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熹推開他:“我憑什么相信你?”
“我是霍聿。”
在欽城,霍聿這個名字意味著權勢滔天。
可是——
“霍聿這個名字在我這里已經不值錢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波瀾不驚。
霍聿抬起她的下巴:“那就給我一個機會證明一下自己。”
他的眼神篤定,阮熹知道自己對于傅硯修的計劃要失敗了。
霍聿突然冒出來,看來自己的計劃不得不做出調整了。
為什么關鍵時刻霍聿要出現!
他就應該跟兩年前一樣銷聲匿跡!
見阮熹眼神松動,霍聿掐著她的腰貼近自己的小腹。
“熹熹,回到我身邊。
我們還像從前一樣。
我會把阮煊救出來,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我答應過你的事,不會食言。”
阮熹闔了闔眼,并不回應。
他說這些,無非是想讓自己相信。
不是她相不相信,而是男人的話她并不想深究。
有些人信過一次就夠了。
阮熹退后幾步,站在中央。
燈光照在她短裙上的亮片,閃出粼粼波光,美到窒息。
她拉開自己后背的拉鏈,然后露出令人噴涌的內衣。
阮熹:“如果傅硯修今天來,他會喝下紅酒,摟著我跳舞,然后脫下我的裙子,我們男歡女愛……”
“放肆!”
“我哥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
霍聿開始解西裝扣子:“你所謂的辦法,就是爬上傅硯修的床?”
“與你無關。”
霍聿再也崩不住情緒了,雙手抓著她的肩膀。
“你二十歲跟我見面,我把你捧在手心疼著愛著。
現在你卻上趕著去被別的男人睡!”
阮熹很冷靜:“我只有哥一個親人了。
他被關在精神病院,形同傀儡。
只要能救我哥出來,我不介意被傅硯修睡。
至少他長得帥,還有錢。”
“可是你想過沒?傅硯修只是玩玩,他根本不會娶你!”
阮熹睨著他,出奇地淡定:“我不需要他娶我。
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他。”
“阮!熹!”
她總有辦法戳心。
阮熹走近霍聿,踮起腳尖:“如果你能把我哥救出來,我也可以跟你睡。
霍總。”
看著眼前的阮熹,霍聿脫口而出:“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犯賤?”
從見阮熹的第一面起,他沒有說過一句重話。
從來都是寵到極致,愛到極致。
可是現在的阮熹一而再地口出狂言,極致放肆!
阮熹抬眼,看得出來,他真的在發怒。
霍聿伸手捧著她的臉,深深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還在為了兩年前的事生氣。
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回到我身邊,我們重頭來過。”
四目相對,阮熹:“兩年前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現在來裝深情?
霍聿,遲來的深情才是真的賤!”
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會很傷心,結果只是內心有些酸澀。
她想的是必須一點一點利用霍聿,讓他全心全意救出大哥。
看到她落淚的樣子,霍聿一點一點吻去她的眼淚。
“是我對不起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見眼淚起了效果,阮熹勾住他的肩往后退。
霍聿倒在沙發上,阮熹順其自然倒在他懷里。
兩人交疊坐著,阮熹身上地蕾絲內衣堪堪遮住春光。
霍聿表面冷靜如斯,身體卻很實誠地起了反應。
“寶貝……”
他瘋了似的吻她的眼睛、紅唇、脖頸。
像從前一樣。
阮熹的腦海里閃過他和顧氏千金的床照的樣子。
她閉上眼,忍住內心的抗拒。
“寶寶,你在家嗎?”
門外兀地傳來傅硯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