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芙洛安慰道：“不用怕，只是實驗，拿出你們的配槍，跟我學。”

羅芙洛已經單手舉槍，另一手豎起四根手指。

槍口在指縫間穿梭，語速越來越快：“一把槍打死四個人——”

手槍在她掌間翻飛，快得幾乎出現殘影。

做完后對著四人：“該你們了。”

幾人嘗試著做著動作，隨著羅芙洛的聲音加快。

“碰”

小如的配槍突然走火，子彈擦著阿蘭的靴跟鉆進沙地。

羅芙洛的冷笑凝固在嘴角：“看！就這么簡單的測試就能看出你們的身手，僵硬而遲鈍。”

“我們學的是實戰！”小如甩開手大喊，

“又不是馬戲團雜耍！”

羅芙洛不怒反笑，突然：“很好，那就參與一場真正的行動。”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明天中午，去龍騰九龍貨倉3號船，綁架一個身前插著玫瑰花的人。”

看著眼前躍躍欲試的霸王花，羅芙洛提醒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她的身手在香江沒有幾人能比的上，當然除了你們張教官。”

但顯然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聽的進去的，都在想著明天怎么大顯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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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龍騰集團總部辦公室

李云飛推開玻璃門，見張郎正倚在落地窗前俯瞰香江，手里轉著一枚硬幣。

“馬上年關了，”

李云飛遞過一杯威士忌，冰球在琥珀色酒液中輕撞，

“今年你怎么安排？”

張郎接過酒杯，指尖在杯沿摩挲：“今年我不露面。”

他轉身時西裝掠過桌角檔案，“最近要低調，飛哥你全權處理。”

“員工福利呢？”

李云飛翻動電腦上的財報，“去年發現金，幾個廠區會計部抱怨現金流壓力大。”

“分紅照舊，”

張郎突然輕笑，酒杯在掌心劃出弧線，

“福利換成龍騰購物券——橫豎他們要辦年貨，錢最后流回我們商場。”

見李云飛挑眉，又補了句：“還能低下的人多走動，增加內部交流。”

“妙啊！”

李云飛拍了下大腿，立即在電腦上記錄，

“年會還是老規矩？請明星駐唱？抽獎？”

“當我透明就行。”

張郎忽然望向東南亞方向，“阿杰那邊進展怎么樣？”

李云飛調出加密檔案：“托尼三兄弟按你給的線索找到了，正在金三角特訓。”

投影地圖亮起紅點，“高晉和龍五也找到了，不可多得的兩員大將，上周剛端掉兩個搶貨的軍閥。”

他忽然皺眉，“不過天養生幾個還是小屁孩呢...真是你說的苗子？”

東南亞收服的人才，系統還沒有給獎勵，畢竟他們還沒見過張郎，至于天養生等還小。

“沒關系，送來香江交給李富先練著。”

張郎的酒杯突然停在半空，

“建軍那邊呢？”

“軍工生產線已投產，”

李云飛放大衛星圖，指著湄公河畔的隱蔽碼頭，

“但緬北新崛起的同盟軍...”

話音未落，張郎的硬幣“叮“地彈上高空。

“把公海那艘'觀光艦'開過去。”

張郎接住硬幣時，李云飛已會意點頭。

“那內地的情況如何？”他輕聲問道。

“吉米負責的科技園區項目已全面啟動，新款手機的生產線，也預定在下個月正式投產。”

李云飛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隨即話鋒一轉，

“經過無數次的調整與優化，我們終于將成本，成功控制在了五千港幣左右。”

說著，他輕巧地從口袋中滑出一臺樣機，遞到張郎面前。

“發布會你真不出席？文麗可鎮不住那些外媒。”

李云飛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擔憂與期待，似乎在等待著張郎的回應。

“讓她和吉米露臉，我相信他們。”張郎突然想起什么，

“代言人用我們自家捧紅的藝人，省錢還能宣傳一下他們的名聲。”

“香江基站全覆蓋了，”李云飛劃著數據圖，

“但內陸推進...”

“穩扎穩打。”張郎打斷道，

突然轉向人事：“天虹招募的退伍兵？”

“香江飽和了，香江一共才500萬人，現在幾乎10分之一都和我們息息相關。”李云飛苦笑，

“李杰他們閑得天天在健身房較勁。”

“調去膏藥國，還有高句麗。”

張郎嘴角揚起罕見的弧度，“那邊社團合法化...告訴正陽，帶薪泡溫泉。”

談完正事，張郎拎起外套：“那我回家了！”

張郎轉動門把手時，眼底閃過一絲久違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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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山，半山別墅

張郎回家后，竟然發現家里女人都沒在，

“先生回來了？”

保姆張媽從廚房探出頭，圍裙上沾著面粉，“太太們說在家悶得慌，都去公司學財務課程了。”

她擦著手摸向座機，“我這就打電話——”

“不用。”

張郎隨手將車鑰匙拋進水晶托盤，金屬碰撞聲在空蕩客廳格外清脆，

“她們肯上進...”話音未落，庭院突然傳來銀鈴般的笑鬧。

阿紅踩著三寸紅底鞋沖進來，手里晃著永安百貨的紙袋。

后面的阿敏正擺弄新買的理光照相機，櫻桃色唇膏沾到了虎牙上。

兩人見到張郎，紙袋和相機同時跌落。

“死鬼，”阿敏一個飛撲摟住他的脖子，

“霸王花那些狐貍精...”涂著丹蔻的手指突然擰住他腰間，

“是不是比我們穿制服更漂亮啊？”

張郎順勢攬住阿敏的纖腰，觸到她旗袍開衩處的真絲襯里，

挑眉道：“我那個溫柔的敏敏什么時候學的這么酸了？”

拇指故意摩挲她后腰的盤扣，“嗯？”

“衰人~”

阿敏耳尖瞬間紅透，把臉埋進他培羅蒙西裝。

張郎低笑著伸出另一只手臂：“阿紅，過來...老公抱抱。”

突然看見紙袋里露出的鱷魚皮帶，喉結滾動，“看來有人急過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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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眾女陸續回到家。

文麗把外套掛在衣架上，問：“阿郎，這次回來待幾天？”

張郎正在擺碗筷，抬頭回答：“就今明兩天。”

他接過文麗遞來的毛巾擦手，“以后每個周末盡量都回來。”

瑪麗當娜打斷他：“那明天陪我們逛街，不許不去。”

樂惠珍和柳飄飄走進來，附和道：“是啊，一定要去！”

港生和秋提在玄關換鞋，臉上帶著笑意。

張郎被眾女圍坐在沙發上。

劉咪的頭發蹭到他下巴，王鳳儀往他嘴里塞老婆餅，莎蓮娜和梁惠心一左一右數落他上次失約的事。

他舉手投降：“好，明天十點，先喝早茶，再去購物。”

第二天，張郎兩手掛滿購物袋，看著瑪麗當娜在珠寶柜臺挑項鏈。

港生悄悄往他口袋塞了包雪茄，秋提用手帕給他擦汗。

樂惠珍從背后摟住他：“飄飄說要去拍合照！”

歡樂的一天結束后，張郎獨自返回飛虎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