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散入四月余韻,
城市輪廓在光影里微醺;
春天踮腳離開時,
遺落裙裾的輕盈。
月光靜靜流在肩頭,
此刻不必追問去向;
就學植物伸展肢體,
讓時辰在葉脈里延長。
未竟的愿望像落花,
停泊成路旁的信箋;
當五月晚風經過時,
再拆讀泛黃的諾言。
月光靜靜流在肩頭,
星群低垂如未拆的封緘;
心跳是澄澈的暗語,
只有乳白的夜空聽得見。
我們終于學會保留,
讓情緒如羽毛飄游;
當月光落在肩頭,
就做最溫柔的漫游者。
晚霞散入四月余韻,
城市輪廓在光影里微醺;
春天踮腳離開時,
遺落裙裾的輕盈。
月光靜靜流在肩頭,
此刻不必追問去向;
就學植物伸展肢體,
讓時辰在葉脈里延長。
未竟的愿望像落花,
停泊成路旁的信箋;
當五月晚風經過時,
再拆讀泛黃的諾言。
月光靜靜流在肩頭,
星群低垂如未拆的封緘;
心跳是澄澈的暗語,
只有乳白的夜空聽得見。
我們終于學會保留,
讓情緒如羽毛飄游;
當月光落在肩頭,
就做最溫柔的漫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