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玫意外流產一個月后,發現老公出軌了。
……
凌晨一點。
溫玫再次因為噩夢驚醒,她又夢到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從洗手間回來后,恰好看見陸景川枕邊的手機亮起,照亮了床頭一角。
溫玫拿起手機解鎖。
一個昵稱為“公主睡不醒”的好友發來幾張照片。
單手托腮、眼神委屈的年輕女孩坐在酒吧的角落,面前是一堆花花綠綠的酒水。
緊接著彈出一連串消息——
“你不是說要跟她攤牌了嗎?她流產都過去一個月了,你還要照顧她的心情到什么時候?”
溫玫的腦袋“嗡”的一聲。
她和陸景川結婚不過才三個月!
溫玫又往上翻了翻記錄。
除了一些日常分享,出現次數最多的話題,就是她。
“你說你愛的人是我,總要證明一下吧?除非你能放下新婚妻子,陪我去國外玩半個月。”
這條消息的日期,正好是在他們婚禮當天。
她還記得當時陸景川溫柔的抱著她道歉,說公司派他去國外出差半個月,他實在推不掉。
溫玫體諒他事業正在上升期,就取消了蜜月旅行。
那半個月里,陸景川甚至能做到一日三餐都跟她報備。
真是時間管理大師!
“我聽說她懷孕了?你是不是不打算離婚了?”
“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時候?難道讓我等到你們的孩子出生嗎?”
“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你會為了我讓她流產,等她身體好一點再談離婚吧。”
“景川,我愛你,我可以等你……”
這一字一句如同看不見的野獸,撕咬著溫玫的血肉。
她攥著手機,只覺得渾身冰冷,四肢百骸都傳來無法忍受的劇痛。
她還記得陸景川出差沒多久,她就查出了懷孕。
當時她欣喜若狂,陸景川得知消息后,也立刻趕回來陪她產檢,采購嬰兒用品。
可一個月前,她下樓散步時被人撞了一下。
孩子就這么沒了。
她原以為,這只是個可悲的意外。
陸景川翻了個身,溫玫趕忙放下手機回到床上躺好。
兩分鐘后,她聽見陸景川打開手機,緊接著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溫玫佯裝被吵醒:“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陸景川在她額頭落下溫柔一吻,柔聲安撫:“公司有急事,我去處理一下,不用等我了。”
外面很快傳來關門的聲音。
溫玫急忙起來穿上外套,叫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夜色酒吧。”
……
汽車開到酒吧門口。
溫玫還沒下車,就看到陸景川拽著那個年輕女孩大步走了出來。
陸景川一把將人甩到了車邊,眼神又急又痛:“我已經讓她流產了,你還要我怎么證明我對你的感情嗎?!”
溫玫像是被當頭敲了一棍,疼的嗡嗡作響。
而她的丈夫已經扣住女孩的脖子,強勢吻了上去。
兩人在路邊吻得難舍難分,像是熱戀中情緒失控的情侶。
溫玫眼睜睜的看著陸景川把女孩塞到副駕駛,驅車離開。
“師傅,跟上那輛車。”
汽車跟到一家酒店。
溫玫看著陸景川抱著女孩走進去,開房,上樓。
她拿出手機,給陸景川打了個電話。
那邊迅速掛斷。
隨后,陸景川回了兩個字:“在忙”
連句號都來不及打。
一瞬間,溫玫覺得自己像是被掏空了血肉的骷髏骨架,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漏風的無力感。
出軌顯而易見,那“讓她流產”是什么意思?
……
溫玫回到家里,打開上鎖的嬰兒房,翻出孕期吃的所有剩下的藥和營養品去了醫院。
深夜寒風蕭瑟,溫玫在門口枯坐了一整夜。
醫生剛剛上班,她就立刻將東西送進去化驗。
“溫小姐,這瓶子里裝的是一種國內已經淘汰的慢性墮胎藥,但藥效不夠,所以很難流干凈,肯定還要再做清宮手術。
我要提醒你,如果你不想要孩子,還是要做正規的流產手術,別吃這種不正規的藥,萬一有個大出血,受罪的是你自己。”
溫玫走出醫院,如同行尸走肉。
每一步都像是光腳踩在刀尖上,疼的眼前發黑。
流產那天的情形歷歷在目。
她眼睜睜的看著溫熱的鮮血從身下淌出來,醫生說孩子已經沒了,必須盡快清宮。
冰冷的機器從她的下身插進去,像是絞肉機似的在子宮里來回翻攪。
將她尚未成形的孩子攪碎了扯出來。
她疼的在手術室一聲聲慘叫,恍若地獄。
而這地獄般的折磨,只不過是陸景川向那位“公主”驗證感情的證據而已。
溫玫跌坐在地上。
委屈、絕望、怨恨一股腦的又涌上來,她哭的全身顫抖。
恨不得把陸景川千刀萬剮!
“陸太太?你沒事吧?”
溫玫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穿一身西裝襯衫,袖口挽到了小臂,露出手腕上奢華的名表,臂彎搭著西裝外套,慵懶又優雅。
裴遇舟。
陸景川所在的集團——裴氏的總裁。
半年前,裴遇舟在游輪舉辦生日晚宴,陸景川帶她一起去了。
她在房間補妝時,遇上喝醉的裴遇舟誤闖進來。
裴遇舟認錯了人,將她抵在墻上強吻,說她狠心。
她沒敢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一周以后,陸景川就升職了。
此刻,她腦中閃過陸景川常說的一句話——
“我能不能進裴氏高層,就是裴總一句話的事。”
溫玫心頭顫了一下,冒出一個陰暗至極的念頭。
想將人渣千刀萬剮,最要緊的是找一把趁手的刀。
“陸太太?”
“沒事,最近睡不好,來醫院看看。”
溫玫起身時突然崴了一下,整個人往前跌去。
“小心!”
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結實的手臂緊緊地攬住了她的腰。
清幽的檀香將她包裹。
“扭到了嗎?”
溫玫抬眼,望進裴遇舟黝黑如墨的瞳仁中。
“不知道,有點痛。”
溫玫慢吞吞起身,借著裴遇舟的攙扶緩緩轉動腳踝。
又聽裴遇舟問:“景川呢?怎么沒陪你一起來?”
溫玫素白纖細的手指輕輕拭掉眼角的淚光,語氣平靜:“他說公司有急事要處理,昨晚去公司通宵加班,還沒回來。”
男人握著她纖腰的手微微一緊,深邃黑眸閃過一絲訝異。
溫玫反問一句:“裴總這么早來醫院,是探病還是……”
“辦點私事。”
“哦……那……”
裴遇舟驀的補了一句:“辦完了,正準備走。”
溫玫怔了兩秒。
垂在身側的手攥著裙擺,為自己將要說的話緊張的咽了下口水。
裴遇舟一目不錯的看著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微光無端透出幾分蠱惑。
溫玫心口一滯,終于開口:“裴總方便送我回去嗎?
我打車來的,現在趕上早高峰,恐怕不太好打車了。
而且,我的腳踝確實有點痛。”
她一連串的說完。
眼神孤勇。
心跳如鼓。
“方便。”
寂靜的空氣中,男人的聲線十分清晰,尾音溫柔。
如羽毛劃過心尖,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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