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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冤家路窄

介紹人將她引薦至會場外圍花園的深處。

他們的前往越來越深。

冷憶寒在心底突然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便開口詢問:“蕭聿他在哪?”

介紹人回過頭來看著她:“叫你來的不是蕭先生,而是我們禾先生。”

“禾先生?誰啊?不認識,不是蕭聿怎么不早說,我要先走了。”

“小姐,來了這里還是聽話一點。”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么禾先生。”

冷憶寒轉過身,后頸一陣重擊,讓她感到瞬間的無力感。

她的身體倒在了地上,腦海中一陣昏暗,但卻不足以讓她失去意識,只是失去了身體行動的能力。

“你……”

只見介紹人的身后,走上前來一個戴著黑色半臉的男人。

他的身形看上去好眼熟,但是冷憶寒一時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腦欲裂的感覺讓她無法思考。

戴面具的男人從口袋里拿了一個布袋子出來,聽那聲響,像是一袋黃金。

介紹人伸出雙手,那袋黃金落在了他的手中。

“好的禾先生,祝你愉快。”

介紹人收了那袋黃金,便從冷憶寒的身邊繞過離開。

戴面具的男人蹲了下來,低眸看著她,他眼神中的清冷和寒意,似是沒有一絲情感的望著她。

“冷憶寒,又見面了。”那位禾先生開口。

冷憶寒的目光落在那臉上,漆黑的周遭,但是他的臉被一束昏暗的白光照亮了半邊,顯得那樣的恐怖和壓迫。

“你想問,我怎么知道?”他的語氣中帶著諷刺的笑語。

“呵。”一陣冷笑,似是刺到了冷憶寒的耳膜。

禾先生一手虎口掐住冷憶寒的下巴,讓她的臉面對著他:“你這張臉,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身形、聲音、動作,我都一清二楚。”

“禾先生是吧,你到底是誰?”冷憶寒的嗓中艱難嗚咽的吐露出這句話。

“禾先生,只是一個代號罷了,等一下再告訴你,我到底是誰。”禾先生兩只手將她橫抱了起來,向后院走去。

冷憶寒一路注意著周圍的景象,但她的身體還沒有緩過來,四肢依舊無力。

后院有一個門,走進去上到了一旁的樓上,冷憶寒看著電梯上的數字跳動,她們來到了10層停了下來。

冷憶寒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有點恢復機能了,但抬眸看了看抱著她的那個人,從下巴的角度看上去其實感覺很眼熟,但是她想不起來,從而她還是老實的靠在他懷里沒有亂動,看他想做些什么。

走廊里極其昏暗,燃起的只有兩邊亮起的燭火色的燈。

此時她聽到兩邊的房間里似是有什么聲音,那仿佛是一陣抽打的聲音,和女人的叫聲。

這是什么地方?

她的心中不禁寒栗,又抬眸看了看那人。

只見那人低眸注意到了她疑惑的目光。

他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別看了,等下就告訴你他們在……干什么。”

他在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沒有什么特別的,看起來只是普通的酒店設施。

禾先生冷靜而果斷地一把將冷憶寒扔在柔軟的床上,動作的力度顯得他內心的不安和急躁。他以一種難以捉摸的速度從某個未知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副閃著冷光的手銬,然后迅速地將她的雙手銬在身后。

冷憶寒安靜地躺在床上,用堅毅不屈的眼睛此刻直直地盯著他,盡管她的臉上依舊裝作一副虛弱的模樣,但內心卻在不斷地進行著無聲的掙扎。她悄悄用盡全力嘗試著掙脫手銬的束縛,卻只是徒勞無功。

當禾先生的手指輕輕挑開她的面具時,她心中的那份恐慌似乎變得更加真切。他的行為使冷憶寒的眼睛里瞬間涌上了一層霧氣,甚至有一瞬間的驚慌,他將面具扔在一邊,拿出一副眼罩戴在了她的臉上。

“在這里碰到你,真是冤家……路窄。”他如惡魔般的低語在她耳邊回蕩,他的聲音讓冷憶寒的內心涌起了一股寒意。

她不禁默默地在心底呼喚著冷月琛和冷熠凡的名字,期盼他們能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拯救自己于這可怕的境地。

哥哥……

熠凡……

我不該亂跑的,你們在哪?

她鼻間漸漸有了啜泣的聲音。

“怎么?怕了?”

聽到禾先生的這聲詢問,似是在看她的笑話,似乎在等待她的一點點示弱或者驚恐的流露,仿佛從她微小的反應中能夠獲得某種快感一般。

這讓她心頭的憂慮更為沉重,這種如刀絞的悲涼與對絕望的猜想瞬間侵襲了她脆弱的內心。此刻的她只能選擇用哭泣來釋放自己的不安與無助,但她也深知此刻不能表現出太多的軟弱,否則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加肆無忌憚。

“你別碰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哥哥和冷熠凡不會放過你的。”她略帶嗚咽的聲音,頓時引得禾先生一絲冷笑。

他蹲在了她的面前,透過眼罩看著她:“櫻櫻當時可能也像你一樣害怕,可現在,我永遠都沒辦法去證實了,這都是因為你。”

一陣冰涼的觸感貼上了她的下巴,冷厲無情,她知道那是什么。

她耳邊傳來這陣低沉冷戾的聲音,讓她渾身冒了冷汗。

“只有讓你來補償了。”他聲音里帶著冷漠的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用冰霜雕琢出來,無情而堅決。而他的目光則如同冰封的湖水,深沉且不可測。然而在他冷漠的眼神深處,卻有一股強烈的情緒在悄然燃燒。這是一種深沉而復雜的情緒,像燃燒的火焰在他心底不斷燃燒,這是他心中無法割舍的思念與對過去深深的哀悼。

櫻櫻?

難道是,羌馥櫻?

這難道是,秦慕煙嗎?

聽著聲音,就是秦慕煙。

聽著悉悉索索的聲響,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看著面前這個渾身微顫的冷憶寒。

“你是秦慕煙嗎?”冷憶寒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慕煙低垂眼簾,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微笑,聲音中透著冰冷的質感:“可能是吧。”

秦慕煙的刀尖在冷空氣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緩緩地順著她的領口劃去。刀尖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輕輕劃過,留下了一道微紅的痕跡,仿佛一朵即將綻放的玫瑰。

“別這樣。”冷憶寒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恐懼和不安,但更多的卻是無助和困惑。她試圖向后退縮,但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束縛,無法動彈。

而秦慕煙的雙眼中卻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那微紅的痕跡在她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她能夠清晰感受到那把冰冷的刀尖輕輕觸碰著她的心口,那股涼意直透心扉。

“秦慕煙有事好商量。”

秦慕煙的咽喉中泛起一陣冷笑,接著他大笑的聲音極其刺耳,甚至有一些滲人。

秦慕煙的臉靠近了她,近得仿佛他們的鼻息可以相互感應。雖然她的眼睛被緊緊蒙住,但她能感覺到他那種強烈的存在感,他的呼吸如同夜風中的狼嚎,吹拂在她的臉頰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野性和恐怖。

“大名鼎鼎的冷憶寒,竟有一天也會這樣低聲下氣。”他的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冷嘲的笑意,從那凌厲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在自己的這個動作里,也找到了某種程度的滿足感。

“禾先生。”

冷憶寒聽到門口似乎站了人。

秦慕煙回過頭,手中刀,落在了冷憶寒的頸間。

“有事好商量,何必動刀動槍?”站在門口的蕭聿,低聲說出這番話,語氣里滿是不屑和戲謔。每一個字音,如同石子投進冷水中,引起了她心頭的陣陣漣漪。

“蕭先生?不好意思,她的命是給我陪葬的。”他手里的刀尖微微壓了壓,在冷憶寒的頸間滲出了血跡。

“仔細看,原來禾先生是秦總。原來禾先生喜歡角色扮演,禾先生是要帶我的人玩嗎?”

“你的人?你們倆有什么關系?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蕭聿嘴角一勾:“聽聞秦總的妹妹,其實是病禍,何不為她積點德,讓她早點醒來呢?”

秦慕煙手底的刀松了松,低眸看了看冷憶寒。

一陣風揚起秦慕煙耳畔的發絲,蕭聿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后,一腳將他踹在床邊。

秦慕煙頓時抱頭開始哭了起來。

秦慕煙應聲倒地,手中刀落,他開始抱頭痛哭。“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疏忽!我沒有守護好她!”他的哭聲中充滿了自責與悔恨,每一次的抽泣都像是在撕裂他的心。

在掙扎時,他一頭撞在了床沿的一邊,倒在了地上,看似是昏了過去,額間還滲出了絲絲血液。

蕭聿從秦慕煙口袋里拿出了鑰匙,解開了她的手銬。

冷憶寒一把抱住了蕭聿的身體,撲進了他的懷中。

蕭聿的心也頓時頓了幾秒,低頭看向懷中的人。

“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對不起,我不會再亂跑了。”冷憶寒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激動,她撲進了蕭聿的懷中。蕭聿的身體瞬間僵硬,但很快他放軟了身體,任由她緊緊地抱著,她眼角的淚蹭在蕭聿胸前的衣服上。

蕭聿也一手扶住她的身體,低下了頭,揉了揉她的腦袋。

冷憶寒感到有些異樣。這個人的背脊比她記憶中的哥哥更加寬闊、堅實。她疑惑地抬起頭,她直起了身子,一手將眼罩拿開,透過朦朧的淚光,才看清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蕭聿。

蕭聿面無表情,但眼底帶著深意的看著她。

“你,你是蕭聿,怎么不說啊。”冷憶寒滿臉瞬間漲滿了紅暈,將頭轉向一邊。

她偏過頭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秦慕煙。

她立馬瞪大了眼向他跑過去。

“快打120。”

“不用了,這里會有人管他的,只是磕破一點額角不會有事。”蕭聿起身向門口走去:“走吧,送你回去。”

“拜托,我來是為了聽你告訴我我父母的事情的,你帶我到這種地方來,什么都沒告訴我就讓我回去。”冷憶寒嘴里嘟嘟囔囔跟上來,她抬眸看到蕭聿的模樣,她總是覺得蕭聿的目光總是在她身上直直的盯著她,但那冷靜的眸子里常常是一種關愛的感覺,甚至有時候會有一絲笑和寵溺在他的眼底。

“想看?那就讓你看看。”蕭聿說完,遞給了冷憶寒那個面具,便走出房間。

冷憶寒跟著走出去時,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秦暮煙,接著走了出去,跟在了他的身后。

蕭聿再一次牽起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低眸看了一眼她:“別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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