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荒唐事
- 七零:作精嬌妻被絕嗣大佬寵哭了
- 岫禾
- 2001字
- 2025-06-10 00:08:04
什么都不懂的糙男人,女人的唇能這么咬嗎?
不過這也側面應證了,男人應該到處都是第一次。
虞喲眼底閃過一絲滿意。
“我明天去你和你爸媽商量辦酒席的日子。”林鶴巍抱著虞呦,努力平緩自己粗重的呼吸,他看了眼雄赳赳氣昂昂的某處,眼底幽暗一片。
“都聽你的,老公。”
虞喲舔了舔唇瓣,心想既然這樣,那自己先提前驗一驗自己男人的實力也是可以的吧?
她剛準備裝作一個腳滑將男人按倒,結果男人紋絲不動,穩如泰山。
“怎么樣?沒事吧?”林鶴巍關心問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虞喲的臉色有一絲崩裂。
她糯糯道:“沒事,就是腳踝好像扭了。”
林鶴巍目光落在虞呦光滑的背部,最后直接拿了件自己的寬大衣服將虞呦裹起來,再從水中抱出,男人半跪在地上,捧著虞喲雪白的腳,“這里疼嗎?”
“疼”
水光瀲滟的雙眸可憐兮兮地看著男人,寬大的外套遮擋了她纖細曼妙的身姿,但剛剛抱過虞喲的男人清晰地知道,那腰有多細多柔軟。
喉嚨上下滾動著壓抑著幾乎愈燒愈烈的火焰。
男人還以為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殊不知這都是女人無聲無息的在引誘。
男人緊繃著臉,端著神色低著臉,輕柔的按壓過虞喲的腳踝,卻得到了哪里都疼的答案。
林鶴巍還以為是扭到了骨頭,擔憂嚴肅的說道:“那得讓醫生看一看才行,傷到骨頭了可是嚴重的事情。”
“不用吧,沒有那么嚴重。”
虞呦作勢要抽回自己的腳,卻好像不小心踢到了男人的腿根。
純潔無辜的目光觸及自己剛剛踢到的地方,雪白的臉頰上瞬間浮上霞粉,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你等我一下……”男人抿唇,似乎對她發現了有些難以啟齒,起身就要離開。
虞呦卻叫住了他,聲音猶豫道:“你那樣會不會有點難受?”
“不會……現在天氣熱,男人這樣是正常的。”男人背對著虞喲說道。
虞喲看著他倉皇離開的背影,捂著嘴防止自己一不小心笑出了聲。
蠢男人,怎么什么都不懂。
不過那身材配上那張英俊硬漢的臉,要是光看不能吃,還真有點折磨人。
虞呦將身上擦干凈,又重新穿好了干凈衣服,靠在床頭琢磨著明天若是回娘家該如何應對。
虞家對這個小女兒極其疼愛,尤其是劉翠花,平日里根本舍不得小女兒做什么活計,故而虞呦一身皮肉都雪白細膩的不像是農村出生的,家里大姐虞桃幾年前就嫁了人,二哥虞年現在還在相人,原本是早就定好了一家的,誰知道那女娃和下鄉的知青搞上了,未婚先育,只能嫁過去。
若是明天回家,應該會看見劉翠花、虞華(虞父)、虞年三人,虞呦自信自己臨場發揮能力不錯,也沒有惴惴不安。
她又看了眼門口,心想林鶴巍怎么還沒有回屋?難不成在偷偷干什么壞事?
虞呦剛剛洗完澡,身上爽利,根本不想起身,翻了個身就閉上眼睡了過去。
等林鶴巍做完壞事,一身冷水的氣息回來時,看見床榻上沒心沒肺睡過去的人,將她踢走的被子又重新蓋好。
將屋內的浴桶搬出去,又將地面多余的水漬擦了擦,男人這才站在虞呦的床頭。
昏暗的燈光下,只能勉強看見她睡顏,雪白的臉頰像是水嫩的蜜桃,泛著淺淺的粉色,濃密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在眼下映出小片的陰影,挺拔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瓣微微啟闔著,皮膚細膩的幾乎看不到毛孔。
林鶴巍感覺虞呦似乎比白天的時候更加漂亮了一些。
這樣一個漂亮的人,現在是他的媳婦了。
他想起剛剛女人催他辦酒席的場景,喉嚨滾動著忽然有些干澀。
明明剛剛已經在外面偷偷紓解過,可現在又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林鶴巍艱難地挪開視線朝另一間房間走去。
淡淡的幽香在他的鼻尖縈繞著,鉆進了胸腔化為了引燃火焰的香料,男人幾乎徹夜難眠,最后又去院子里打了盆冷水澆過后才歇下。
第二日,林鶴巍不出意料的起遲了。
他剛睡醒時,躺在床上罕見的開始發呆,腕上帶著的上海牌手表,表針正在咔噠咔噠的走著,時間已經來到了九點半。
要是照往常,七點多男人就利落的起床吃些東西,再和劉杰棟一起去田地里干活了。
可現在……
林鶴巍的腦子里回想起昨夜自己干的荒唐事情……
男人緩緩閉上眼,沒想到自己會變得這么禽獸。
空氣里飄來若有若無的飯香味,男人忽然覺得饑腸轆轆,起身走到堂屋沒有看到人,虞呦的房門也是開著的,人并不在屋內。
廚房內熬著稀粥,還有一盤咸菜邊上綴著兩個水煮蛋。
虞呦正坐在鍋前的小馬扎上發呆。
雖是發呆,但實際上是在心底暗罵林鶴巍居然賴床,盡管她對男人夜間受到了怎樣的折磨一清二楚,可非但沒有任何心疼,反而暗自埋怨著男人不早起做飯。
林鶴巍看見她居然起來為自己熬粥,不免心疼,“以后我來做早飯,今天是我起遲了,抱歉。”
虞呦心底輕哼一聲,對他這樣主動認錯的態度還算滿意。
“沒關系的,肯定是昨天農活太累了,今天早上我看見你還在睡著,就沒忍心把你叫醒,想著你要是醒了肯定餓了,就煮了些粥,家里沒有什么菜了,也沒有燒其他的東西。”
虞喲體貼的說道,完全就是一個賢惠的妻子模樣。
男人果然十分受用,“辛苦你了,下次要是看見我起遲了,直接把我叫醒就行,我一會兒去菜場買點菜,上午去你娘家把辦酒席的時間定下來。”
“你不是被待職了嗎?辦酒席需要錢……”
“不用擔心,雖然是被待職,但還是攢了些錢和糧票的,你要和我過日子,我肯定不能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