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宸才進來，我就道：

“我從小跟著你，那是看中你有能力，有家世。既要為儲君，我自然要慎之又慎考察，讓候選人方方面面都叫人挑不出錯處才是。”

“雖然你在情愛上愚鈍，在大事上卻不含糊。”

“我跟著你，從來都不是因為愛，只是出于責任，就像當初你所說的那樣。”

蕭亦宸臉色煞白，嘴唇顫抖想說話，我又道：

“如今你后宅不寧，那也與我無關。”

“從前我愿意應付你，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