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混沌鐘鳴震九霄,少帝辭宮踏云遙。
昆侖鏡里藏因果,西母筵前斗詭妖。
鴻鈞遺策千年計,盤古真靈萬里迢。
欲破鴻蒙開新宇,且看青蓮戰巨鰲。
卻說少帝與楊戩別過,忽覺掌心「石猴腳印」灼痛——印記與西方云影中「五行山」輪廓重合,
那山縫間竟滲出與初時東勝神洲仙石相同的玄天符幽光,
符紋流轉如活物,與少帝掌心「石猴腳印」形成陰陽共振。
腹中混沌鐘與昆侖鏡共鳴更烈,如幼年時母親玉佩與紫微神樹的震顫——彼時母親總說:
「靈脈與帝星同頻,便是娘在護著你?!?
他方展青蓮寶光,南海觀音菩薩已踏蓮而至,凈瓶楊柳垂露間,
竟映出母親年輕時的模樣——正是初時天泉畔抱著襁褓少帝的麗人。
「少帝可還記得,令堂曾以大羅金仙之血澆灌吾之玉凈瓶?」
菩薩指尖拂過少帝眉心痣,痣紋與母親玉佩「靈脈守護者」圖騰瞬間重疊,
「西昆侖『周天星斗陣』鎖三千年因果,非至純靈脈血不能破——此血需含『過去未來』之念,方得照見本心?!?
言罷拋三片楊柳葉,葉上分別凝著母親的淺笑、少帝的啼哭、石猴的金光:
「此乃令堂臨終所化『三生葉』,每片都浸著她的靈脈精血?!?
少帝攥緊葉片,耳中響起完整的《靈脈謠》:
「靈脈為骨蓮為魂,星斗輪轉護天真……」與初時天泉鶴群所書「三器歸宗」四字共振。
青鳥引路至西昆侖,三十六座玉闕突然旋轉,每座闕門「因果」
二字都滲出玄天符黑氣——正是先時通明殿地圖上,用朱筆圈注的「地脈侵蝕最重處」。
少帝凝視著旋轉的玉闕,心中暗自思忖:
這地脈侵蝕與天庭的陰謀究竟還有多少關聯?
為何鴻鈞要如此處心積慮地布局?
混沌鐘振鳴間,鐘身盤古開天圖騰與玉闕星斗陣重疊,竟拼出先時「鴻鈞天道圖」全貌——只是每道星芒都被玄鐵鏈纏繞。
西王母乘九彩孔雀輦而出,鬢間金步搖閃爍「靈脈守護者」族紋,
與少帝母親玉佩的「靈」字銘文如出一轍,金步搖中央更嵌著半枚靈犀角碎片——正是少帝母親當年贈予西王母的信物。
「三百年前,你母親為護你入紫微神樹,以靈脈血布下『青蓮胎衣陣』,」西王母神色凝重,眼中閃過一絲痛惜,
揮手間,昆侖鏡懸浮半空,鏡面映出少帝身著龍袍踐踏生靈的幻象,
腳下骸骨竟戴著與昔時魔將相同的骷髏鈴,「鴻鈞趁她力竭,以玄天符釘入其靈臺,化作這鏡中『因果劫』?!?
少帝聽聞母親的遭遇,不禁握緊雙拳,指節泛白,眼中憤怒與悲痛交織,怒喝道:“鴻鈞,此仇不報非君子!”
場景驟變,少帝之父,那位曾經的靈脈守護者,與鴻鈞對峙于通明殿暗閣。
只見其父胸口光芒一閃,金丹呼嘯而出。
與此同時,天帝袖中寒光微閃,玄天符悄然滑落——正是先時丹爐黑影怒吼「金丹被調包」的真相。
「鴻蒙初開時,盤古以青蓮化你,鴻鈞則自斷一臂為玄鐵鏈,」
西王母指尖輕點鏡面,鴻鈞與盤古對坐論道畫面浮現,
鴻鈞袍角繡著昔時玄武巨像鱗片,閃爍著神秘的幽光,「賭約核心不在三器,
而在你是否愿以靈脈為餌,引這混沌魔神摘下假面。」
少帝驚覺,鴻鈞手中開天斧柄刻著「玄天真武」,竟與昔時樵夫斧柄「菩提」二字呈鏡像反轉。
斧刃寒光流轉,隱約可見「鎮」與「破」的道紋交織,似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少帝心中一動,陷入沉思,思索著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背后的深意,以及它們與自己使命的關聯。
鴻鈞虛影破鏡而出,周身玄氣翻涌,化作饕餮吞天之勢。
一股濃烈的腐臭撲鼻而來,仿若置身于昔時幽冥界那陰森恐怖的亂葬崗。
少帝瞳孔驟縮,映出自己驚恐的倒影——與昔時初遇魔將時相同的青澀,但眉心痣已多了幾分堅毅。
聽覺中混著母親溫柔的童謠、先時丹爐父親憤怒的怒吼,以及初時天泉畔的九龍長鳴,聲聲交織,沖擊著他的心神。
少帝指尖摩挲著母親玉佩,那溫潤的觸感與初時天泉畔母親抱他的溫度重疊。
剎那間,懼意竟化作心火——那是母親靈脈血在體內燃燒的征兆,熾熱的力量在他血脈中奔涌。
“少帝勿慌!”
觀音面容慈悲,手中甘露揮灑,瞬間澆滅玄氣。
楊柳葉輕輕飄落,在混沌鐘上烙下「靈脈為骨,青蓮為魂」銘文,與先時鴻鈞遺詔「靈脈為骨,玄鐵為皮」形成水火之勢。
觀音輕聲說道:「你看這葉片脈絡,正是令堂當年在方寸山刻下的『靈脈急救圖』?!?
少帝凝視著葉片脈絡,母親曾經的教誨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心中逐漸鎮定下來,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少帝在與鴻鈞虛影的對峙中,奮力捏碎先時鴻鈞拋出的「盤古幡殘片」。
剎那間,金光閃耀,盤古真靈踏青蓮而來,背后懸浮著初時紫微神樹胎衣,
胎衣上的「河圖洛書」紋與少帝足底八卦圖重合,散發出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鴻鈞本是混沌魔神『玄龜』,借吾開天之際奪舍玄武,」
盤古聲音如東海浪濤,雄渾壯闊,震得昆侖鏡泛起層層漣漪,
「你腹中金丹非昆侖鏡碎片,而是吾以青蓮蕊煉制的『破魔種』——待三器聚首,便會化作開天斧,斬破他的偽天道!」
少帝劇痛中覺醒,金丹化作開天斧虛影,
斧刃映出石猴破石的畫面:那仙石底部刻著與少帝丹田相同的青蓮根須,
而石猴手中的「菩提斧」斧柄,正是昔時樵夫劈開丹爐的那柄!
此時,昆侖鏡突然映出北冥冰淵:
楊戩被北海龍王纏住,玄冰魄在冰淵深處發光,周圍纏繞著與昔時相同的玄鐵鏈。
少帝心急如焚,正欲馳援,西王母神色嚴肅,伸手按住其肩:「鏡中北海是玄氣所化幻象——真北冥在……」
少帝轉頭看向西王母,焦急地問道:“那真北冥究竟在何處?楊戩他……”
話未畢,鏡面碎裂,露出真實的北冥冰淵:石猴腳印延伸至靈脈眼,定海神針與金箍棒虛影共鳴,
棒身「靈脈為骨」銘文照亮冰壁,正自行擊退龍王——
棒身同時浮現先時金箍棒雛形的「靈脈為骨,玄鐵為皮」銘文。
「好個盤古遺計!」
鴻鈞真身踏破鏡面,現出昔時玄武巨像全貌,開天斧「玄天真武」四字滴著黑血,
「但玄冰魄已入吾手——」
話音未落,北冥方向傳來金箍棒震動天地的轟鳴,石猴虛影持棒擊向鴻鈞,棒頭「破」字金光與少帝眉心「鎮」字青光交織。
觀音祭起九品金蓮,金蓮中心顯昔時樵夫斧鑿「斜月三星洞」畫面:「少帝,鏡中『心蓮合一』,
便是『靈臺方寸山』的『心』字妙理。」
少帝望著鴻鈞斧柄「玄天真武」,忽覺這四字如玄鐵鏈鎖喉——那是用秩序之名行鎮壓之實;
再看鏡中樵夫「菩提」斧,木紋竟似青蓮舒展,方知「鎮脈非囚禁,破局為新生」。
他福至心靈,將混沌鐘、昆侖鏡與靈犀角結陣,金光中浮現先時「鴻鈞天道圖」完整脈絡,
竟與石猴腳下仙石的「先天八卦」紋路完全重疊。
鴻鈞斧光劈來,少帝以靈犀角「北斗握機圖」引動星力,
斧光竟反震向其胸口——斧刃缺口處,露出與先時相同的「混沌契約」血字。
「少帝!玄冰魄已與定海神針共鳴!」楊戩的神識傳音帶著笑意,混著北冥冰淵的浪濤聲,
「末將親眼見定海神針與玄冰魄共鳴時,棒身浮現『靈脈為骨,玄鐵為皮』銘文——與先時金箍棒雛形如出一轍!」
少帝握緊昆侖鏡,鏡中突然浮現母親與樵夫(菩提)論道畫面:
樵夫斧柄「菩提」與母親玉佩「靈脈」相觸發光,背景是先時「靈臺方寸山」山門。
“鴻鈞,你瞧這昆侖鏡,”
少帝擦去嘴角血跡,鏡中映出五行山崩裂場景,石猴睜眼射出「破」字金光,
與少帝丹田混沌青蓮的「鎮」字花蕊共鳴,
「照見的從來不是未來,而是你最怕的本心——靈脈不死,萬靈永存!”
鴻鈞驚恐后退,腳下現出先時通明殿暗閣「混沌契約」血誓,簽名處除了天帝、東海龍王,竟還有云中子的爪印。
此時,少帝丹田內的混沌青蓮舒展第三十六瓣,每瓣都映著初時「星脈共鳴,萬靈滋榮」的盛景。
鴻鈞怒吼著再次劈斧,卻見少帝以靈脈血催動楊柳葉,在斧光中拼出母親的笑臉。
混沌鐘鳴與金箍棒響同時爆發,天地間響起初時的道音,
而北冥冰淵的靈脈眼突然噴薄出青焰——正是昔時樵夫斧柄的「菩提青」。
「少帝!三器聚首需在子時!」
西王母急呼,「玄冰魄雖被楊戩取得,但鴻鈞已在通明殿設下『混沌重生陣』……」
少帝心中一緊,忙問道:“這混沌重生陣有何厲害之處?我們該如何應對?”
話音未落,昆侖鏡映出通明殿場景:天帝正將定海珠放入丹爐,爐底刻著與鴻鈞斧刃相同的「玄天真武」紋。
少帝掌心「石猴腳印」突然發燙,與鏡中丹爐「囚」字咒形成呼應——那咒文,竟與少帝眉心痣的形狀一模一樣。
昆侖鏡照母女情,盤古真靈揭偽銘。
北冥冰破神針動,五行山震心猿醒。
三器未全機先現,鴻鈞欲滅運已傾。
欲知青蓮如何綻放,且看石猴踏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