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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全興社

年后,張郎每天就是上班,偶爾去全興社,和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王冬聊聊天。

全興社王冬因為女兒跟了張郎,也沒有了后顧之憂,開始轉型,禁止手下再做三大害,

這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尤其手下一個堂主阿勇,更是揚言如果不讓做,就另立門戶。

可王冬為了社團以后的發展,還是決定洗白,對此阿勇直接帶領堂口及100多手下背叛全興社,另立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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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興社總堂·會議室

檀香混著雪茄的濁霧在會議室里盤旋,十二把黃花梨太師椅早已坐滿了叔父輩。

眾人正在議論紛紛,吞云吐霧,會議門打開王冬帶著手下阿威和何世倡走了進來。

眾人立馬停止討論,紛紛起身,“冬哥,”

王冬來到主位,阿威幫忙拉開座椅,王冬坐下后,開始發言:“怎么回事?”

培叔答道:“阿勇帶著堂口,另立門戶,這讓我們全興社很沒有面子啊。”

漢叔也在一旁附和:“對啊,他是故意的,說不讓碰這些東西喝西北風啊,”

馬叔也在一旁拱火:“對啊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

王冬對著身后說道:“阿昌你找阿勇談一下。”

忠于王冬的培叔知道何世倡有些不對勁,但又不好表明只能說:“阿昌行不行啊,能不能辦妥啊。”

王冬聞言堅定的說:“阿昌可以的,他會把一切處理妥當。”

叔父們交換著眼色退出去時,沒人注意到何世倡眼中閃過一絲叫做野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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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根牙簽,面前的凍檸茶喝了一半,冰塊已經化得差不多了。

他身后站著四個馬仔,個個眼神兇狠,手插在西裝內袋里,隨時準備掏家伙。

玻璃門被推開,何世倡帶著兩個手下走了進來,臉上掛著假惺惺的笑。

“勇哥,好久不見啊。”

何世倡拉開椅子坐下,順手推了杯熱奶茶過去,

“冬哥讓我來跟你談談。”

阿勇嗤笑一聲,把奶茶推到一邊:“談?談什么?讓我回去繼續當狗?冬哥要洗白,我不攔著,但別擋我的財路。”

何世倡瞇了瞇眼,語氣依舊溫和:“社團有社團的規矩,你這樣帶人走,不合規矩。”

“規矩?”

阿勇冷笑,“規矩是給聽話的人定的,我阿勇不吃這套。”

何世倡嘆了口氣,故作無奈:“勇哥,你這樣,冬哥很難做。”

“難做?”

阿勇猛地拍桌,震得杯碟哐當響,

“他難做?老子更難做!這不讓做,那不讓做的,兄弟們喝西北風啊?”

何世倡眼神一冷,但很快又恢復笑容:“行,既然談不攏,那就算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裝,“不過勇哥,江湖路窄,小心點走。”

阿勇不屑地哼了一聲:“嚇我?你回去告訴王冬,我阿勇不是嚇大的!”

何世倡沒再說話,轉身離開,嘴角卻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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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晚上9點,荃灣某夜總會后巷

阿勇剛從夜總會出來,身后跟著兩個馬仔,嘴里還罵罵咧咧:

“媽的,何世倡算什么東西,敢威脅我?”

突然,巷子深處閃過一道人影,緊接著“砰!”一聲槍響!

阿勇肩膀一痛,鮮血瞬間染紅了襯衫。

他猛地撲向一旁,怒吼道:“操!有埋伏!”

兩個馬仔立刻掏槍還擊,但黑暗中又是幾聲槍響,其中一個馬仔當場倒地,另一個拖著阿勇躲進垃圾桶后面。

“勇哥!快走!”

阿勇捂著肩膀,臉色猙獰:“媽的,誰干的?!”

槍聲停了,巷子里只剩下急促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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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次日凌晨,阿勇私人診所

阿勇躺在病床上,臉色陰沉。醫生剛給他取出子彈,包扎好傷口。

“勇哥,子彈是9mm,黑市常見的貨。”手下低聲匯報。

阿勇冷笑:“何世倡這個王八蛋,想殺我?”

手下猶豫了一下:“會不會……是冬哥的意思?”

阿勇咬牙:“王冬這個老東西,想借刀殺人!”

他猛地坐起身,牽動傷口疼得齜牙咧嘴,但眼神卻更加兇狠:

“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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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上午10點,西九龍警署門口

阿勇戴著鴨舌帽,低著頭快步走進警署。

接待警員抬頭:“先生,有什么事?”

阿勇摘下帽子,露出一張蒼白的臉:“我要自首。”

警員一愣:“自首?犯什么事了?”

阿勇冷笑:“全興社的賬本、交易記錄、花名冊,我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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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下午2點,全興社總部

王冬剛開完會,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起電話,臉色瞬間大變:“什么?阿勇去警局自首了?!”

何世倡站在一旁,故作驚訝:“冬哥,出什么事了?”

王冬猛地摔了手機,怒道:“阿勇這個瘋子!他供出了社團花名冊!”

何世倡皺眉:“這下麻煩了……”

王冬深吸一口氣,眼神決絕:“通知所有堂主,到了警署什么也別說,我自有決斷!”

何世倡點頭,但轉身時,嘴角卻露出一絲陰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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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下午2點,王冬別墅

三輛警車呼嘯著剎在別墅門前,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驚飛了庭院里的白鴿。

荃灣警署反黑組督察呂建達,帶著十二名荷槍實彈的警員沖進大門,黑色防彈背心上“POLICE“的熒光字在烈日下格外刺眼。

“王冬先生,這是逮捕令。”

呂建達將蓋著紅印的文件,拍在黃花梨茶幾上,玻璃杯里的威士忌被震得泛起漣漪,

“全興社涉嫌走私、非法持械,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客廳里霎時劍拔弩張。

阿威的右手已經按在腰間,卻被王冬一個眼神制止。

龍頭大佬緩緩起身,西裝袖口露出半截觀音玉鐲——那是女兒王鳳儀去年送的生日禮物。

“阿sir,抓我一個就夠了。”

王冬接過律師遞來的金絲眼鏡戴上,鏡片后的目光掃過在場每個叔父,

“其他人只是公司股東,什么都不知道。”

漢叔的雪茄掉在地毯上燒出個焦黑的洞。

馬叔剛要開口,就被培叔按住肩膀:“冬哥說得對,我們正經生意人嘛。”

說著掏出鍍金打火機,啪嗒啪嗒按得火星四濺。

警車駛離時,王冬突然搖下車窗:“記得接鳳儀回來。”

這句話像道閃電劈進阿威天靈蓋,他望著后視鏡里越來越小的別墅。

突然想起今早老板交代的那句:“無論發生什么都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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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同日傍晚6點,龍騰大廈頂層

王鳳儀正在批改文件,鋼筆尖突然“咔“地折斷,藍墨水暈染了財務報表。

落地窗外烏云壓城,秘書慌慌張張沖進來:“大小姐,威哥他們......”

二十名黑衣壯漢魚貫而入,為首的阿威單膝跪地:“龍頭被捕,請大小姐主持大局。”

鋼筆啪嗒掉在地上。

王鳳儀指甲掐進掌心才沒讓眼淚掉下來,父親教過她——江湖兒女,流血不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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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深夜11點,西貢廢棄船廠

何世倡的鱷魚皮鞋踩在生銹鐵板上,回聲像催命的更鼓。

漢叔摸著新買的勞力士鬼王表,表盤幽藍的夜光映出他眼底貪婪:“阿倡,現在王冬進去了,阿威又失蹤......”

“冬哥留了后手。”

馬叔突然打斷,文明杖戳得鐵皮咚咚響,“大小姐回來了。”

何世倡冷笑,從西裝內袋抽出張照片甩在油桶上——畫面里阿威獨自走進深水埗唐樓。

“明晚十點,送威哥上路。”

他做了個抹脖子動作,又意味深長補充:“記得用越南幫的槍。”

暗處有閃光燈亮了一瞬。

三百米外集裝箱頂上,張郎的軍用望遠鏡反射著冷月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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