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假裝
- 覺醒彈幕后閃婚隨軍,渣男悔紅眼
- 玥菀
- 2154字
- 2025-05-17 23:56:50
“她王嬸,匆匆忙忙,又準備給誰說媒?”
打招呼是王嬸家旁邊的鄰居胡大娘,慣愛湊別人熱鬧搬弄是非,因此得了大喇嘛的外號。
王嬸本來不想理,錯開步子又改變注意,眼珠子一轉道:“陸家。”
“哪個陸家?”
“還有能哪個陸家?診所陸大夫的兒子,考上軍校那個。”
“陸闕?他是大學生又是軍官,哪家姑娘能配得上他?你可別瞎折騰了。”
“我啥時候瞎折騰過?不信你跟我走,憑著我這張巧嘴,保管他們滿意我說的姑娘。”王嬸信誓旦旦,成功勾起胡大娘的八卦之心。
兩人結伴而行,遠遠瞧見陸家門口一群人。
胡大娘好奇道:“他家干啥的那么多人?”
王嬸心想,陸闕莫不是被開除了?“誰知道呢,人家忙著,我先不說親了。”她走了。
“哎!你!”胡大娘攔不住王嬸,干脆自己過去湊熱鬧。
..........
王嬸避至一邊等著胡大娘。
約莫半小時后,胡大娘優哉游哉經過。
王嬸假裝碰巧遇上:“喲,她大娘啊,真巧了。”
“巧了。你不是說,要為陸闕說親嗎?他啊,叫領導連夜過來開車帶走了,可能犯啥大錯了。他家鄰居說,陸闕被帶走后,兩口子也走了,到現在沒回家,今兒陸闕他爹也沒去診所,不知道是不是去陸闕單位,為陸闕求情了。”
“還有這事兒?看來媒說不成了。”
“是啊,以前陸闕隨便挑對象,現在好人家姑娘哪輪得上他?真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胡大娘唏噓道。
王嬸心里樂開花,得罪我,沒有好下場!
..........
沒了陸家人搗亂。
王嬸重拾自信,心情愉快的哼著歌兒往李家走。
大門緊閉,她透過門縫看向堂屋。
見屋門敞著,抬手敲門。
“誰啊?”
“是我,朝朝。”王嬸嗓音帶著笑意。
李朝朝神經一緊,怎么又來?
陰魂不散嗎?!
太恐怖了。
部隊的那個領導不是說,會還陸闕公道的嗎?
怎么不把王嬸抓起來?
“朝朝?”王嬸許久沒聽回應,繼續道:“明天周六,小林下午休息,我叫他帶你看電影怎樣?”
李朝朝自動捂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或者我安排你們兩家人見個面?商量定親的事情.......”
李朝朝捏拳,氣憤到極點,她大步穿過院子,走到大門后面:“王嬸!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看上!你為何非要強求我?”她想質問王嬸下藥的事,今早在陸闕的單位,那個人說,誰主張,誰舉證。
沒有證據,光靠一張嘴起不了任何作用。
思及此,只得先自認倒霉。
為了打發王嬸,她又道:“我看上了陸闕,你那么愛說媒,你把陸闕說給我吧,除了他我誰也不要。”
王嬸:“......”啥?“你咋能看上陸闕?丫頭,你可別犯糊涂啊,他犯事兒被領導連夜抓走了。”
李朝朝冷哼:我若不跟著一塊兒,又得被你騙了!
這時,王嬸肩膀被人拍了拍,她一回頭,對上陸闕陰沉的目光。
嚇的嗷一聲叫。
“你!你!”
陸闕往邊上一站,他身后兩名穿著制服的小哥上前:“你好,請問是王金花嗎?家住光安步行街56號。”
“是的,咋了?”王嬸內心不安。
查她戶口,干嘛的?
“你昨晚九點四十五至我單位舉報陸闕同志,經過核實,不屬實。且涉嫌抹黑陸闕同志,現限你三天內出具書面檢討,消除對陸闕同志的不良影響,否則我們將對你采取強硬手段。”小哥用公式化的語氣讀通知。
并將通知單交到她手上,與陸闕點頭招呼,旋即走人。
王嬸傻了。
嚇的。
不是說,陸闕被抓了嗎?
“哎,你......你們認真核實了嗎?”她追著兩人。
..........
“朝朝?”陸闕堵門縫上朝堂屋望,嘴角快翹上天。
剛剛她說,她看上他,除了他誰也不要。
能不能再說一遍?
龜縮在客廳的李朝朝裝死。
“我的結婚報告批下來就可以辦婚禮。你可同意?”陸闕說到后面,小心翼翼。
李朝朝當然同意,他們單位對王嬸的懲罰,只是聽起來唬人。
王嬸只要寫了保證書,消除對陸闕的影響,便沒事了。
可她呢?
她沒有單位護著,一不小心著王嬸的道兒,和林衡遠綁定在一起,怎么辦?
想到這,她用力嗯一聲。
陸闕:“不開門讓我進去?”
李朝朝捏捏小拳頭,走出堂屋。
陸闕凝著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水青色的短袖,米白色的棉麻長褲,腳上一雙涼拖,露著粉粉白白的趾頭。
頭發隨便用皮筋扎在腦后。
走路的時候,身子在衣服里晃蕩。
她真瘦。
目測沒有一百斤。
他一只手便能將她整個人都提起來。
隨著她的靠近,那張秀美至極的臉龐,也漸漸在他眼底放大。
他媳婦真好看啊。
下一秒,大門打開。
獨屬于女子的柔和聲音在耳廓處回響,令他心神一蕩。
“你身上疼嗎?”
陸闕以為她會問,你不用工作?
沒想到開口便是關心。
美滋滋的擼起褲腳:“疼,早上被領導踹的一腳,你看。”
李朝朝望著他膝蓋一側雞蛋大的破損,十分震驚。
難道她記錯了嗎?
她分明記得他們領導踹他大腿,他怎么傷小腿?
而且地是平的,又都是塵土,他本身穿著長褲,怎么會破皮?
“你們家有消毒藥水么?來的匆忙沒顧上處理。”他道。
“有。”李朝朝走到電視柜旁,拉開抽屜,取出醫藥箱,用夾子夾起棉球,浸泡過藥水遞給他。
陸闕的手伸到半空,觸電般縮回:“哎喲喂......”
“你怎么了?”她滿眼擔心。
“手抽筋了,遇見你的前一天,我特訓傷手。”陸闕道。
腿上的傷,也是那天留的。
李朝朝尋思著,他家提親了,聘禮的清單,也送了過來。兩人的婚事,幾乎板上釘釘,她為他涂藥,不突兀。“我來吧。”她蹲到他跟前,輕輕往他傷口處涂藥水。
陸闕低眸,女子膚如凝脂,手如柔夷。
襯得他皮膚黑了好幾個度。
心跳也快了幾個度。
這手如果被他握住,他能玩好久。
她擦拭完,他聲音都啞了:“這就好了?你得使點勁才能徹底消毒。”
“使勁你不會疼?”
“我忍著點兒。”
李朝朝重新拿棉球浸泡藥水,稍稍使力擦拭:“可以不?”
陸闕點頭:“行。”像撓癢癢,特別舒服。
如果她能多撓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