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樣做成么?
- 被兒子們餓死后,我重生七零三嫁
- 追尾的發(fā)財貓
- 2200字
- 2025-05-29 16:53:17
李玲落帶著閨女這一走!
橋里胡同跟唱戲的一般,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先是蘇寡婦頂著見了紅的腦袋往外跑,再然后就是馬兵帶著一伙人來鬧事,說成什么這件事也要給他一個交待。
交待?
可這交待怎么給?
張老太腦袋上就像是掛了金箍棒似的,怎么樣也撓不下來。
她那閨女不知道去哪里了。
家里兒子兒媳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
一群人對著她這個老太太,就像是要吃了似的。
老太太什么時候見過這架勢,索性頭腦一暈,裝著倒在了地上。
鄰里鄰居的立馬把她拽了回去,這件事也算是才落停了那么一會兒。
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事……它能完么。
“哎喲!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狼心狗肺的女兒,這不是想要了她老媽的命么,那個挨千刀的,跑到哪里去了,這事……這事我可怎么辦呀??!”
張老太在床上唱喝,鄰里鄰居的有安慰的,但也有來看笑話的,要不是有個年長的老人說了一句公道話,那哭聲還真真停不下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整個橋里胡同就數(shù)你家最鬧騰,不是張老太,我說你有什么可哭的,這事你不就應(yīng)該早就料到么?”
張老太一聽,心里的怒意一下子就全朝著這老人撒了出來。
“姓易的,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是不是,你這是往我傷口上撒鹽了吧,有你這么說話的么!”
易老頭八十來歲,人長得是老了點,但眼不花,耳不聾,一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正派的形象,據(jù)說,在解放前還當(dāng)過幾年的教書先生。
“我說話怎么了,難聽么?要我說,這就你應(yīng)該得的,這胡同里誰不知道你重男輕女,重男輕女也就算了,對自己個兒的女兒就像不是親生的似的,第一次嫁人你為的就是你家兒子,第二次,你為的還是你家兒子,你不知道,你閨女把她那兩個女兒當(dāng)心肝寶貝的疼,還要把人送走,你這做的是人事,哼……要我說,你說女兒醒悟的就是有點晚,要是換成別人,早就不認(rèn)你這個媽了!你現(xiàn)在這樣,那就是你的報應(yīng)!!”
報應(yīng)這兩個字一出,張老太近乎瘋狂了起來,從床上一跳,就要跟易老頭撒扯。
可鄰里鄰居的這么多人,哪里會有人給她這個機(jī)會。
三兩下就把易老頭推了出去。
也是三兩下就把張老太按在了床上。
張老太氣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眼里看什么都是花的。
“我說大妹子,你也別氣了,事已經(jīng)出了,這馬家跟你過來要個交待,這也是人之常情么,你說對不對!”
李大爺向來跟張老太的關(guān)系好,這整個屋子里,就沒有一個人能把話,說到張老太的心坎里。
“不過,話說回來,這要交待,也是你閨女跟他交待,你在這里生什么氣,等馬家再來,你讓他們有什么話,找你閨女去!”
張老太一聽這話,眼睛眨巴了好幾下。
“要我說呀,你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給自己留條后路!”
后路?
這兩個字,就像是張老太的指路明燈,讓她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活泛起來,身背坐得直直的不說,兩只眼睛還直挺挺的盯著李大爺。
那眼神……盯得李大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所以下一秒,李大爺先是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然后眼睛掃到屋子里每個人的臉上。
那眼神,一下子就能說明個大概。
鄰里鄰居的人,嘴里安慰了張老太幾句,然后三三兩兩就相跟著沒了影,一下子,整個屋子里就只剩下張老太和李大爺兩個人。
張老太是半下也等不得了:“李大哥,什么后路你跟我說道說道!”
“大妹子,我說這法子是怕你會怨我,可不說,那馬家是什么貨色你也知道,那可是上頭有人的,到時候你要是不給個交待,那馬家能你完完!”
“李大哥,你就說吧,我現(xiàn)在都這樣了,鄰里鄰居的全都看我笑話,哪里有一個人是像你這么幫我的!”
張老太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流出了淚,看得李大爺心里一揪,嘴里的話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倒了出來。
“斷絕母女關(guān)系?大哥,這樣做成么?”
“不成,你還有別的法子?再說了,咱又不是光這一個女兒,咱還有兒子不是!”
一提到兒子,張老太的那份猶豫立時就消失不見!
就是!
她還有兒子!
兒子才是她的心頭寶!
一個閨女,斷了就斷了,總比惹下禍?zhǔn)碌膹?qiáng)。
“李大哥,我聽你的!”
“對,大妹子,咱總得為自己個兒想不是!我明天就給你去活動活動,那街道辦到底還能賣我?guī)追置孀樱 ?
“李哥,這事麻煩你了!”
“咱倆誰跟誰呀!”
……
下了火車……
季學(xué)明和馬狗子到底還是去的遲了。
報道應(yīng)該是在第一天。
可火車晚點,又加上廠子晚上沒人,等有人的時候,離報名的時間足足差了兩個工作日。
等到第三天去的時候,廠里是這么跟他們說的。
“季同志,您這已經(jīng)過了報名時間點了,您知道,咱們這里到底是一個大廠,廠里足足有三四千工人,國不可一日無君,這廠子里也不能一日沒廠長不是,而且上頭領(lǐng)導(dǎo)跟我們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您要是來遲了,這廠長就讓我們副廠長當(dāng)了,您看您這……”
馬狗子那一臉的怨意全都掃給了季學(xué)明那張帥得無可匹敵的臉。
化工廠廠長……
那可是多少人扯關(guān)系都想當(dāng)?shù)念I(lǐng)導(dǎo)。
可他這哥們兒可真好,就這么水靈靈的讓出去了。
真是……無語!
真是……暴殄天物!
廠子里的人,本來以為季學(xué)明怎么著也得發(fā)會兒脾氣的。
可沒想到,季學(xué)明只哦了一聲,連馬狗子的臉都沒瞧,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
倒是馬狗子掉著腳跳了那么幾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叫什么事,這他媽的叫什么事!”
一路上,馬狗子嘴里的碎碎念就沒有停過。
“季哥,大哥,現(xiàn)在好了,你廠長沒了,本來以為還能跟你沾點光,現(xiàn)在好了,什么都沒了,為了兩個小女孩,你至于么你!”
季學(xué)明看了馬狗子一眼,懶得說話。
“大哥,我跟你說話呢,你回一句成不成,現(xiàn)在咱們?nèi)ツ睦铮蹅儸F(xiàn)在怎么辦?”
“第二套方案!”
惜字如金這四個字,就像焊在了季學(xué)明嘴上似的。
“大哥,咱能說清楚不?”
“回西省,繼續(xù)當(dāng)廠長!”
馬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