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像被施了魔法的棉花糖,輕輕纏繞著紫藤花架下的小院。我(報紙)懶洋洋地趴在狗窩里,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拍打著草墊,鼻尖還沾著昨夜偷吃的肉干碎屑。往常這個時候,黑周總會叼著沾滿晨露的樹枝,用爪子在籬笆上撓出“噠噠“的聲響,催我去老榆樹下探險。可今天,只有幾片紫藤花瓣打著旋兒,懶洋洋地落在青石板上,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寂靜。
我支棱起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異常。往常清晨嘰嘰喳喳的麻雀突然沒了聲息,連墻角的蟋蟀都停止了鳴叫。我的鼻子用力嗅著空氣里潮濕的泥土味,除了熟悉的青草香,還混進了一絲陌生的鐵銹味,像人類生銹的自行車鏈條,又帶著淡淡的機油氣息。扒著籬笆縫隙往外張望時,我的心猛地一沉——潮濕的泥土上,凌亂的腳印蜿蜒向遠方,其中有幾串梅花狀的爪印格外熟悉,那是黑周的!可這些爪印旁,并排著幾串邊緣帶著尖銳棱角的人類腳印,沉重的壓痕里還嵌著黑色橡膠碎屑,顯然是穿著厚重靴子留下的。
“吃不白!快來看!“我急得原地轉(zhuǎn)圈圈,爪子不小心踢翻了狗碗,發(fā)出“哐當“一聲脆響。
暹羅貓吃不白正蹲在墻頭上曬太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得尾巴炸成雞毛撣子。它優(yōu)雅地舒展了下修長的身體,藍寶石般的眼睛瞇成危險的細線:“報紙,你要是再用這種方式叫我,我就把你的尾巴打成蝴蝶結(jié)。“話雖這么說,它還是輕巧地躍下墻頭,肉墊落地時幾乎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這只平日里總是一副高冷模樣的暹羅貓,此刻眼神里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
我叼起掛在生銹鐵絲網(wǎng)上的藍色方格領(lǐng)巾,喉間發(fā)出壓抑的嗚咽。這塊領(lǐng)巾邊緣已經(jīng)磨得起了毛邊,還沾著幾根黑色的狗毛,正是黑周從不離身的寶貝。記得去年秋天,我們在垃圾站“尋寶“時,黑周一眼就相中了這塊廢棄的領(lǐng)巾,非要戴在脖子上,還得意地說這是它的“英雄標志“。吃不白湊過來,粉紅的鼻頭微微抽動,耳朵像雷達般轉(zhuǎn)動:“風(fēng)向變了,鐵銹味混著橡膠和機油的氣息,這不是普通人類的味道。“它伸出爪子,在人類腳印旁輕輕比劃,“而且你看,這些腳印間距精確到厘米,每一步都踩在排水溝邊緣,明顯是刻意隱藏行蹤。“
我們順著腳印追蹤,穿過開滿蒲公英的草地時,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眼籬笆。黑周總愛在這片草地上打滾,把蒲公英絨毛蹭得滿身都是,然后追著我滿院子跑。有一次,它的鼻子上沾滿了白色的絨球,活像個長了白胡子的小老頭,逗得我和吃不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吃不白似乎察覺到我的低落,尾巴輕輕掃過我的后背:“別走神,黑周肯定在等我們。“它的聲音難得放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
路過寂靜的池塘?xí)r,水面突然泛起詭異的漣漪。吃不白瞬間弓起脊背,爪子亮出鋒利的指甲,我也壓低身子,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growl。一只機械青蛙從蘆葦叢中蹦出,紅色的眼睛閃爍著紅光,嘴里吐出的不是舌頭,而是閃著寒光的鋼索。吃不白反應(yīng)極快,縱身一躍,用爪子拍向青蛙頭頂?shù)募t色按鈕。隨著“咔嗒“一聲,機械青蛙冒出黑煙,癱倒在泥地里。可還沒等我們松口氣,水面下又傳來機械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無數(shù)機械蝌蚪扭動著金屬尾巴游了過來。
“是工廠的廢棄實驗品。“吃不白抖了抖爪子上的機油,眼神愈發(fā)警惕,“看來我們快到了。“我們一邊躲避著機械蝌蚪發(fā)射的電擊球,一邊在岸邊的灌木叢中穿梭。我不小心被藤蔓絆倒,眼看著一個電擊球就要擊中我,吃不白突然撲過來,用身體將我撞開。它的后背被電擊球擦過,頓時焦了一片毛,卻還強裝鎮(zhèn)定:“笨蛋,下次注意點。“
終于,一座廢棄工廠出現(xiàn)在視野里。斑駁的鐵門上,歪歪扭扭畫著幾個黑色爪印,像是某種標記。我正要沖過去,吃不白猛地用尾巴纏住我的脖子,把我拽了回來:“蠢貨!看地上!“它伸出爪子撥開枯葉,幾根細如蛛絲的透明絲線橫在我們面前,只要輕輕一碰,旁邊生銹的管道就會噴出腐蝕性液體。我們學(xué)著匍匐前進,肚皮緊貼著冰冷的地面。我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就在快要成功通過時,一陣風(fēng)突然卷起枯葉。我想也沒想,猛地撲過去用身體擋住,絲線在我肚皮下方輕輕顫動。吃不白的瞳孔驟然收縮,一把將我推進旁邊的灌木叢。幾乎是同時,無數(shù)機械臂從天花板垂落,末端的鐵鉤閃著寒光,在地面上來回掃蕩。
等機械臂停止運作,我們貼著墻根往廠房挪動。陰暗的廠房里堆滿廢棄機器,生銹的管道上凝結(jié)著黑色油垢,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突然,吃不白停住腳步,耳朵豎得筆直。我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在墻角陰影里,半塊骨頭正在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那是黑周最愛的零食!骨頭旁邊還壓著一張泛黃的地圖,舊碼頭倉庫的位置被紅圈圈住,旁邊用人類的筆跡寫著“實驗體B - 07“。吃不白用爪子輕輕敲了敲地圖:“這是黑周的編號,他們把它當成實驗品了。“它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尾巴尖不安地抖動著。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我們趕緊躲進廢舊箱子后面,透過縫隙,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防毒面具的人走來。其中一個人手里的平板電腦閃爍著藍光,屏幕上跳動著黑周的各項數(shù)據(jù):心跳、體溫、肌肉強度...
“上頭說今晚就轉(zhuǎn)移B - 07,這次別再出岔子。“其中一個人聲音沙啞。
“上次那只逃跑的,害得我們找了三天三夜。“另一個人抱怨著,“不過這只柴犬確實不一般,連電擊都能扛住...聽說它還有兩個同伴,要是能一起抓來做實驗就好了。“
聽到這話,我的爪子在箱子上抓出深深的劃痕,喉嚨里的怒吼差點沖出口。吃不白用爪子按住我的肩膀,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我冷靜。等他們走遠,吃不白的眼神變得堅定:“我們必須在今晚之前趕到舊碼頭。但不能貿(mào)然行動,得先制定計劃。“它的聲音冷靜又沉穩(wěn),可我知道,它此刻一定和我一樣心急如焚。
突然,天花板上的警報器發(fā)出刺耳的鳴響,紅色燈光瘋狂閃爍。原來,我們在尋找骨頭時,不小心觸發(fā)了隱藏的機關(guān)。更多的機械臂從四面八方伸出,這次還伴隨著呼嘯的激光束。廠房的地面開始震動,墻壁上的磚塊紛紛掉落。
“分頭跑!在舊碼頭會合!“吃不白大喊一聲,像道黑色的閃電竄向另一個方向。我朝著相反的方向狂奔,身后的鐵鉤擦著我的尾巴劃過,在地面上濺起一串火星。可我顧不上害怕,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黑周,一定要等我們!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我和吃不白都會想盡辦法把你救出來,因為我們是永遠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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