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次出逃
- 魔尊大人輕點虐,奴家只有九條命
- 丫頭時念念
- 2169字
- 2025-05-14 22:44:07
為什么,你們都要離我而去。
虞月月的意識即將消散。
然而就在此刻,一雙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提起來丟在了岸上。
“流淚的狐貍,有意思。”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
耳尖微微動了動,虞月月抬起頭。這一眼,讓她直接呆在了原地。
此人三千鴉發(fā)浸染著九幽魔氣,發(fā)絲游動時拉扯出扭曲的空間裂隙。薄唇色澤如同蘸了曼陀羅汁液的刀刃,漆黑的瞳孔外環(huán)繞著三重血色光輪,他的下頜線條似冰刃削鑿而成,眉骨高聳投下森冷陰影,鼻梁斜飛入鬢的弧度宛如染血彎刀。左側(cè)顴骨至耳際蔓延著暗紅魔紋,恍若巖漿在玄冰之下流淌。
看著地上的狐貍正仰頭看他,殺玄夜勾起一抹冷笑,那些暗紅紋路便如活物般明滅起。
“就在這兒,給我搜!”林牧之騎著烈馬往這邊趕來。
緊接著,大批的士兵進(jìn)入水池開始進(jìn)行搜尋。
“魔尊,屬下辦事不利,把獻(xiàn)祭用的九尾狐跟丟了,不過請魔尊放心,屬下必定將她活捉!”林牧之雙手抱拳,畢恭畢敬地向面前的男人行了一個大禮。
魔尊,他竟是魔尊。
虞月月狹長的狐貍眼微瞇地看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她不就在這兒嗎。”殺玄夜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白狐,隨即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虞月月身上。
“竟真是這條九尾狐,屬下現(xiàn)在就將她帶走取血。”恭敬地向魔尊行完禮,林牧之伸手將虞月月一把抓住,直接丟在了馬背上。
咚咚咚,林牧之帶著大部隊絕塵而去。
殺玄夜轉(zhuǎn)身,剛準(zhǔn)備回魔堡,草坪上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陽光下,一根葡萄藤發(fā)簪在地上熠熠生輝。
......
“給我打!”大祭司手里拿著魔杖,命令道。
緊接著,巨大的板子一下下敲打在她的脊背和小腿上。
“噗”虞月月吐出一大口血,瞬間沒了生命氣息。
緊接著,虞月月被扔進(jìn)了牢房等待蘇醒。
“這狐貍味道真難聞,都臭了。要不是需要流干它的血,真想把她丟出去。”看守牢房的士兵和另一個值班的士兵交流道。
“你小聲點,這頭狐貍可是林統(tǒng)領(lǐng)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回來的,可不能讓他再跑了。”值班的士兵說道。
“真難聞,咱們快出去吧,臟了咱們的鼻子。”看守牢房的士兵捂住鼻子說道。
“走吧,走吧,太臭了。”值班的士兵應(yīng)喝道。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牢房。
......
白色狐貍的瞳孔從暗淡無光的灰色漸漸變得艷麗,直至成為琥珀色。
為什么,要讓我這么痛苦的活著。
虞月月幻化成了人形,看了看自己身上流膿的傷口,有些地方已經(jīng)開始生蛆。
蝕骨的疼痛讓她渾身難受,虞月月只能不斷翻騰,在地上疼的打滾。
然而,這一舉動卻驚動了門外的兩名士兵。
“里面好像有動靜,咱們快去看看,是不是那狐貍醒了。”兩個士兵在外面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膭屿o。
聽見此話,虞月月趕緊繃緊身子不再動了,準(zhǔn)備裝死。
“你瞧,那狐貍幻化成了人形,想必是要蘇醒了。”值班的士兵驚訝道。
旁邊的另一名士兵捅了捅他的胳膊。
“我說兄弟,這女人上一次迷暈看守逃走,讓我們其他兄弟被林統(tǒng)領(lǐng)賜死,這一次咱哥倆不得好好懲罰她?”看守的士兵色瞇瞇的雙眼在虞月月身上游蕩,猥瑣的舔了舔嘴唇。
“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這女人身上太臭了,下不去嘴啊。”值班士兵捂住鼻子嫌棄道。
“這倒也是,你等著,我去拿桶水,咱們把它潑醒!”說罷,看守士兵提著桶就出去打水了。
得想個法子逃出去,這兩個下三濫的東西沒安什么好心。
虞月月假裝慢慢蘇醒過來,揉了揉眼睛。
“士兵哥哥,人家身上好難受,能不能打點水來讓我洗個澡。”虞月月眨了眨眼睛。
“等著吧,我哥們兒打水去了,一會給你洗個夠。”士兵撇了一眼她滿是傷疤的身體,不屑道。
“別等他了,你不是想要我嗎,我讓你第一個。”虞月月舔了舔唇,向士兵拋了個媚眼。
“你這騷狐貍,真不知廉恥。”士兵雖嘴上謾罵著,但眼睛卻色迷迷地在虞月月身上游走。
虞月月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曖昧,那琥珀色的狐貍眼,勾魂攝魄。
“既然如此,哥哥我就不客氣了。”士兵嘿嘿地傻笑了幾聲,舔了舔嘴唇,隨即打開了牢房的門,一雙咸豬手迫不及待地便向她伸來。
“哥哥,別這么著急嘛,感情是要慢慢培養(yǎng)的,你說是不是。”虞月月躲開士兵的手,琥珀色的眸子勾人地看著士兵,纖纖玉手想去挽住他的脖子。
“是是是,你說的是。”士兵搓搓手,準(zhǔn)備接住虞月月的小手。
然而,等待他的確是后腦勺的重重一擊。
咚的一聲,士兵應(yīng)聲倒地。
若不是沒有異能,我也不會陪你們在這兒虛與委蛇。虞月月一想到這兒就感覺心口有些發(fā)堵,然而現(xiàn)在不是難過的時候。
快速地拿到士兵腰間的鑰匙,虞月月又一次逃離了牢房。
......
主殿。
殺玄夜坐在高臺主位上,他雙眼睛閉,一手撐頭,另一只手把玩著那根葡萄藤發(fā)簪。他的臺下站著林牧之和大祭司。
“報!”一個士兵慌里慌張地跑進(jìn)來。
“你急什么,沒看見魔尊正在休息嗎,打攪魔尊休息,幾條命都不夠你死的。”大祭司呵斥道。
“是,不過。”士兵臉色有些為難,迅速走到大祭司跟前,伏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大祭司聽見此消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像是晴雨表一樣,異常精彩。
“怎么,祭司可是有事情?”殺玄夜眼睛都沒睜,開口問道。
“回稟魔尊,是一些小魚小蝦,屬下去處理一下。”大祭司額頭溢出細(xì)汗,生怕魔尊追問。
殺玄夜突然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光淡淡地掃過大祭司。
“如此,便下去吧。”殺玄夜回過眸光再次看向葡萄藤發(fā)簪。
“是,屬下告退。”大祭司心都要跳出來了,生怕魔尊看出點什么端倪。
哼,小魚小蝦?怕是那只小狐貍又逃走了,可真是淘氣的很吶。
殺玄夜再次看向殿內(nèi),他歪了歪頭,漆黑色的眸子突然變成血紅色。這充滿殺意的眼眸,讓臺下的林牧之看了不禁心頭一顫,呼吸都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