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她大概是病了,一種會不自覺想到他的病
- 愛上“強力膠”先生
- 要做徐夫人
- 1967字
- 2025-05-17 09:58:02
沐淳兒不否認想看,但事實是沒敢看。
最后衣服幾乎都是男醫生幫他換的,換號之后就扶他到床上躺下。
“宮少爺,你中的藥是從日本引進的一款強力藥,我也只是聽說過這種藥的藥效十分強勁,并且沒有人能受得住這個藥,大多都找女人解決,您……”
看這樣子,他不想用女人解決。
“這款強力藥目前沒有解藥,我給您注射了相關性能的解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完全將您身上的藥效解除,但您之前已經消耗掉一部分藥性,所以我想應該可以?!?
醫生作為一個男人,真心想給宮少爺的自控能力點個贊。
“您是寒性體質,所以您不能再繼續沖冷水了,如果我們來的不及時,萬一引起發燒,將會有一系列的多米諾骨牌效應,后果不堪設想,如果一旦我給您注射的解藥不能解您身上的藥性,您還是找個女人比較好?!?
說完這話,醫生不自覺的看向沐淳兒。
真奇怪。
宮少爺從前一直單身,剛才突然冒出來一個被宮少親口承認的老婆,但是中了媚藥,老婆在身邊卻不解決問題,這太奇怪了。
但是他就是一個小小的一聲。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啊!
沐淳兒身體繃直,被盯得不自在,還好醫生及時移開視線,繼續對宮軒說道。
“今天晚上一定要密切注意是否有發燒跡象,我和其他的兩位醫生就住在隔壁,一旦有發燒的跡象必須要立刻通知我們。”
宮軒點頭,示意他們可以出去了。
等醫生退離總統套房,總統套房又生下他和沐淳兒兩個人了。
安靜。
沐淳兒站在原地沒動。
“我應該早一點兒打電話給醫生?!?
沐淳兒嘀咕道。
宮軒沒說話,心里想的是,“你應該給我睡?!?
沐淳兒見宮軒沒搭話,移開視線的時候掃到宮軒濕漉漉的頭發,一定很不舒服,她便走進浴室拿來吹風機,幫他吹干。
吹風機散出來的風暖暖的,她的纖纖玉手在他頭頂擦來擦去,很舒服。
不知不覺,宮軒就睡著了。
沐淳兒守了一夜,并沒有發燒跡象,和醫生說明了昨晚的情況,宮軒還沒醒過來,她就先閃人了。
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身體很疲憊,但是今天要參加時裝秀,她來法國就是為了這場時裝秀。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洗掉身上的疲憊,又化了個淡妝,提升了幾分氣色,看不出疲倦之意,她才對著鏡子點點頭。
……
收拾的差不多了,主編過來敲門,她們要趕去私人莊園。
莊園派車來接,途碧藍的天空、新鮮的空氣、望不到頭的綠色、帶有歷史感的建筑,以及濃厚的浪漫氣息吸引了沐淳兒的注意,這樣的環境,可以讓沐淳兒疲憊的身體放松下來。
莊園建于一百多年前,這些年又在不斷擴建,添加了很多帶有現代設計感的小型建筑,一小部分用于接待來往賓客,來參加大秀的客人們大多都會選擇在這里住一晚。
主編知道沐淳兒喜歡帶有歷史感的建筑,特地安排了房間。
到達莊園后,在莊園管家的帶領下,客人們紛紛回到自己的房間。
沐淳兒打開房門,就直奔大床,撲了上去。
大秀預熱是在今天晚上,她不需要太過繁瑣的化妝挑衣服,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她可以休息一下。
房間內部設施完善,貼心的為住宿的人準備了高端的洗漱護膚全套的產品,沐淳兒將淡妝卸掉,后又爬回床上,裹緊被子,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
下午三點,沐淳兒迷迷糊糊的醒來,伸了懶腰。
想到宮軒,也不知道他的身體有沒有好些,還難不難受。
怎么又想他?
不能想不能想。
沐淳兒從床上跳下,開始準備晚上參加大秀的妝容和衣服,因為她們還是帶著工作來的,所以她還帶了設備電腦等。
眼妝部分輕輕地用裸色勾勒,簡單的延長了眉毛,棕色的眼線將一雙眼睛襯的更加溫柔,頭皮隨意的披在肩頭,半遮住了優秀的五官,不搶眼的黑色修身晚禮服穿在沐淳兒身上,襯身材的同時更襯皮膚白皙。
看著鏡子里面的美人兒,沐淳兒無奈的搖搖頭,她已經盡可能的不想搶風頭了,可是奈何她爸媽把她生的太好看。
有種自負,其實是自信。
沐淳兒絕對是那種能靠臉吃飯,卻非要靠才能的奇女子。
滿意的對著自己wink了一下,時間也剛剛好,隨手拿過準備好的包包出門,輕扣了兩下主編房間的門,主編打開房門,渾身上下透著精致二字,兩人并肩前往秀場。
大秀預熱階段,已經十分熱鬧,只是一些重要人物以及參與本次走秀的模特這個時候是不接受采訪的,所以這個時候,沐淳兒的時間是自己的。
這種時候,她更喜歡自己四處走走,難得在這樣歷史悠久的經典法國莊園內,比起客套的社交,她更享受貼近建筑本身。
手里捧著一杯香檳,目光被墻上的畫作吸引,她沿途看過去,一路上被法國男人搭訕了好幾次,甚至有位執著的男生,用蹩腳的中文、韓文、日文和她打招呼,生怕她聽不懂,沐淳兒只是微笑著用流利的法文回答,“抱歉,我更享受一個人,還有,我是中國人?!?
幾位上前搭訕的紳士最后只能禮貌的退離后,便沒有人再打擾她一個人的時光,她站在角落,企圖將自己與這些畫作產生共鳴。
一聲中文的呼救打斷了她的思緒,在場懂中文的人很少,所以沐淳兒是最早注意到的,她連忙快步走上前,只見一位身著華麗保養的很好,看不出年齡的女士身子發軟,倒在一旁傭人打扮的亞洲長相的婦人身上,眼見婦人眼中都是驚恐,卻苦于不會法文。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