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來自婆婆的刁難
- 穿成八零萬人嫌,我靠玄學殺瘋了
- 硯染塵世
- 2392字
- 2025-06-05 09:33:45
江楚還沒說話,傅辭言將他另一只手高高舉起和陶婉科普:“媽,大哥是是不能隨便離婚的。”
傅遠洲因為身份特殊,結婚都是受到法律保護的,雙方是不能隨便離婚的。
這也是傅家忍了江楚這么久的原因,這婚根本就離不了!
陶婉氣得狠狠打了這個拆臺的蠢貨兒子一下:“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她又不是傻,傅遠洲現(xiàn)在正在升職的關鍵時刻,如果兩人現(xiàn)在離婚肯定會影響到他晉升的。
她就只是想警告江楚安分一點而已,結果這個蠢兒子直接把事情全都抖了個干凈。
萬一她仗著傅遠洲現(xiàn)在不能和她離婚,繼續(xù)在傅家作天作地怎么辦?
她怎么就生了個這么蠢的兒子!
陶婉此刻已經(jīng)忘記傅辭言受傷了,死死揪著他的耳朵。
傅辭言額頭痛,耳朵也痛,嘶牙咧嘴的:“媽...媽...”
“嘶——好痛!”
“錯了——錯了——,再也不拆臺了。”
陶婉冷哼,看到他額頭上腫起來的包:“下樓去找張醫(yī)生處理。”
傅辭言一手捂頭上大包,一手捂著被揪紅的耳朵灰溜溜地走下樓了。
江楚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視線突然掃過陶婉脖子上在被黑霧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玉佛,眸色一沉:“你這玉佛......”
江楚剛開口,陶婉面露不悅:“這是我朋友送的開光玉佛,別什么東西都想要。”
說完看到江楚陰沉的眼睛,補充道:“只有我拿著有用,你拿著是不會有用的。”
陶婉知道這樣很損自己的威嚴,但是她不得不這樣做,因為江楚之前看中她項鏈,硬是從她手里搶過去了。
這個玉佛是她閨中密友送的,不能被搶。
江楚正想和她說這玉佛有兇煞之氣是大兇之物,便對上她充滿防備的眼神。
江楚這才想起,現(xiàn)在是八零年代,現(xiàn)在的她在陶婉眼中就是一個刁蠻任性的惡毒兒媳婦,不管江楚說什么陶婉都不會信。
剛才看到邪物沒控制好表情,讓陶婉現(xiàn)在對她十分防備,那她之后不管說什么,陶婉都會覺得她是要騙這個玉佛,絕對不會讓她再碰一下。
江楚指尖輕點,空氣中一道金光閃過,悄無聲息地落到玉佛上面,將其包裹。
這樣做能短暫封印煞氣三天,她就趁這段時間去找找這玉佛的來路。
其實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煞氣除掉,但是那樣會打草驚蛇,這玉佛中的氣息總感覺有點熟悉。
江楚笑著對陶婉說:“我只是看婆婆的玉佛很別致,想問問是在哪個寺廟求的,有機會我也去求一個。”
陶婉被她的笑容給惡心到了,轉身下樓,走前還說:“你之前從沒對我們有好臉色,現(xiàn)在竟然笑著和我說話,還敢說你不是別有目的!你要玉佛就自己去找,別惦記我的。”
陶婉一臉嫌惡刺激到了江楚,她瞬間收起了笑容,快步走到梳妝臺照鏡子。
江楚這是第一次看到這張臉,和她前世清冷孤傲的長相不同,原主是明艷大美人。
江楚嘟囔著:“不管是多么鐵石心腸的人看到這張臉應該都會被打動吧,原主長一張這么完美的臉竟然還能混成萬人嫌。”
江楚又在各個方向欣賞了自己的美貌,直到肚子咕咕叫了,她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飯。
江楚打開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一些素雅的裙子,少數(shù)幾件上衣也是素得不行。
旁邊還有幾張糧票,和幾張一塊錢紙幣,這就是江楚全身的家當了。
再怎么說,原主家里也是經(jīng)商的,嫁的人也是有權有勢的軍官家庭,怎么就能窮成這樣了?
江楚只感覺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
最后隨意挑了條白色裙子,找了根木簪子隨意挽了下頭發(fā)就下樓去吃飯了。
畢竟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餐桌上的三人早就已經(jīng)開始用餐了,走在樓梯上都能聽到傅家兩兄妹打鬧的聲音。
直到江楚走近,說話的聲音和笑聲瞬間消失,只留下餐具不時的碰撞聲。
江楚也不在意這場冷暴力,淡然地坐在位置上,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絲毫沒有要和他們說話的意思。
傅辭言和陶婉說了在走廊上的事。
知道江楚說傅辭言有血光之災很是生氣。
這不就是在詛咒他出事嗎?
陶婉便決定要當一次惡婆婆,刁難一下江楚。
陶婉看著用白瓷碗裝著雞湯,對江楚揚了揚下巴:“你用那個有蓮花的碗給我倒一碗湯,再親手端給我。”
那個碗非常小,并且碗沿沒有往外翻,也就是說江楚拿起來的時候勢必會燙傷手。
江楚假裝沒看出她的意圖,話語間盡是對她的體貼:“這么燙的湯,婆婆還是等溫度降一點再喝吧,不然會把婆婆燙到的。”
聽到這溫柔似水的聲音,三人都露出了同款震驚,那眼神差把“你今天吃錯藥了”寫在腦門上了。
江楚嘴角微抽,心里腹誹。
也不要一副見鬼的樣子吧,她明明笑得這么溫柔。
陶婉很快調整好表情,雙手放在桌上,死死盯著江楚,做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就讓盛碗湯都你還推三阻四的,嫁進我們傅家也有三個月了,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
江楚無奈嘆了口氣,一只手拿勺子,另一只手托碗底,就直接開始舀湯了。
江楚面色如常地將湯倒在碗里。
看得三人大為震驚。
傅辭言忍不住問:“你不燙嗎?”
江楚停下手中的動作,對他微笑:“雞湯溫度正合適呢,你要不要也來一碗?”
傅辭言被她的笑容晃了神,下意識地點頭。
江楚將手上這碗湯舀完之后便端到陶婉面前:“婆婆請用。”
陶婉施舍般給了面前碗一眼,高貴冷艷地點了點頭:“嗯。”
她心里卻在可惜,雞湯冷了沒能燙到江楚。
江楚快速地又舀了一碗湯放在傅辭言面前,就坐回原位去了,手上包裹的靈氣也同時一散而去。
江楚嘴里咬著青菜,注意力卻在面前兩人身上。
若是其他湯江楚還騙不了他們,但這碗雞湯油水重,打湯時她也用靈力阻止熱氣蔓延,外人看起來根本想不到這湯很燙。
只見,兩母子同時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湯,嘴在碰到湯的一瞬間,勺子掉了。
“嘶——”
兩人端起桌上的涼水就喝。
江楚嘴角微勾,抬頭的瞬間表情變得關切:“是湯不合胃口嗎?”
傅辭言這幾天本就口腔潰瘍,這一勺熱湯下去他舌頭又多了一個泡。
他話都說不清楚了:“腫么燙的湯泥盡然也不藤醒一下。”
(這么燙的湯你竟然也不提醒一下)
江楚露出無辜的表情,將兩只手伸了出來給他們看手心:“這湯真的不燙啊。”
傅辭言面露疑惑,去摸了一下碗壁又被燙得收回來,嘴里嘟囔著:“補音該啊,特(她)為森么會沒有感覺。”
(不應該啊,她為什么會沒有感覺。)
傅辭言傻看不出來,陶婉怎么會不知道,江楚這是在報復他們呢。
現(xiàn)在她也被燙傷了,一說話舌頭就疼,她可不想像傅辭言說出來的話嘰里咕嚕的。
等舌頭好了她再來收拾江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