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擂臺
- 武道諸天:從一代宗師開始
- 飛鴻穿云
- 2097字
- 2025-05-16 00:01:00
佛山舞獅文化由來已久,每逢婚喪葬娶、遷居開張都要請舞獅隊熱鬧熱鬧。
當江峰隨義安幫一行人來到通濟街,新開張的潮州銀號門前,一黑一紅兩支舞獅隊正在梅花樁上表演斗獅。
黑獅子剛猛有力,紅獅子靈巧憨厚。
兩只獅子你爭我搶,在樁上輾轉騰挪,奮力爭搶梅花陣中最高處用紅綢系著的生菜。
隨著紅獅子一個假動作騙過黑獅子成功登上最后幾根梅花樁,眼看就要奪得頭彩。
卻見江峰踩著梅花樁縱身一躍,一腳便踢斷了懸吊生菜的橫梁。
沒了支撐,象征頭彩的生菜就這么直直的跌落擂臺。
這一幕頓時讓周圍的觀眾啞了炮,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乎在想這是哪里來的愣頭青。
見江峰壞了銀號開張的喜慶,換了一身文人打扮的謝文豐率先站了出來:
“哼,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你不是想要個交代嘛,生死狀拿來吧。”數百人的目光加身,江峰一點不怵,背著手輕松自在,仿佛周遭盡是草芥。
“你!”謝文豐眼睛跳了跳,他感覺才三天不見,江峰似乎就變了個人,身上的那股氣勢他只在義安幫背后的那些武館館主身上見過。
見謝文豐氣勢被奪,坐館陳永祥上前接過了話頭:
“年輕人不要這么自信,畢竟上了擂臺就要見血,見了血,就有人死。”
“你還年輕,路還長著。”見江峰不語,陳永祥笑了笑:
“要是你當著眾位父老鄉親的面給我磕三個響頭,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嗤。”江峰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不好意思,我的骨頭太硬跪不下去。要是你給我磕三個響頭,那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輸的體面一點。”
到了這份田地,江峰就沒想過裝孫子,畢竟放狠話誰不會,終究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
“好!好!好!”陳永祥面色鐵青,氣急而笑。
自從成了義安幫在石灣的坐館,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叫他下跪的人。
“希望一會你還能這么硬氣。”陳永祥瞪著死魚眼狠狠的盯著江峰,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
負責公證生死狀的是官府的人,白紙黑字登記比武兩人的姓名籍貫后,再按上手印,比武就算正式開始了。
義安幫負責出戰的是前不久招募的北方武師,上臺前陳永祥拉住對方,面目陰狠地耳語了幾句。
江峰站在擂臺上瞧見了這一幕,不過并沒放在心上。按照他自己的猜測,大成級別的武功對應的是能開館收徒的一流高手。
這幾名北方武師能流落到佛山來,必然還夠不著一流的檻。
......
沒讓江峰久等,那準備上臺的武師和陳永祥溝通幾句后,運起身法躍上擂臺,而后率先拱了拱手:
“八卦杜宏濤”
“江峰。”
杜宏濤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兩鬢發白,長著一對三角眼,盯著人的時候像極了毒蛇。
雖然江峰年輕,可先前見識過江峰出手的杜宏濤表現得很謹慎,以單換掌走趟泥步試圖等江峰露出破綻。
見對方繞著自己打轉,遲遲不攻上來。江峰也不急,他樂得和對方多過幾招,好學幾手八卦掌。
而擂臺下圍觀的老百姓就不懂這些,看臺上兩人半天手都沒碰一下,頓時刮躁起來。
坐館陳永祥是懂一點武功的,知道自己的武師是在等待時機。
可銀號的那些財主們不懂,不想落了面子的陳永祥只好讓人去催杜宏濤出手。
坐館發了話,還沒尋到江峰破綻的杜宏濤也不好再等,只得咬咬牙換手撲了上去。
八卦掌強調“走如游龍,翻轉似鷹”。
得了令的杜宏濤身法失了那份靈動,兩人只搭手了二回,江峰就找到了他的三個破綻。
不過看到熟練度面板里剛剛刷新的【八卦】,江峰決定多陪他玩會。
于是,在外行的眼里兩人你來我往,一個靈動另一個剛猛,打得好不熱鬧。
可在真正的內行眼里,比如東北角看熱鬧的丁連山,他只瞅了幾眼就搖了搖頭自顧自的抽起了葉子煙。
臨了,靠得近的人還能聽到他嘴里的念叨。
“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
兩人在擂臺上呼哧呼哧地打了半盞茶的工夫,江峰依舊氣定神閑,而杜宏濤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這下狗都能看出不對勁了。
臺下的觀眾湊在一起狐疑地竊竊私語,靠在擂臺邊緩口氣的杜宏濤隱隱聽到下面的人說自己是假把式,頓時又急又氣,好險沒順過氣。
若不是這一戰坐館下了死命令,認識到雙方實力差距的杜宏濤早認輸了。
但現在還不行,杜宏濤咬了咬牙,再次發狠撲了上來。
這回江峰沒打算繼續耗下去了,面板里的【八卦】等級上限停在了精通,這杜宏濤已經被榨干了。
于是,江峰靠上去直進硬打,一劈、一崩、一炮,早已是強弩之末的杜宏濤只攔下了半拳,便被打得吐血倒地。
這還是江峰留了手,不然杜宏濤少不了往火葬場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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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拳,擂臺下的坐館陳永祥、草鞋謝文豐等人臉上有點掛不住。
在開打之前他們就向銀號的財主們承諾,會用江峰的性命震懾周圍的街坊鄰居,讓他們知道和字號已經是過去,現在通濟街義安幫說的算。
可他們沒想到這回不僅輸了,還打碎了自己的金身。
在圍觀老百姓眼里,狼狽不堪的杜宏濤也能代表義安幫上擂臺,是不是說明義安幫根本就沒實力。
......
見義安幫的人不吱聲,細心的江峰把倒地不起的杜宏濤扔下擂臺,而后才一躍而下來到謝文豐跟前:
“你不是想要個交代嘛,這個交代你還滿意嗎?”
“你!你別欺人太甚!”謝文豐氣昏了頭,竟然說江峰欺人太甚。
江峰一聽也是啞然:
“從始至終都是你的人在挑釁我,怎么,輸了不服氣?”
有武功傍身的江峰言語越發犀利,也不看謝文豐紅一塊青一塊的臉,轉身就準備離去。
“等等!你就打算這么走了?”陰著臉的坐館陳永祥喊住了江峰:
“之前的事是過了,可你今天打傷我手下又怎么算?剛剛從醫院回來的小弟說爛仔明被你打斷了三根肋骨,治病要十塊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