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 重生嬌妻:男神老公太難追
- 泡沫小芙
- 1996字
- 2025-05-17 11:03:32
她站在后邊,根本看不到前邊的情況,又不想錯過重要的瞬間,就舉著相機對準方位一頓拍。
不想下一秒,凌鋒南一把搶過她的相機猛地砸向墻面。
一瞬間,相機被摔的四崩五裂。
那攝人心魄,令人膽寒的氣場,驚得一眾人大氣不敢喘一口。
凌鋒南冰冷的目光瞥向門外的乾蔚雪,只一眼乾蔚雪便驚得躲在了墻后,驚魂未定間邁著慌亂的步伐走了。
他抿唇又將目光望向這群記者。
低沉的嗓音毫無溫度。
“你們想知道我昨晚是不是和乾末在一起?”
記者們沒有說話,生怕連呼吸重些都會被凌少給盯上了。
凌鋒南瞧著他們的反應,兀自冷笑道:“她昨晚不在這,她必須不在這,你們懂嗎? ”
記者們面面相覷,凌少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其中包括了太多訊息,他們一時之間有點分辨不清。
“你,過來。”
凌鋒南冰冷的眸子望向那個相機被砸的女記者。
女記者忐忑的不行,她挪動著腳步,但最終還是迫于凌鋒南的威寒,邁著短碎的步子一點點挪了過去。
凌鋒南用著很輕的聲音在她耳旁說了些什么,只見那個女記者瞪大了雙眼驚喜交加的點點頭。
——
“乾末怎么樣了?”
“少夫人體內藥物還有一些沒散,醫生已經幫助排出來了,少夫人此時已經無恙。”
“乾蔚雪那邊呢?”凌鋒南頷首,后而目光冰寒刺骨。
感覺到老大的情緒,孔一低頭更加恭敬道:“已經抓住了,你現在要過去嗎?”
“嗯。”
凌鋒南鉆進了車子,孔一便立馬座上駕駛座,啟動了車子。
乾蔚雪家別墅,此時已經被一群嚴謹肅穆的保鏢包圍。
二樓房間里,傳來一陣陣嗚嗚咽咽的聲音,乾穎茹被人按房門口,一片妝容的臉上已經淚眼模糊,她猩紅著雙眼,狼狽的求饒。
“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放過她吧。”
她哭的凄慘,鼻涕眼淚橫流,但周圍的人置若罔聞。
樓下傳來沉穩的步伐聲,乾穎茹停止住哭泣瞪著眼睛直到凌鋒南出現在二樓走廊。
她發了瘋似的想要脫離保鏢的控制,保鏢被吵的不耐煩,甩手便是一個耳刮子打到了她的臉上。
乾穎茹頓時覺得腦中嗡嗡的響,臉上先是麻木后而火辣辣的疼。
感覺到嘴里有一絲腥甜,她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
她眼淚模糊,泣聲求饒道:“凌少,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她還是一個孩子啊。”
凌鋒南修長的身子站立著一動不動,他的眸光都不曾看她一眼。
聽了乾穎茹的話,他冷哼一聲道:“她和乾末應該一般大,沒錯吧。”
乾穎茹身子一怔,她呆呆的望著凌鋒南,從這些保鏢沖到家里到現在,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到聽見了乾末的名字。
是她們一直以來,低估了凌鋒南和乾末的感情。
更高估了乾凌兩家的仇恨。
她呆滯了半晌,久久說不上話來。
“乾末對你們已經非常心慈手軟了。”他的食指和大拇指一直摩挲著褲袋的袋口邊緣,瞥了一眼仍在發怔的乾穎茹又道:“可笑的是,你們從來都不懂得珍惜。既然如此,那我便幫你們一程。”
他目光兇狠,如冰刀血刃。
沉聲道:“開門。”
房門被保鏢暴力的踢開,嚇的乾穎茹一個激靈。
房門打開,門內的一切一覽無余。
乾蔚雪渾身赤裸的被綁在床上,她的身下正淌著血,染紅了大片床單,她的嘴被人用襪子堵住,聲音嗚咽,眼神呆滯。
床邊站著兩個慌忙提褲子的男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正是昨晚準備欺辱乾末的那兩個男人。
“滾出去。”
他的聲音毫無波瀾聽不出任何情緒,卻讓人莫名覺得很冷,冷的那兩個男人哆哆嗦嗦的跑出了房間。
“誰讓你這么做的。”
自始至終凌鋒南都沒有正眼瞧過床上的乾蔚雪一眼,因為他覺得惡心。
孔一適時的抽掉乾蔚雪嘴里的襪子,捏著她的下顎厲聲道:“說。”
乾蔚雪睜著血紅的眼,一言不發。
孔一大了幾分力,乾蔚雪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她忽而大笑出聲,孔一不悅的抽回手,甩了她一巴掌道:“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回旋的余地嗎?少爺一聲令下就會讓你家破人亡。”
乾蔚雪瞪著血紅的雙眼看向凌鋒南,恨聲道:“我不甘心,不甘心,憑什么那個傻里傻氣的乾末就能得到一切,憑什么她可以得到最好的,明明乾家于凌家有著血海深仇,為什么,為什么——”
啪——
又是一個狠厲的巴掌甩在她的臉上,乾蔚雪偏著臉,眼淚奪眶而出。
“少夫人豈是你能詆毀的,少爺問你什么便回什么,要不然等你的只有生不如死。”
“凌鋒南,你好狠,既然你那么能耐,即刻就殺了我。”
她瞪著凌鋒南,眼里滿滿的都是恨。
孔一剛想一個耳光甩下去,被凌鋒南抬手阻止。
孔一冷漠的瞥了一眼乾蔚雪,將旁邊的被子一拉,等被子落下的時候,乾蔚雪的身體以及骯臟已經全部被遮住。
凌鋒南走上前去,那雙鋒芒刻骨的眸子淡然的盯著那雙仇恨的血眼。
“恨嗎。”
他冷哼一聲道:“倘若你的陰謀得逞,相信我,你現在絕對不會安然無恙的躺在這里和我說話。
我會讓人把你剁成一塊一塊的,扔去喂狗。”
他眼里的寒芒,還有話語里的森然頓時讓乾蔚雪一個寒顫。
難道她現在這個樣子還算是安然無恙嗎——
凌鋒南不再去看她,而是背對著身體,又一次問道:“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乾蔚雪哆嗦著身子,她不敢再去望那抹修長的身影,她從未覺得那個男人竟然這般可怕,可是他在乾末面前明明可以那般溫柔。
這竟是同一個男人?
被子之下,她的身體一直顫抖著不停,她確確實實被他剛才的眼神和語氣給嚇著了。
盡管這樣,她還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