
濃烈的鮮血味道彌漫在空氣中,虞月月大腿上的血流干了,便開始割自己的腹,一刀一刀,空氣寂靜的只有皮肉被刀刃劃開的聲音。
殺玄夜看著虞月月如此聽話,嘴角掛著輕蔑的冷笑,他雙臂交疊,下頜微抬,魔氣繚繞中透出對規則的徹底蔑視。
血順著虞月月的身體一股股流入浴池,本就偌大的浴池,在持續不斷地鮮血浸染下竟硬生生被染成了粉紅色。
“刺啦!”
匕首落地,金屬在地上切割出刺耳的聲音。
伴隨著匕首落地的還有虞月月。
她靜靜地躺在地板上,琥珀色的瞳孔睜得老大。然而她的呼吸已停止,身體也變得僵硬而冰冷,最后化作一只白色狐貍。
“這就死了,倒是一條聽話的好狗。”殺玄夜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虞月月。
他捏住虞月月的后頸皮,手用力一扔,再次將她直接丟入池中。
殺玄夜站在浴室邊上,開始寬衣。
他身高八尺有余,三千鴉發浸染著九幽魔氣,發絲游動時拉扯出扭曲的空間裂隙。
隨著黑袍褪去,殺玄夜全身赤裸,完美體魄一覽無余。
健碩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腰腹處壁壘分明,八塊腹肌排列緊實,條紋清晰,不帶任何動作卻散發著七分魅惑。
他將身體侵入水中,雙臂張開,就這樣背靠著浴池坐了下來。
目光再次掃過那只狐貍,只見虞月月漂浮在水面上,瘦弱的身體上有上百道刀痕,死狀極為凄慘。
殺玄夜合上雙眸,神態慵懶,開始閉目養神。
......
一個偏僻的小山莊中。
“不,你不能抱走我的孩子。”江宛雪懷里抱著還在襁褓中的殺玄夜。
“滾開!”殺冥將面前柔弱的女子一腳踢開。
緊接著,他給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是。”統領抱拳領命。
空氣中傳來凄慘的叫聲,鮮血染紅了一地。
江宛雪死了,被殺冥示意手下親手殺死了。
那個除夕夜,殺冥抱著殺玄夜策馬揚長而去。
“父親,我也想騎小馬。”五歲的殺玄夜一臉稚嫩地捏著殺冥的衣袍看著他。
此刻,殺冥正將大兒子殺天瀾抱上馬背,一臉寵溺地看著他。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你可別去。”大祭司趕忙將殺玄夜拉住,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他額頭上溢出點點汗水。
“你也配騎馬!你的大哥是未來的魔尊,而你,不過是一個血統不純的雜種!”殺冥一腳踹在殺玄夜身上,將他踹的飛了出去,肋骨也斷了幾根。
“唉。”大祭司嘆了一口氣,趕忙跑到殺玄夜面前查探情況。
那一次,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月。
從那以后,殺玄夜再也沒有在父親面前要過什么。
玩具是大哥的,功法是大哥的,騎馬射箭都由殺冥親自教授。
“你知道父親為什么不喜歡你嗎?”殺天瀾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殺玄夜。
殺玄夜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因為你母親是低賤的人類,而你,注定是我成為魔尊的祭品!”他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
話音剛落,殺天瀾用力將殺玄夜推倒,踩著他的身體從他頭上跨了過去。
......
“給我抽干他的血!”殺冥提溜著剛滿十二周歲的殺玄夜,一把將他扔在大祭司面前命令道。
“魔尊,這可使不得,他可是你的兒子啊。”大祭司一臉為難,苦口婆心地勸道。
“那就抽干你的血,二選一。”殺冥一字一句地指著大祭司的胸口說道。
隨后,殺冥揚長而去。
“唉。”大祭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你們還不動手!”大祭司大聲呵斥著手下的人,隨即背過頭去,不想看這血腥的畫面。
兩三個士兵手拿砍刀,一步步向殺玄夜靠近。
“不要,不要殺我。”殺玄夜屁股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撐著地面,一步步向后退。
“啊!”
刺耳的聲音劃過大殿,那凄慘的叫聲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房間內的空氣瞬間變得沉重,殺玄夜從夢中驚醒,心跳急速,胸前起伏不定。
他試圖去辨認周圍的環境,但那種詭異的感覺仍然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