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派過來的司機撐著一把黑傘朝我走來:“請問是林小姐嗎?謝總讓我來接您。”
我面無情緒地看了眼地上的行李,沒有絲毫留戀地轉(zhuǎn)身離開。
晚上,顧澤恒看到空蕩蕩的餐桌皺了眉:“人呢?”
傭人小心翼翼答道:“夏小姐說她最近節(jié)食,就不吃晚餐了。”
顧澤恒一怔,突然意識到,他讓人把我趕走了。
這樣的戲碼這五年間發(fā)生過不止一次。
只是從前我不想讓爸爸擔心,又見顧澤恒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每次都會在天黑前回家。
顧澤恒胸腔彌漫著怒氣,冷笑出口:“真是長本事了,仗著懷了孩子,居然還敢夜不歸宿?!?
傭人的頭埋的越發(fā)的低。
她們瞧不上貧民出生的我,自然不會對顧澤恒說出我已經(jīng)流產(chǎn)的事實。
整整三天,我都沒回來。
甚至連給我打電話都是未接通狀態(tài),顧澤恒的眉宇間閃過一抹煩躁。
夏晚晴抱著一只小白貓回別墅,扯著顧澤恒的袖子撒嬌:“它好可憐,我們把它收養(yǎng)了好不好?”
林安安對貓毛過敏。
林安安算什么東西,也值得他上心?
腦海里的念頭一閃而逝,顧澤恒摸著小貓腦袋,答應了夏晚晴的請求。
夏晚晴眉眼彎彎的撲進他懷里:“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晚上,顧澤恒接到顧泠讓他準時參加公司三十周年慶典的電話,顧澤恒思索再三,向顧泠問起我的消息。
顧泠聲音冷淡:“她托我給你轉(zhuǎn)交一份文件。”
聞言,顧澤恒嘴角上揚。
他忘了,林安安和顧泠是閨蜜。
夜不歸宿,欲擒故縱,只是引起他注意的手段。
他承認,我的手段變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