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終了
- 命格被換后,真千金她殺瘋了
- 青蔥拾憶
- 2307字
- 2025-06-05 08:00:00
“師父,你怎么來了?”顧春蹦蹦跳跳的站定在風(fēng)兮面前,歪著頭,笑盈盈的說道。
風(fēng)兮眼神溫柔,方才張開嘴,顧春突然回頭看向楊鑒,“你爺爺來了,不去打個招呼嗎?怎么還在這里?”
“我,我是因為……”楊鑒話還沒有說完,風(fēng)兮伸出一只手,握緊顧春的下巴,強行將她掰正,她的眼眸中只剩下風(fēng)兮一人,他嘴角才重新?lián)P起笑意:“張嘴。”
顧春一愣,乖乖的張開嘴,下一刻,香甜酥脆的蘋果片進了她的嘴。
“你說你想吃,所以我就來了。”
因為顧春想吃他做的甜品,于是任誰請都請不動的玄虛子大師頭一次邁入自己不熟悉的環(huán)境。
“好吃,師父做飯一如既往的好吃!”顧春笑著說道。
楊鑒張了張嘴,又閉上,又張了張嘴,所以你剛剛問我話的目的是什么?
就僅僅只是為了激起你師父對你的占有欲,我也是你們兩個play的一環(huán)嗎?
楊鑒撇了撇嘴,他不去和楊老爺子見面也很正常。
楊老爺子此行只是為了玄虛子大師,他在風(fēng)兮身邊,楊老爺子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讓楊鑒去跟他請安?
再者說,楊鑒對楊家向來沒什么歸屬感,這個名義上的爺爺也從未給過他關(guān)愛,與其和自己爺爺打招呼,他更想看看哮天在游泳池游的盡不盡興。
“對了,要謝謝你剛剛替我作證,還有李老爺,你們兩個我都要謝!”顧春笑著說道。
剛剛顧小小對她的刁難,她壓根沒放在心上,但楊鑒和李老爺?shù)膸椭仨氁?dāng)面感謝。
此話一出,風(fēng)兮抬眸看向不遠處一臉希翼的李老爺,沖他微微頷首示意。
得到示意的李老爺臉上大喜,快步走來,其他人只得投去羨慕的眼神。
這滿宴會廳,包括楊老爺子,都想和風(fēng)兮聊上幾句,只是礙于風(fēng)兮不近人情的行為作風(fēng),和他那冰冷的眼神。
想要上來的人比比皆是,真敢上來的寥寥無幾。
只有類似于李老爺這類得到風(fēng)兮示意的人才能近他們的身。
“玄虛子大師,我非常感謝您曾經(jīng)對李家的幫助,不知道這次宴會過后您有沒有空,能不能賞臉去李家一敘?”李老爺笑呵呵的說道。
風(fēng)兮冷冷說:“很感謝你剛剛為我徒弟作證。”
“對呀,謝謝你李老爺。”顧春笑著說道,“我是真沒想到你會替我說話。”
楊鑒看著顧春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暗暗嘆息,
不愧是從道觀出來的大小姐,不諳世事,也沒和人打過交道。
她可能還天真的以為李老爺替她說話是因為她是她。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李老爺還是為了巴結(jié)玄虛子,他為顧春說話,僅僅因為她是玄虛子的徒弟而已。
只希望顧春知道真相的時候不會道心破碎,楊鑒看向顧春的眼中都滿是同情。
“我知道在你們眼中,我先是玄虛子的徒弟,才是顧春,但不管怎么說,你為我說話是事實,既然如此,那我就用和師父說話來報答你吧!”顧春笑瞇瞇的說出這個大實話。
楊鑒口中爆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一臉錯愕:“你都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顧春奇怪的看著他,“怎么,你以為我蠢笨的無可救藥,連這點都看不透?”
楊鑒反應(yīng)過來,也是!顧春可是風(fēng)兮養(yǎng)大的人,有99%的概率是他未來的同事,要是真的蠢笨不堪,一點人情世故都不通,神格又怎么會選擇她?
楊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立馬噤聲。
李老爺搖搖頭,由衷說道:“我承認,我也的確想和玄虛子大師交談,但是顧春小姐,我為你作證,完全出自我的本心,你的父母對你不管不顧,實在是可憐!
不過上帝給你關(guān)了一扇窗,終會為你打開一道門,玄虛子大師就是你人生路上的通行證,有他在,你未來也不會吃什么苦頭。”
顧春笑著點點頭,也沒再多說。
風(fēng)兮倒是難得帶了些笑意:“那就借你吉言,我們春未來一定坦蕩美好。”
有這個話頭,風(fēng)兮和李老爺?shù)慕徽勛兊脽o比順利。
顧春和楊鑒站在一邊,像門童一樣。
楊鑒一手轉(zhuǎn)著墨鏡玩,心不在焉的說道:“不知道哮天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你想知道,那我們就去找它吧。”顧春認真道,“反正在這里站著也沒什么意思。”
“行啊,那就走唄。”楊鑒隨口說道。
顧春自然也不想在這里待著,他站在風(fēng)兮身邊,四舍五入也算半個視線焦點。
雖然那些人都不敢上來貿(mào)然打擾,可光這么被注視著就覺得壓力山大,還是早溜為好!
卻沒想到,她剛往外走了一步,手腕被人用力拽住。
“師父?”顧春愣了愣,回頭望去,“有什么事嗎?”
風(fēng)兮卻看一眼沒看她,依舊在和李老爺聊些顧春聽不懂的事,只是手沒有放開,反而用力越來越重。
顧春眉毛微皺,只能停下腳步,低下頭能夠清楚的看到手腕內(nèi)處通紅一片。
風(fēng)兮這時才看向她:“你要離開我去哪兒?”
“本來是要去后花園看哮天的,不過師父你既然離不開我,那就算了。”顧春笑瞇瞇的說道,隨口說了一句,“說起來,師父,你和我那個便宜妹妹腦回路還挺像,握我的地方都是一樣的。”
風(fēng)兮臉色更加難看:“你拿我和顧小小比?”
我在你心中算什么?
顧春愣了愣:“不是,我就是開個玩笑,因為師父你和她握的地方是一樣的嘛……”
風(fēng)兮的表情沒有因為顧春的解釋而有所緩和,倒是反應(yīng)過來自己握的太用力,慢慢松了力氣,卻沒有放開握著她的手:“既然在我身邊,就不要亂跑。”
頓了頓,他補充:“師父會擔(dān)心。”
“我知道。”顧春擺擺手,滿不在乎,“師父是因為關(guān)心我!不過,師父我已經(jīng)長大了,都已經(jīng)19歲,是個大姑娘了,也應(yīng)該有自己自由活動的權(quán)利吧?”
風(fēng)兮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顧春撇撇嘴:“好了,知道你的意思了。”
“師父他從來都是這樣!或許在他眼里,我始終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去哪,做什么,都要和他報備。”顧春看著手中的記錄筆,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不過師父也是關(guān)心我,無所謂了,反正師父總不會害我!”
她有記日記的習(xí)慣,但不是寫字,顧春長得這么大,從沒寫過除了符咒以外的字,記筆記從來都是通過錄音筆。
說是記日記,其實更像是將內(nèi)心的想法說出來,說過就忘了,也從來沒想過聽聽以前的錄音。
雖然顧春的日記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日記,不過有一點倒是和傳統(tǒng)日記共通。
這是獨屬于自己的小秘密,哪怕是師父也不能告訴。
所以,當(dāng)房間門被人敲響時,顧春下意識將錄音筆藏在抽屜里。
“等一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