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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正文)青銅卡牌與斷翼獅鷲

  • 星穹卡牌
  • FXhngc
  • 3455字
  • 2025-05-14 21:25:57

(正文內容有些更改了,希望大家喜歡)

暴雨沖刷著「銹痕巷」的青石板,蘇寒將匕首捅進最后一名追兵的咽喉。溫熱的血混著雨水滲進他袖口的灰紋——那是「灰卡師」的恥辱印記。

「呼……」他背靠發霉的磚墻滑坐在地,懷中的青銅卡盒突然發燙。這是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遺物,表面蝕刻著早已失傳的「共鳴術」紋路,三個月來始終冰冷如鐵。

「咔嗒」

卡盒縫隙滲出幽藍微光,蘇寒瞳孔映出一道流光。貧民窟的破屋、腐爛的菜葉、遠處傳來的卡牌獸低吼……這些熟悉的畫面突然變得清晰無比,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對他「訴說」。

「這是……共鳴?」他顫抖著摸向腰間的皮質卡袋,里面躺著唯一一張卡牌——殘缺的「赤鱗蛇」R卡,鱗片上布滿裂痕。

指尖剛觸到卡牌,耳中驟然響起嘶鳴聲。蘇寒眼前閃過血色畫面:七年前那個雨夜,父親將燃燒的卡牌塞進他手心,暗紅色蛇形紋路在貴族們的冷笑中烙印進皮膚。

「蘇寒!」沙啞的呼喊打斷回憶。黑發青年翻墻落地,肩頭的獸耳還在滲血——是小隊里的半血狼人「刃」。

「黑牙商會的人追來了,」刃甩動火漆印記的手臂,喉間泛起狼嚎,「他們聞到了血腥味……你手里的卡盒,真的是傳說中的——」

金屬摩擦聲從巷口傳來。十二名商會殺手魚貫而入,領頭者腰間掛著七枚青銅卡鈴,每一枚代表一條灰卡師的命。

「灰老鼠還敢反抗?」殺手首領舔了舔刀刃,「聽說你爹臨死前都沒交出那件東西——把卡盒交出來,留你全尸。」

蘇寒握緊卡盒,掌心滲出冷汗。共鳴的暖流突然順著手臂涌進卡牌袋,殘缺的赤鱗蛇卡突然振翅欲飛。他鬼使神差地將卡牌按在潮濕的墻上,低聲念出從未學過的咒語:「以血為引,共鳴共生!」

紅光爆射的瞬間,墻面爬滿蛇形紋路。腐爛的磚塊突然隆起,化作三丈長的赤鱗巨蛇,斷尾處還在滴落灰黑色黏液——正是卡牌上缺失的部分。

「不可能!灰卡怎么可能召喚完整卡牌獸?」首領瞳孔驟縮,慌忙甩出三張「鋼刺野豬」卡牌。

蘇寒卻感覺不到驚訝。他能「看見」卡牌的「傷口」:野豬卡牌的脊骨處嵌著銹釘,蛇鱗下藏著七道劍傷。共鳴術像針線般縫補著這些裂痕,巨蛇的嘶鳴逐漸變得高昂。

「吼——!」

赤鱗蛇甩尾擊碎石柱,碎石砸穿殺手的胸膛。蘇寒踉蹌著后退,發現自己右手皮膚浮現出與卡盒相同的紋路,而卡盒內側不知何時出現一行小字:「當灰卡映出星辰,亡者將揭開第一重封印。」

「快走!」刃拽住他的衣領躍上屋頂,遠處傳來商會特有的警哨聲。蘇寒低頭看著掌心的灰紋,它們正在緩慢褪色,取而代之的是若隱若現的星芒。

「黑市」的鐵門在身后合攏時,蘇寒聞到了濃重的腐肉味。霓虹燈管拼成的「卡牌修復」招牌忽明忽暗,柜臺后的獨眼男人正在用鑷子調整「腐毒蟾蜍」卡牌的毒腺。

「小崽子們不要命了?」男人吐掉煙頭,露出金牙,「黑牙商會的懸賞令都貼到銹痕巷口了——你們居然還敢帶灰卡進黑市?」

刃掀開兜帽,露出耳尖的狼牙:「老疤,我們要凈化一張邪能卡。」

柜臺震動起來。老疤的獨眼中閃過貪婪,他伸出布滿膿瘡的手:「先交錢,再驗貨。而且丑話說在前頭——要是凈化失敗,卡牌爆炸的威力夠把你們炸成灰。」

蘇寒解開繃帶,露出小臂上纏繞的黑霧。三個小時前,他在廢墟里撿到一張染血的「毒蝎卡牌」,觸碰的瞬間黑霧就順著血管爬滿全身。

「這是……影蝕教團的邪能侵蝕。」老疤倒吸涼氣,「你們招惹了那群瘋子?」

刃按住蘇寒的肩膀,獸瞳泛起紅光:「少廢話,凈化需要什么?」

「活祭。」老疤拉開抽屜,里面堆滿蜷縮的老鼠,「每張邪能卡都吞過活人靈魂,得用新鮮血肉當引子——」

「用我的。」蘇寒打斷他,掏出匕首劃開掌心。鮮血滴在卡牌上的瞬間,黑霧突然沸騰,化作猙獰的人臉發出尖嘯。

「等等!你不要命了?」老疤想阻攔,卻見蘇寒已經將卡牌按在卡盒上。共鳴紋路再次亮起,他聽見了卡牌里的哭號:「救我……他們把我困在這里……」

「別怕,我帶你出去。」蘇寒輕聲呢喃,指尖撫過卡牌裂痕。那些黑霧突然像遇到陽光的積雪般融化,露出卡牌背面的真容——本該是毒蝎的圖案,竟變成了一只振翅的蝴蝶。

「圣、圣光卡牌?」老疤渾身發抖,「你到底是什么人?影蝕教團的邪能卡居然能凈化成治愈系……」

轟——!

黑市頂部突然坍塌,碎石中躍出五個身披黑袍的人。為首者掀開兜帽,眉心烙印著扭曲的蛇形紋身——正是昨夜被赤鱗蛇擊傷的殺手。

「交出卡牌和卡盒,」他甩出三張漆黑卡牌,邊緣泛著邪能特有的紫霧,「否則你們誰也走不了。」

蘇寒感覺卡盒在懷中發燙。共鳴的力量再次涌遍全身,他清晰地「看」到了那些邪能卡的本質:每張卡牌里都囚禁著一個被折磨的靈魂,他們的哀嚎凝成毒霧,腐蝕著卡牌的紋路。

「破。」他抬手輕揮,凈化后的蝴蝶卡牌化作光點撲向黑袍人。紫霧接觸圣光的瞬間發出滋啦聲響,殺手們的卡牌紛紛炸裂,露出底下潰爛的手臂。

「撤!是凈化者!」有人驚恐尖叫。當最后一名殺手翻墻逃走時,蘇寒發現自己的灰紋又淡了幾分,而卡盒表面的「共鳴術」紋路,已經完整顯現出十分之一。

刃撿起地上的邪能卡牌殘片,聲音低沉:「你母親留給你的,恐怕不是普通卡盒……星痕之翼的分部就在城北,我們明天就去報名。」

「星痕之翼?」蘇寒皺眉,「那個只收貴族卡牌師的組織?」

「現在不收,不代表以后不收。」刃露出狼一般的笑容,「你剛才凈化邪能卡的動靜,整個黑市都感受到了。很快,整個星穹星域都會知道——有個灰卡師,能讓卡牌重獲新生。」

星痕之翼分部的青銅大門前,蘇寒盯著自己映在門面上的倒影:洗去血污的灰紋像褪色的傷疤,粗布外套下藏著補了三次的卡袋。

「灰卡師禁止入內。」門衛的光盾卡牌橫在胸前,金色紋路刺痛蘇寒的眼睛。他摸向卡盒,卻被刃按住手腕。

「讓他們看看。」刃突然扯開蘇寒的袖口,露出幾乎消失的灰紋,「三天前,他在黑市凈化了影蝕教團的邪能卡。」

周圍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人群中擠出一個穿絲綢長裙的少女,她耳墜上的「火鳳卡牌」紋路流轉,正是貴族學院的天才學員艾麗婭。

「凈化邪能卡?」她挑眉,指尖甩出一張燃燒的「熾羽卡牌」,「先證明你不是騙子——用你的灰卡,接住我的火球。」

蘇寒還未開口,卡盒突然劇烈震動。共鳴的力量拽著他向前,他眼睜睜看著艾麗婭的卡牌在空中裂開縫隙——那是張被過度使用的二手卡,鳳凰的左翼早已斷裂。

「等等!」他伸手去抓熾羽卡牌,卻被火球灼得后退半步。但在接觸的瞬間,他「看」到了卡牌深處的記憶:十二歲的艾麗婭在暴雨中護住燃燒的卡牌,哭著用自己的血修補鳳凰的斷翼。

「你的卡牌……」蘇寒按住發燙的太陽穴,「它的左翼受過致命傷,每次使用都會灼傷你的經脈。」

艾麗婭臉色驟變,下意識按住胸口。周圍議論聲漸起,門衛的光盾開始動搖:「或許……可以讓他參加考核?議長閣下曾說過,任何天賦者都不應被歧視——」

「帶他去雜物間。」艾麗婭突然冷笑,「如果他能修復倉庫里那張廢卡,我就承認他有資格參加考核。」

星痕之翼的雜物間充斥著霉菌味。蘇寒踩著積灰的木箱,看到了那張被鐵鏈鎖住的卡牌——足有兩人高的獅鷲卡牌,翅膀斷裂成十七塊,眼睛蒙上了厚厚的灰。

「這是……SSR級的「斷翼獅鷲」?」刃倒吸涼氣,「三十年前星痕之翼的王牌卡牌,據說在對抗影蝕教團時被邪能腐蝕,從此再沒人能喚醒它。」

蘇寒觸碰卡牌的瞬間,無數畫面涌入腦海:劍刃穿透獅鷲胸膛的劇痛、高空墜落時的風聲、還有某個戴著星辰徽章的男人的低語:「別怕,我們很快就會重逢……」

「是你嗎?」蘇寒輕聲問,共鳴紋路順著指尖爬滿卡牌裂痕。他感覺不到時間流逝,只知道每縫補一塊碎片,就離某種真相更近一步。當最后一片羽毛恢復光澤時,獅鷲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長鳴,金色光輝沖垮了雜物間的屋頂。

「這不可能……」艾麗婭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蘇寒低頭,看見自己的灰紋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星辰般閃爍的銀線。

獅鷲馱著他落在庭院中央,金屬羽毛擦過蘇寒的臉頰,化作一枚閃耀的星芒印記。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為首的考官捧著水晶卡冊,聲音發顫:

「您……您是三十年未見的「卡牌共鳴者」?這張斷翼獅鷲卡牌,愿意認您為主嗎?」

蘇寒望向獅鷲的眼睛,那里倒映著他從未見過的星空。卡盒在懷中輕震,第二行文字浮現:「當灰卡燃盡黑暗,第二重封印將為雙子開啟。」

艾麗婭的熾羽卡牌突然自動飛向蘇寒,斷裂的左翼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她咬著唇走上前,罕見地低下頭顱:

「我收回之前的話。但別得意——在星穹學院,有的是比這更難修復的卡牌。」

蘇寒摸向獅鷲的斷翼,指尖殘留著共鳴后的溫熱。他知道,自己終于邁出了第一步——從被追殺的灰卡師,成為了被星辰選中的人。

而在暗處,某個戴著兜帽的身影正用匕首刻下新的印記。他袖口露出的蛇形紋身蠕動著,手中的通訊卡牌傳來沙啞的低語:

「議長閣下,那個擁有青銅卡盒的少年,已經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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