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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歪老頭

張敏

在我上學的必經之路上有一位修自行車的老人,大家都叫他“歪老頭”。其實我也不清楚他為何有這樣的綽號,但若要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在他蒼老的面頰下,那雙干裂發紫的嘴明顯與其他器官不協調。因為嘴是歪的,他的臉也像是呈現出駭人的“兩極分化”,一側臉被嘴扯得皺紋略少些,而另一側則密密地布滿皺紋。而且他講話時也因嘴歪的影響,含糊不清,讓人不禁想到初學言語的稚童,但他完全沒有那么可愛。

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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