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只對她有反應
- 原來你是這樣的周秘書
- 青梔
- 1993字
- 2025-05-17 12:37:15
女人們很快就一個個入場,各個都穿著超短裙,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上衣能穿多短就有多短,白花花的胸脯晃晃悠悠。
她們濃妝艷抹,談笑間滿是風情,柏修也很體貼,什么類型的美女都叫了一個,清純版的,妖艷的,讓舞廳里其他的人看了都只剩下羨慕。
“姐姐們,好好伺候咱們的傅少,只要讓他高興了,我肯定重重有賞,小爺最不缺的就是錢。”
柏修一聲令下,聽到錢的這些女人們都雙眼發亮,一個個鉚足了勁去討好傅則。
“傅少,一個人喝酒多無聊,我來喂你喝……”
其中一個前凸后翹的美女直接坐到傅則的大腿上,拿著酒杯就要喂他。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濃,跟周昕身上淡淡的梔子香味不同,這種香水味讓他莫名覺得惡心反胃。
傅則緊蹙起劍眉,臉色不佳的把女人推開,冷聲呵斥:“滾,離我遠點!”
女人抹著眼淚坐到一邊,其他女人又蜂擁而上。
可是無論誰靠近他,傅則都覺得惡心,甚至覺得很臟,渾身上下都難受,對這些女人提不起一點興趣。
最后所有女人都被趕走,柏修站在一旁看著美女們失落離開,他搖了搖頭走到傅則的面前說:
“你完了,你陷入愛河了。”
傅則沒有搭理他,依舊一個人喝悶酒。
柏修看著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嘖了一聲:
“以前你可不是這副死樣子,現在不是嫌這個女人香水味濃,就是嫌那個女人腿不夠細,依我看來,你這是陷入愛河綜合癥,以后只對周昕一個人感興趣。”
這話一出,傅則抬手就把酒杯朝他臉上扔。
柏修堪堪躲過砸過來的酒杯,害怕的拍著胸口說:“我說了什么,你就要用酒杯砸死我,想殺人滅口啊?”
“滾!”
傅則沒心情跟他扯皮,他開始嫌這里吵,起身準備回家。
他喝了那么多酒,柏修不放心讓他自己開車回家,只能自己親自送他回去。
回到別墅里,柏修看著他回家之后才放心離開。
傅則回到二樓的臥室,躺在那張床上,床上似乎還有周昕留下來的氣息,他有些喝醉了,下意識的摟著枕頭貪婪呼吸著上面留下來的氣息。
腦子里全是周昕的面容,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沉沉睡去。
因為喝多了酒,翌日他睡到了中午才去公司里。
他剛進公司里,正好和準備去送文件給他簽字的周昕撞上,她的眼周有黑眼圈,看上去昨晚沒有休息好。
傅則一看到她,臉色就冷了下來,他佯裝一點也不在乎的模樣,只隨意的看了一眼就徑直離開。
周昕原本就是要送文件去給他簽,見他要走,連忙說:“傅總,您稍等一下,正好有份文件需要您過目簽字。”
她說話格外客氣,疏離感十足。
傅則聽到她的話,原本就不太好的情緒越發不好,周身都散發著幽幽冷氣,他步伐不停的說:“來我辦公室。”
聞言,周昕攥緊手中的文件,一聲不吭的跟著他往總裁辦公室走。
進了辦公室,她把文件遞過去,可是傅則卻坐在真皮座椅上,冷眼看著她。
“過來。”
周昕抬頭看了他一眼,聽話的走過去,在離他不遠的位置停住腳步,一板一眼的匯報工作:
“傅總,這是和程氏的合作案,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請您簽字。”
她是真沒有心,昨天的吵架好像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她今天還能跟沒事人一樣正常的上班。
只有他傻了吧唧的去買醉!
一想到這里,堵在胸口的那口氣越發堵的人難受,他有些不爽的直接不看她,面無表情的說:“放桌上。”
“這份文件比較著急,您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能不能先批了?”
“不能。”
話音一落,周昕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把文件放下,轉身就準備離開辦公室。
可是她剛準備走,手腕卻被一只大掌拽住,大掌拽著她用了點力,她毫無防備的一屁股坐在傅則的腿上。
傅則轉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腦袋,如帝王般下命令:“討好我。”
他是故意要侮辱她,要讓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合約關系。
周昕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下一秒屈辱的眼淚直接蓄滿眼眶。
傅則看到她要哭不哭的模樣,心底抽抽的疼,可是他還要佯裝毫不在乎的樣子,再次冷聲道:
“我再說一遍,討好我。”
周昕咬了咬唇,逼著自己穩定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抬手開始脫他的衣服,可能是因為太過于緊張,在脫到皮帶的時候,她死活解不開皮帶。
“笨手笨腳,連解個皮帶都費勁!”
傅則沒好氣的呵斥了一聲,隨后自己抽出皮帶,冷眼看著她的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撫觸。
她其實沒有什么技巧,可是只要她站在這里,一碰到他,他就渾身開始燥熱,這種感覺是其他女人都給不了的。
周昕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討好他,手也是胡亂摸一通,一點章法都沒有。
正當她亂觸碰的時候,耳邊又傳來傅則的命令聲:“吻我。”
周昕抬頭看了他一眼,放在他胸口的小手緊握成拳,隨后又松開拳頭,抬手摟住他的脖子,仰起頭去吻他。
她的吻技實在太差,好幾次都差點咬破他的嘴,根本沒有舒適感可言。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情難自抑,在她第三次要磕破他的唇時,他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直接變被動為主動。
這一吻很霸道,沖擊力很強,帶著怒氣和掠奪感,讓周昕喘不上來氣。
她的大腦開始缺氧,憋的白皙的小臉通紅,小手握拳不停地錘他胸口,“你…你松開我,難受。”
她只能從齒縫里嗚嗚咽咽說出幾個字,當她真的快要缺氧窒息的時候,扣住她后腦勺的手才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