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可以嗎？」

昏暗的房間里，愛的聲音輕得幾乎融進(jìn)夜色。她跪坐在床邊，藍(lán)發(fā)垂落在雪白的肩頭，異色雙瞳里盛著搖曳的燭光——那是她執(zhí)意要點的香薰蠟燭，說這樣「比較不緊張」。

我伸手拂開她額前的碎發(fā)，指尖觸到她發(fā)燙的臉頰：「你確定？」

她沒回答，只是顫抖著解開自己睡衣的第一顆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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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jié)：生澀的觸碰

接吻時撞到了牙齒。

「……對不起?！箰畚嬷?，睫毛濕漉漉的。她鎖骨下方有一道淡粉色的舊傷疤，是去年戰(zhàn)斗留下的，此刻在燭光下像片半透明的花瓣。

我吻了那道疤，感覺她整個人都在抖。她的手抵在我胸口，掌心滾燙，指甲無意識地刮擦過皮膚，像只緊張的小動物。

「疼的話要說?！?

「……嗯?！?

布丁不知何時把千夏送的「新婚指南」繪本叼到了床頭，封面兩只卡通企鵝正以匪夷所思的姿勢交頸。愛羞憤地把書踢下床，結(jié)果扯到了被子——

我們狼狽地滾作一團(t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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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jié)：燃燒的星塵

她左眼的星塵突然開始旋轉(zhuǎn)。

「等等，能力不是已經(jīng)……」我愣住。

「不是能力?！顾⒅プ∥业氖职丛谧约盒目?，「是……生理反應(yīng)。」

那些細(xì)碎的光點確實不同以往，不再是冰冷的銀河，而是像融化的金箔般流淌在她虹膜里。當(dāng)我進(jìn)入她時，那光芒猛地迸濺開來，在她緊閉的眼瞼上投下粼粼波光。

「……像在發(fā)光?！刮亦?。

她咬住我的肩膀不讓自己出聲，卻在最激烈的時刻無意識地抓破了床單——就像她曾經(jīng)操控?zé)晒馑傅挠|須那樣，五道熒藍(lán)光痕從她指尖蔓延而出，在純棉布料上灼出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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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jié)：余韻與笨拙

「床單……」

事后她裹著被子，懊惱地盯著那些燒焦的痕跡。我笑著親她汗?jié)竦聂W角：「正好換你喜歡的星空圖案?！?

浴室傳來尷尬的碰撞聲。十分鐘后，她紅著臉探出頭：「……熱水器怎么調(diào)？」

幫她吹頭發(fā)時，我發(fā)現(xiàn)她后頸的符文微微發(fā)亮——不是攻擊性的紅光，而是溫暖的蜜金色，像被陽光曬透的琥珀。

「還疼嗎？」我問。

她搖搖頭，突然轉(zhuǎn)身抱住我的腰。濕漉漉的藍(lán)發(fā)貼在我腹部，聲音悶悶的：「……比想象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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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jié)：晨光與未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愛蜷在我懷里睡得正熟。布丁跳上床，好奇地嗅了嗅她裸露肩頭上新添的吻痕，被我一指頭推開。

手機(jī)震動，千夏發(fā)來消息：

「昨晚‘防御結(jié)界’已啟動，保證沒有任何機(jī)械蜘蛛偷看~PS：床單記得用冷水洗」

愛迷迷糊糊睜眼，看到消息后把臉埋進(jìn)枕頭尖叫：「我要?dú)⒘怂?

我笑著摟住她，吻落在她發(fā)間。

她左眼里沉睡的星塵，此刻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一場永不完結(jié)的溫柔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