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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魔音貫耳城垣裂 妙韻傾心動心弦

雙教覆滅的余威,如同還未消散的濃重陰霾,依舊沉甸甸地籠罩在這片天地之間。而就在這看似稍有喘息之機的時刻,大澤國邊境卻宛如平靜湖面突遭巨石投入,再度傳來令人心悸的噩耗。

只見一名探馬,渾身浴血,仿佛剛從修羅場中拼死殺出,他腳步踉蹌地闖入那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愛巢。“噗通”一聲,他重重跪地,咳出的血沫如殷紅的花朵,濺落在那潔凈的青磚之上,觸目驚心。未等氣息喘勻,他便強撐著虛弱至極的身體,帶著無盡的驚恐與絕望嘶喊道:“公子!毀城教與拜神教在北境筑起了‘天罰神壇’,他們竟狂妄地揚言,要降下神罰焚毀三州之地!”話剛落音,他便如耗盡了最后一絲生機的枯葉,氣絕身亡。然而,他那早已僵硬的手中,卻依舊死死緊攥著一卷殘卷,殘卷上那暗紅如墨的血字,寫著“神諭降世,萬物歸零”,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陰森宣告。

聽聞此訊,正在品茶的云姬,像是被一道驚雷擊中,猛地站起身來。手中的茶盞因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傾斜,清澈的茶水如注般潑灑在她那華麗的裙擺上,洇出一片深色。她柳眉緊蹙,眼中滿是震驚與擔憂,急切說道:“這兩教向來都是隱匿在暗處,行事極端詭異,怎么竟能聯合起來,建起如此邪惡的法陣?若是那‘天罰神壇’一旦徹底成型,方圓千里之內,必將化作一片焦土,生靈涂炭啊!”

一旁的夢螭,性格本就火爆,聽聞此言,氣得猛地甩動手中軟鞭。那軟鞭在空氣中劃過,帶起一連串的火星,鞭梢與地面摩擦,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是她內心憤怒的宣泄。她杏目圓睜,大聲怒喝道:“上次打得還不夠他們長記性!這次定要將他們挫骨揚灰,叫他們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澤靈則默默不語,神色凝重地將新制的解毒丹,小心翼翼地塞進凌羽腰間的錦囊之中。她那纖細的指尖,此刻卻微微發涼,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媚兒倚著門框,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試圖以這故作的鎮定來掩飾眼底深處那難以消散的擔憂。薰兒輕撫著手中短笛,那笛身竟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傳來細微的震顫。浣兒則緊緊攥著那裝滿巫蠱的香囊,嘴唇微微顫抖,低聲念起祈福的咒語,希望能為即將面臨的危機帶來一絲轉機。綺夢捏著團扇的手,也微微發顫,她輕聲說道:“聽上去,這神壇似乎比那噬魂奪魄大陣更為可怕。”

凌羽的掌心,在袖中不自覺地攥出了青筋,腦海中如幻燈片般閃過邊境百姓那絕望無助的面容。他深知,自己絕不能坐視不管。深吸一口氣,那氣息沉穩得如同千年的古鐵,他聲音堅定地說道:“走。無論前方有多兇險,我們都必須阻止他們,絕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言罷,七人同時騰空而起,一時間,云夢澤的飛鳥被驚起無數,黑壓壓的翅膀遮蔽了天際,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來臨的恐怖風暴。

眾人尚未抵達北境,那滾滾熱浪便已撲面而來,好似一只無形的巨獸,正張著熾熱的大口。原本肥沃得能攥出油來的平原,此刻卻變得寸草不生,大地干裂得如同破碎的蛛網,一道道縫隙仿佛是大地痛苦的裂痕。而遠處那“天罰神壇”,宛如一座邪惡的通天巨塔,高聳入云。壇身刻滿了扭曲詭異的符文,仿佛是惡魔的低語,透著無盡的邪惡氣息。頂端燃燒著永不熄滅的黑火,那黑火如同來自九幽地獄,每跳動一次,便有一道粗壯的閃電,如怒龍般劈向地面,在大地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跡。

神壇之前,毀城教教主“焚世修羅”身披熔巖鎧甲,那鎧甲仿佛是由滾燙的巖漿澆筑而成,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高溫。背后的骨刺猙獰如火焰,仿佛隨時都會擇人而噬。拜神教教主“禱天圣女”頭戴鑲嵌人骨的冠冕,那冠冕透著陰森的氣息,仿佛凝聚著無數冤魂的慘叫。她身著白袍,上面繡滿了猩紅的經文,在風中獵獵作響,宛如死神的旗幟。

“凌羽,你終于來了。”焚世修羅的聲音,如同洶涌的巖漿在地下奔涌,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震得眾人耳膜生疼。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張狂說道:“今日便讓你好好見識見識神罰的無上力量!”禱天圣女則緩緩抬手,輕輕撫摸著神壇上的符文,那動作仿佛是在撫摸情人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虔誠笑意,她聲音尖銳地說道:“神諭說,唯有焚毀一切罪孽,方能迎來新生。你們這些渺小的凡人,就乖乖地做祭品吧!”

凌羽深知形勢危急,率先發難。只見他手中《玄天寶鑒》光芒大盛,瞬間化作一面金色光盾,那光盾如同一輪烈日,散發著璀璨的光芒,穩穩地抵御著神壇降下的一道道閃電。同時,他大聲發號施令:“云姬、夢螭,主攻神壇根基!澤靈、綺夢負責驅散黑火!媚兒、薰兒、浣兒掩護!”話音未落,那神壇仿佛感受到了威脅,突然噴射出萬千道焚世火矢,如蝗蟲過境般鋪天蓋地而來,所到之處,土石俱焚,一片焦黑。云姬見狀,玉手在空中飛速翻飛,一道道水幕憑空而起,與那火矢相撞,一時間,水汽蒸騰,白霧彌漫。夢螭則揮舞著火焰軟鞭,那軟鞭如靈動的靈蛇,瞬間纏住神壇的支柱,她咬緊牙關,拼盡全力,試圖將其拽倒。澤靈與綺夢雙手相抵,聯手施展凈化術,那柔和的光芒卻瞬間被黑火無情吞噬,仿佛石沉大海。

激戰正酣之時,凌羽的眼角余光瞥見神壇角落閃過一抹碧色倩影。定睛看去,只見那女子身著翠色鮫綃裙,那裙子宛如流動的碧水,輕盈飄逸。發間垂落的銀鈴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卻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多了幾分詭異。她懷抱一把造型奇特的琉璃箜篌,眼神空洞無神,玉指機械地撥弄著琴弦。每一聲弦音響起,都化作無形的音刃,如奪命的暗器,精準地攻擊著眾人的要害。凌羽心中一凜,認出這正是被雙教擄來的妙音。她天生擁有“天籟魔音”的特殊體質,能以音律操控人心,只是此刻,卻淪為了神壇的“奏罰傀儡”。

“小心!她的音波能擾亂心神!”薰兒敏銳地察覺到危險,急忙吹奏起《靈音破魔典》,試圖以自己的音律抵御妙音那充滿魔力的音波。然而,凌羽卻在激戰中注意到,妙音彈奏時,偶爾會露出痛苦的神色,那美目之中,眼尾淚光閃爍,仿佛在內心深處,正與某種邪惡的力量苦苦抗爭。他心中一動,不顧自身安危,冒險沖破火矢的重重封鎖,來到妙音近前,高聲喊道:“姑娘!我知道,你的本心并不想殺人!掙脫他們的控制,你一定可以的!”

妙音的指尖,猛地一陣顫抖,那箜篌發出一聲刺耳的錯音,仿佛是她內心掙扎的寫照。焚世修羅見狀,頓時大怒,背后的骨刺如離弦之箭般射出,瞬間纏住妙音的手腕。他惡狠狠地罵道:“賤婢!給我好好奏樂,不然有你好受的!”禱天圣女也不甘示弱,拋出一條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鎖鏈,鎖住了妙音的腳踝,獰笑著說道:“不過是神壇的一個工具罷了,還妄想反抗?簡直是癡心妄想!”妙音痛得蜷起身子,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滴落在箜篌之上,激起一圈圈哀傷的漣漪,仿佛是在向天地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

凌羽見狀,睚眥欲裂,周身元陰之力如洶涌的怒潮般瘋狂涌動。他怒吼一聲:“放開她!”整個人如同一道流光,直撲向妙音。然而,那神壇卻突然迸發一道強大的結界,如同一堵無形的銅墻鐵壁,將凌羽狠狠震飛。云姬等人見此情景,不顧自身安危,全力攻擊那結界。夢螭更是咬破舌尖,噴出一口帶著熾熱火焰的血霧,那火焰軟鞭瞬間暴漲三倍,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狠狠抽向結界。澤靈則耗盡自身靈力,施展禁術,原本白皙嫩滑的玉手,瞬間布滿了皺紋,顯得蒼老無比。綺夢也強行催動夢境之力,嘴角溢出絲絲鮮血,卻依舊毫不退縮。

“為什么...要救我...”妙音望著拼盡全力的眾人,眼中的迷茫漸漸褪去,一絲清明悄然浮現。她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扯斷了束縛自己的鎖鏈,抱起箜篌,不顧一切地沖向神壇核心,大聲喊道:“既然掙脫不了,那就一起毀掉!”焚世修羅與禱天圣女大驚失色,骨刺與鎖鏈同時刺向妙音,試圖阻止她的瘋狂舉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凌羽強忍著傷痛,再次沖破結界,以靈力化作一雙巨大的羽翼,如天神下凡般抱住妙音。“公子小心!”眾女齊聲驚呼。凌羽的后背,被骨刺無情刺穿,殷紅的鮮血如泉涌般流出,瞬間染紅了妙音的翠裙。然而,他卻依舊咬牙堅持,將妙音緊緊護在懷中,輕聲說道:“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妙音感受著懷中那熾熱的溫度,淚水決堤而出,她泣不成聲地問道:“為什么...值得嗎?”

“因為你值得。”凌羽虛弱地一笑,那笑容中卻充滿了堅定與溫柔。他轉頭對眾女喊道:“趁現在!攻擊神壇核心!”云姬、夢螭等人聞言,爆發出最后的力量。只見七道光芒沖天而起,匯聚成一把破天巨劍,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插神壇中央。“轟——”一聲巨響震天動地,那“天罰神壇”轟然倒塌,黑火瞬間熄滅,焚世修羅與禱天圣女在這劇烈的爆炸中,灰飛煙滅,化作了齏粉。

戰后,凌羽在澤靈悉心的救治下,終于緩緩蘇醒。妙音一直守在床邊,眼神中滿是愧疚與感激。她低著頭,絞著衣角,聲音越來越小地說道:“公子為我重傷...我...”頓了頓,她鼓起勇氣說道:“我無處可去,若能留在公子身邊...做牛做馬也好。”

凌羽輕輕握住她那冰涼的手,輕聲說道:“這里就是你的家。”當晚,如水的月光灑在愛巢的溫泉池畔,四周靜謐而美好。妙音羞澀地褪去衣衫,那如玉般的肌膚在水汽的氤氳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她依偎在凌羽懷中,輕聲訴說著被擄后的痛苦經歷。凌羽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二人在纏綿中,妙音的元陰之力融入傳送陣,凌羽也因此獲得了《天籟魔音譜》,從此能以音律攻敵療傷。

云姬等人雖起初對妙音的到來,心中難免有些醋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妙音的溫柔與堅韌漸漸打動了她們。從此,八位佳人在愛巢中相互扶持,如同八顆璀璨的星辰,共同閃耀。而凌羽知道,前方等待他們的,還有更多未知的挑戰與奇遇。但只要有她們相伴,再大的風雨,都能化作溫柔的呢喃,共同書寫屬于他們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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