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失蹤
- 算卦太準,糊咖爆改娛樂圈團寵
- 落紙無悔
- 2066字
- 2025-06-07 18:15:22
與此同時,在京市地下龍脈,一個黑袍人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鬼三,你怎么了?”
被稱作為鬼三的人,也就是剛剛吐血的那位,神色凝重,壓抑著心口的不適道:“西陵山的千煞陣,被破了......”
他話音剛落,整個大殿里鴉雀無聲。
“不是都讓鄭嫣然把她趕出西陵山了嗎?真靈老道,你怎么辦事的?”
殿里的諸人連問都沒問兇手是誰,畢竟他們這個計劃自從實施起來,就順風順水,直到遇到了黎姝這個麻煩。
除了黎姝,還有誰能有這么大的能耐連破兩個大陣。
而被點名的真靈老道瑟縮一下,無辜道:“我是真親眼看見她離開劇組,我還在西陵山蹲守了兩天確認她沒有再回來我才離開的,誰知道她會殺個回馬槍啊......”
“你還有理了!”
眼見著眾人要吵起來,為首的黑袍人鬼一呵斥道:“別吵了!”
他的一聲呵斥讓大殿里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他繼續(xù)道:“千煞陣連破兩處,那其余兩處的陣法怕是也保不住了,鬼二鬼四,你們去龍脈偷出兩絲龍氣盡量遮掩其余兩處的陣法。”
“鬼五鬼六鬼七,你們去找十個陰年陰月陰時所生的祭品。”
“鬼八鬼九,你們去重新選址,要陰氣重且無人注意的地方,待鬼五他們集齊祭品,我們重新布陣。”
命令完他們之后,鬼一的眼神落向最末尾的鬼十,思索片刻后開口道:“小十,你去對付黎姝。”
“嘶——居然讓這寶貝疙瘩去對付那個女瘋子?”
鬼五鬼六對視一眼,竊竊私語。
要說這邪道里地位最尊貴的,除了鬼一,就剩下年紀最小的鬼十。
鬼十來歷不明,身份不明,但一進邪道就備受鬼一寵愛,什么任務都不讓他出,生怕他遇到什么危險。
之前他們看不慣鬼一對鬼十的特殊對待,懷疑鬼一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被鬼一知道后關進萬鬼同悲道狠狠地罰了十日。
天知道,他們差點就折在萬鬼同悲道里了。
從那之后,邪道沒一個人敢冒犯鬼十,每個人都把他當大爺一樣捧著。
現(xiàn)在鬼一居然派他去對付一個危險性極強的女瘋子?
著實是讓人有些詫異,難不成這鬼十是鬼一的殺招?
眾人心思各異,鬼十卻對他們心里想什么一點也不在意。
低沉冷冽的聲音從鬼十嘴里吐出:“是。”
黑袍隨著他仰頭的動作微微下落,露出他微蹙的眉頭和高聳的鼻峰。
——
江宅門口。
江雨薇被江擎州這樣的眼神盯著,有些害怕,用委屈的嗓音叫著江擎州:“爸爸,我害怕......”
江擎州聽她這么說,突然一笑,一只手伸向她的頭頂,動作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安撫道:“沒事,別怕,一切有爸爸呢。”
緊接著他囑咐道:“雨薇,你記住,你今天哪里都沒去,家里發(fā)生火災后我們都搬到郊外的那處宅子了,太晚了,你去了那里就直接睡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記住了嗎?”
察覺到江擎州的用意,江雨薇點頭道:“記住了。”
隨后江擎州帶著江雨薇回到黎姝的那處兇宅,他親眼看著江雨薇上樓后,坐在樓下的沙發(fā)里一夜未眠。
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等天一亮,他就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你好,我要報案,我的妻子和女兒失蹤了。”
——
靳醉一大早到工位就接到了報警電話,他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又聽對面報案人說什么見鬼了之類的,果斷薅上在工位睡覺的李清歡一起去報案人所在的地方。
越靠近靳醉心里那種不好的預感越明顯,這不就是昨天黎姝剛搬進去的家嗎?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坐在副駕的李清歡本來想著打盹,一扭頭看見靳醉面如鍋黑,嚇了一跳,問道。
靳醉沒有回答他,但開車的速度變快了些。
“又見面了警官。”
靳醉的車剛停下,江擎州就帶著江雨薇和江錦麒出來迎接。
“是你報的案?失蹤的是您夫人和你女兒?”
見靳醉不說話,李清歡眼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上前問道。
“對,是我夫人莫淑媛和我女兒黎姝。”
江擎州看起來狀態(tài)極為不好,唇角干裂,嗓音沙啞。
“黎姝?黎姝怎么可能失蹤?!”
親耳聽見這噩耗,靳醉和李清歡都很震驚。
他們見識過黎姝的能耐,這么厲害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憑空失蹤?
見他們如此反應,江擎州嘴角一絲苦笑,道:“我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可我夫人和她確實憑空消失不見了,求你們快幫我找找她們!我一定重金答謝!”
靳醉的脖子青筋暴起,意識到他的失態(tài),李清歡上前壓著他的手,警告道:“別讓你的情緒左右了判斷,要是黎姝真的有事,還需要我們冷靜尋找線索。”
“冷靜。”
靳醉也知道現(xiàn)在光是著急沒用,深呼吸兩口氣強行把自己焦躁的情緒壓下去后,靳醉拿著記錄本對江家人一一問話。
“請詳細跟我說明昨晚發(fā)生的情況,你又做了些什么,精確到時間點。”
靳醉帶著李清歡先對江擎州問話。
而江擎州則有條不紊地回復,待問完所有的問題后,靳醉讓他先出去,叫江雨薇來問話。
“有什么不對勁嗎?”
李清歡看向靳醉,心里帶著答案問道。
“太冷靜太有條理了。”
靳醉回憶江擎州每條回答,給出結論。
“我也覺得,按照以往辦案經驗,應該是提前梳理清楚了這一切將結果背下來應對我們的盤問,這其中應該另有隱情。”
“叫江雨薇進來問問吧。”
門口的江雨薇猶豫半晌,最終在靳醉的催促下進門。
“江小姐,請坐。”
靳醉銳利的眼神看向江雨薇,嚇得江雨薇心虛地抖了一下。
她低下頭看著腳尖,始終不敢抬頭看靳醉。
給人的感覺是她很柔弱、很害怕、很恐懼。
但靳醉昨天見過江雨薇,那是她渾身充滿刺,眼神中透露著不滿與囂張。
究竟是為什么一個晚上就能讓一個人發(fā)生如此之大的改變?
靳醉看向江雨薇,問道:“你好像......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