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銀杏樹下的詛咒
“若要與君絕,除非銀杏華如血。”
咸通三年霜降,揚州城最大的藥鋪“回春堂”前,十六歲的柳如煙抱著必死的決心,將帶血的帕子塞進陌生公子的袖中。她沒看見,公子腰間玉佩刻著半朵銀杏——那是母親臨終前,攥在掌心的殘片。
第一章·藥香里的初遇
“小姐,這是新到的紫蘇,可治心悸。”
煙兒捏著藥方的手微顫,眼前穿月白襕衫的公子正專注地碾著朱砂。自上次在城西巷口相撞,他總在她采藥時“偶遇”,今日竟跟到了藥鋪。
“趙公子總這般閑?”她垂眸避開他灼熱的目光。
趙清硯將包好的藥材推過去:“柳姑娘可知,《本草圖經(jīng)》載,紫蘇配生姜……”
“可解魚蟹毒。”煙兒接口,指尖觸到紙包上的紋路——竟是用銀針刻的銀杏葉。她猛地縮回手,那片銀杏葉在記憶里突然鮮活起來:母親臨終前燒了半幅畫卷,火里飄出的殘片,竟與這紋路分毫不差。
第二章·暴雨夜的秘密
雷鳴劃破夜空時,煙兒正對著鏡中紅點出神。及笄那日,母親用朱砂在她耳后點了痣,說這是“避劫記”。
“哐當(dāng)!”窗欞被狂風(fēng)撞開,渾身濕透的趙清硯跌進房來,懷里緊護著個檀木盒。
“有人要搶它。”他抹去臉上雨水,盒中露出半幅畫卷,殘頁上半朵銀杏在火光中泛著詭異的紅。煙兒忽然想起母親的話:“若見銀杏雙生,必是宿債來償。”
驚雷炸響瞬間,趙清硯突然按住她的手:“煙兒,你耳后的痣……像極了我娘臨終前畫的圖案。”
第三章·前世鏡中的血書
城隍廟的古鏡在子時泛起微光時,煙兒看見鏡中飄來一片銀杏葉。葉面上血字蜿蜒:“清硯,我以血為墨,以魂為筆,愿用三載陽壽,換你一世安康。”
“這是……我娘的字跡。”趙清硯聲音發(fā)顫。鏡中場景突然轉(zhuǎn)換:穿襦裙的女子跪在銀杏樹下,頸間血珠滴在落葉上,竟開出妖冶的花。煙兒渾身發(fā)冷——那女子的耳后,竟有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朱砂痣。
“煙兒,你聽我說。”趙清硯抓住她的肩膀,“我爹臨終前說,我們兩家被下了‘雙生銀杏咒’,相愛的人必死其一。但我發(fā)現(xiàn)了破解之法……”
話音未落,廟門轟然倒塌,持劍的黑衣人破空而來。趙清硯護著她后退,腰間玉佩突然碎成兩半,兩半銀杏竟在地上拼出完整的花型,瞬間騰起血色煙霧。
第四章·輪回錄里的抉擇
煙霧散盡時,兩人竟置身于一處密室。石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煙兒在最深處看到“柳明薇”三個字——那是她從未謀面的母親。名字旁刻著小字:“以女煙兒魂,續(xù)清硯命,咒破緣滅。”
“原來我娘當(dāng)年……”趙清硯拳頭砸在石壁上,“她用自己的命換了我爹,又想用你的命換我。可我不要!煙兒,我們一起逃出去,我?guī)闳X南,那里沒有詛咒……”
他話未說完,煙兒已拿起石臺上的匕首。鏡中母親的面容與自己重合,她終于明白為何總在月圓夜聽見銀杏葉的低語:“煙兒,去完成娘未做完的事。”
“清硯,你看這銀杏花。”她將匕首刺入心口,血珠濺在他玉佩殘片上,竟開出半朵花,“原來雙生花需以雙人血澆灌,才能破除詛咒。”
趙清硯抱著漸漸冰冷的她,看見石壁上名字開始褪色。煙兒指尖撫過他眉骨:“別難過,你看……”
窗外傳來晨鐘,第一縷陽光中,銀杏樹枝頭竟綻放出雪白的花。兩世的詛咒在晨光中碎成齏粉,而她耳后的朱砂痣,正漸漸化作一片銀杏葉的形狀……
以下是強化情感張力和增加懸疑反轉(zhuǎn)的修改版本,通過「記憶碎片錯位」「雙重替身陷阱」「詛咒真相顛覆」三層反轉(zhuǎn),讓情感沖突更具撕裂感:
第五章·鏡中雙影
咸通六年谷雨,泉州港的雨絲如簾。阿阮蹲在礁石上,銀鐲突然發(fā)燙——對岸畫舫傳來《折桂令》的琵琶聲,竟與她每夜噩夢的旋律重合。
“姑娘,你的銀杏葉。”
白衣男子的聲音混著雨珠落下時,阿阮看見他掌心葉脈的刻痕,心臟突然漏跳一拍。這不是初見,她想起來了——三日前在城隍廟,他曾抱著她喊“明薇”。
“趙公子認錯人了。”她低頭避開他的目光,卻在抬眸時,從他瞳孔里看見自己耳后的青痕竟在發(fā)光。那光里閃過兩段重疊的畫面:一段是自己被匕首刺穿,一段是穿襦裙的女子(柳明薇)在銀杏樹下刻字。
趙清硯突然抓住她手腕:“你戴的是我娘的鐲子。”銀鐲內(nèi)側(cè)“明薇”二字在雨中泛著血光,而阿阮腦海中同時響起兩個聲音:
-溫柔女聲(柳明薇):“煙兒,別信穿白衣的人。”
-清冷女聲(自己?):“清硯,殺了我才能破咒。”
驚雷炸響時,阿阮推開他后退,后腰撞上城隍廟的古鏡。鏡面突然映出兩個她:一個身著嫁衣笑靨如花,一個渾身是血指尖滴墨。
第六章·替身迷局(新增反轉(zhuǎn))
醫(yī)廬內(nèi),陳大夫為阿阮診脈時,趙清硯注意到老人袖口露出的銀杏刺繡——與當(dāng)年追殺他們的黑衣人紋樣相同。
“她不是柳如煙。”陳大夫突然開口,“三年前我從海里撈起她時,她手里攥著柳明薇的玉佩。”
趙清硯瞳孔驟縮:“你是說,煙兒的娘根本沒死?”
深夜,阿阮在鏡前擦拭匕首,聽見窗外傳來低笑:“傻孩子,你以為自己是煙兒?你不過是我養(yǎng)來頂罪的替身。”
鏡中浮現(xiàn)柳明薇的臉,卻比記憶中年輕十歲。她抬手揭開阿阮的衣領(lǐng),心口傷疤下竟露出刺青:癸未年霜降,替死鬼柳如煙。
“當(dāng)年我用禁術(shù)分裂出煙兒的魂,又找你來當(dāng)肉身容器。”柳明薇的指尖穿透鏡面,“現(xiàn)在趙清硯的血能讓我重回年輕,你該功成身退了。”
阿阮后退時撞翻藥柜,趙清硯破門而入的瞬間,她看見他腰間玉佩——那是柳明薇當(dāng)年送給初戀的定情物。而她腕間銀鐲內(nèi)側(cè),不知何時多了行小字:清硯,我妹明玥留。
第七章·雙生詛咒的真相(核心反轉(zhuǎn))
“明玥?”趙清硯踉蹌著后退,“我爹臨終前說,他曾有個未婚妻叫柳明玥,難產(chǎn)而死……”
陳大夫摘下面具,露出左臉的銀杏疤痕:“因為她根本沒難產(chǎn)!柳明薇為了嫁給趙老爺,用鏡妖咒殺親妹,又把剛出生的煙兒丟進亂葬崗!”
阿阮的記憶突然如碎鏡重組:
-她是柳明玥的女兒,真正的柳如煙;
-煙兒(現(xiàn)阿阮)是柳明薇用禁術(shù)造的“魂體替身”,本該在及笄日被獻祭;
-趙清硯的父親,竟是害死她生母的幫兇。
“所以你接近我,是為了給姨媽頂罪?”煙兒攥著匕首的手發(fā)抖,鏡中柳明薇的臉與趙清硯重疊,“你們趙家欠我柳家兩條命!”
趙清硯突然笑了,笑得咳出血來:“你以為我不知?三年前我就查到父親的罪證,接近你是為了贖罪……但我沒想到,會真的愛上你。”
他扯開衣襟,露出心口與她對稱的傷疤:“這是當(dāng)年替你擋的劍,現(xiàn)在該你捅回來。”
第八章·血色情書(情感高潮強化)
暴雨漫過城隍廟臺階時,煙兒的匕首抵住趙清硯咽喉。鏡中柳明薇的虛影正在吸收他的血氣,而古鏡邊緣開始浮現(xiàn)第三段記憶:
柳明玥臨終前用血在鏡上寫:‘姐姐,清硯愛的是你,我認輸。’
“原來你一直知道。”煙兒淚落如雨,“你讓我當(dāng)替身,讓你女兒當(dāng)替身,就為了守住這個秘密?”
柳明薇的虛影突然崩潰:“因為他看我的眼神,永遠像在看妹妹!我只是想讓他愛我一次……”
趙清硯抓住煙兒的手按向自己心臟:“殺了我,鏡妖就會消散。但我要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在你生母的靈堂。那時你才三歲,攥著銀杏葉對我笑,像小天使。”
匕首墜落的瞬間,鏡妖的尖嘯刺穿耳膜。煙兒看見趙清硯胸前的傷疤在發(fā)光,與自己的傷疤拼成完整的銀杏圖案。兩滴血同時滴在古鏡上,竟浮現(xiàn)出柳明玥的字跡:
清硯,明薇妹妹說你們被詛咒,我用魂換了破解之法——相愛之人自愿流血,雙生花會吞噬詛咒。
晨光中,鏡妖化作萬千銀杏葉,柳明薇的虛影抱著柳明玥的魂體消散。趙清硯擦去煙兒臉上的淚:“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們的詛咒,從一開始就是愛神的惡作劇。”
她撿起地上的兩半玉佩,合起來竟是“明玥”二字。遠處傳來銀杏花開的簌簌聲,這一次,沒有替身,沒有謊言,只有兩個滿身傷痕的人,在花瓣雨中相吻——用前世的血,寫下今生的情書。
第九章·殘卷密語(記憶補完)
泉州港的晨光穿透古鏡裂痕時,煙兒發(fā)現(xiàn)畫卷殘頁上多出了新的紋路。那些看似隨意的墨痕,竟在陽光下顯形為柳明玥的日記:
癸未年驚蟄,姐姐說清硯送她銀杏簪,可那簪子分明是我繡囊里的。她總愛穿我的舊裙,用我的胭脂,連說話語氣都學(xué)我。但我不怪她,誰讓我是撿來的孤女呢?
煙兒指尖撫過“撿來”二字,突然想起漁村嬸子曾說她“耳垂有穿洞舊痕”——那是嬰兒時期被棄養(yǎng)的印記。趙清硯從身后環(huán)住她,下巴抵著她發(fā)頂:“我爹臨終前一直在喊‘明玥’,原來他到死都不知道,娶的是妹妹的替身。”
“所以鏡妖的詛咒,是明玥姑姑的怨氣?”煙兒轉(zhuǎn)身時,注意到他領(lǐng)口露出的紅繩——那是她三年前縫在藥包里的平安結(jié),繩尾還纏著半片干枯的紫蘇葉。
忽聞窗外人聲鼎沸,數(shù)十個黑衣人舉著銀杏旗闖入醫(yī)廬。為首者摘下面罩,竟是揚州府衙的捕頭——他袖口繡著的,正是鏡妖利爪的紋樣。
第十章·血色交易(反派升級)
“趙公子果然在這里。”捕頭拋著手中鎖鏈,“揚州知府大人有請,說您私藏禁書《輪回鏡錄》。”
煙兒擋在趙清硯身前,后腰突然被硬物抵住——是陳大夫藏在枕頭下的銅鏡碎片。碎片映出捕頭腰間玉佩:半朵銀杏托著骷髏頭,正是鏡妖信徒的標(biāo)志。
“放下武器,我跟你們走。”趙清硯按住她顫抖的手,卻在俯身時低語,“記得去城西當(dāng)鋪,找刻著‘明’字的檀木盒。”
他被拖出醫(yī)廬的瞬間,煙兒看見他朝自己眨了下左眼——這是他們從前在藥鋪的暗號,表示“有后手”。
當(dāng)鋪暗格里,檀木盒內(nèi)除了《輪回鏡錄》,還有疊得整整齊齊的帕子。煙兒展開時,淚滴在帕角繡的銀杏上:清硯親啟:若我遭不測,望君攜煙兒遠走。明玥絕筆。
帕子夾層掉出片玉簡,刻著小篆:雙生花需三滴血,缺一不可破鏡關(guān)。她突然想起柳明薇虛影消散前的尖叫,掌心的銀杏葉紋路竟開始發(fā)燙。
第十一章·鏡中三重門(懸疑升級)
子時的當(dāng)鋪閣樓,古鏡碎片在月光下拼成完整鏡面。煙兒剛觸到鏡面,就被卷入漆黑隧道。等她醒來時,竟置身于揚州“回春堂”——但堂內(nèi)掛滿白幡,正中靈位寫著“趙清硯之妻柳如煙”。
“這是……我的葬禮?”她踉蹌著后退,撞上穿孝服的柳明薇。
“煙兒,你終于來了。”柳明薇遞來一碗湯藥,“清硯中了鏡妖的攝魂咒,只有你的血能救他。”
湯藥散發(fā)出熟悉的紫蘇香,煙兒卻注意到柳明薇耳后沒有朱砂痣——這是鏡妖變的!她轉(zhuǎn)身想逃,卻見另一扇門里走出趙清硯,懷里抱著個啼哭的嬰兒:“煙兒,這是我們的女兒,叫銀杏好不好?”
三重鏡像同時開啟,每個場景都真實得可怕。煙兒摸向腰間的玉佩殘片,突然想起玉簡上的“三滴血”——自己的、趙清硯的、還有……她咬破指尖,血珠滴在鏡面上,三個場景同時裂開縫隙。
“鏡妖,你偷了明玥姑姑的記憶,卻學(xué)不會真心。”她抓起靈位砸向鏡面,“真正的煙兒,不會在愛人昏迷時灌他喝毒湯;真正的清硯,不會在妻子剛生產(chǎn)時笑得那么假。”
第十二章·雙生花祭(情感終章)
鏡碎聲中,煙兒回到當(dāng)鋪。捕頭正掐著趙清硯的脖子,銅鏡懸浮在空中吸收他的精血。
“柳明薇那蠢女人以為用女兒的魂能換自己長生,”捕頭獰笑著扯開衣領(lǐng),露出心口的銀杏紋身,“可鏡妖要的,是雙生血脈的純陰之體!”
煙兒這才驚覺,趙清硯和自己竟是表兄妹——柳明薇為了拴住丈夫,竟讓親妹妹的女兒替自己生孩子。
“來啊,殺了他,我就放你走。”捕頭將匕首塞給她,鏡中浮現(xiàn)出漁村嬸子的臉——原來她才是鏡妖的本體,借凡人之身等了二十年。
趙清硯咳出血沫:“別聽他的,還記得你刺我那刀嗎?其實我……”
他的話被煙兒的吻堵住。她將匕首刺入自己腹部,血珠濺在鏡妖身上,同時握住趙清硯的手劃開他掌心:“三滴血,夠了吧?”
當(dāng)?shù)谌窝獊碜詪雰簳r期被拋棄時的臍帶血——滴在鏡面上,整座當(dāng)鋪轟然震動。銀杏古樹的根須破地而入,萬千白花托起兩人,鏡妖在花雨中發(fā)出不甘的嘶吼:“你們以為相愛就能贏?詛咒會延續(xù)到下一世——”
“下一世,我還會找到她。”趙清硯吻去她額角的冷汗,“就算變成銀杏樹,也要把根纏在一起。”
晨光中,鏡妖化作塵埃,趙清硯懷里的帕子無風(fēng)自動,露出背面柳明玥的字跡:清硯,若你看見這行字,說明詛咒已破。明薇妹妹其實早就知道真相,她用半生贖罪,終究沒敢認你。
煙兒摸著他濕潤的眼角,突然明白為什么柳明薇總在月圓夜對著銀杏嘆氣——她不是想當(dāng)替身,而是想告訴兒子,媽媽對不起他。
尾聲·百年銀杏(開放式留白)
十年后,揚州城外的銀杏林多了兩塊墓碑。
-一塊刻著“趙清硯之妻柳如煙”,碑前常年放著紫蘇香囊;
-另一塊無名碑下,埋著半幅畫卷和帶血的銀鐲。
每當(dāng)暴雨傾盆,路過的樵夫總會看見兩棵銀杏樹下站著人影:一男一女相對無言,卻有晶瑩的水珠從樹葉間墜落,在石頭上積成小小的水鏡,映出兩句斷續(xù)的嘆息:
“明玥……”
“清硯……”
而在更遠的時空,某個現(xiàn)代少女拾起片銀杏葉,葉面上隱約有血字浮現(xiàn)。她抬頭看向身邊的男生,發(fā)現(xiàn)他校服袖口露出的胎記,竟和自己鎖骨處的印記拼成完整的花型。
“看什么?”男生耳尖發(fā)紅。
少女笑著搖頭,將葉子夾進課本:“沒什么,就是覺得……我們好像認識很久了。”
以下是基于前文世界觀的現(xiàn)代篇后傳,聚焦“鏡碎咒破后的因果余波”與“跨時空宿命的新羈絆”,通過古董店、胎記密碼、AI復(fù)活等元素,延續(xù)“銀杏定情,生死相隨”的核心設(shè)定:
現(xiàn)代篇·銀杏代碼(后傳)
第一章·AI戀人
2035年秋,上海“鏡中緣”古董店。
林小滿對著全息屏嘆氣,屏幕里的虛擬男友又卡住了。他穿著民國長衫,指尖總在撫摸一枚虛擬銀杏胸針:“小滿,你聞聞,這是蘇州街的桂花香……”
“又故障了。”她關(guān)掉程序,目光落在展柜里的青銅鏡上。這面從泉州港沉船打撈的古鏡,是店里最神秘的藏品,鏡面總有水痕般的紋路,像極了某種古老文字。
“老板,有人要看那面古鏡。”實習(xí)生小周的聲音打斷思緒。
穿高定西裝的男人站在玻璃前,袖口露出銀杏葉形狀的胎記。他轉(zhuǎn)身時,小滿呼吸一滯——這張臉,竟和全息屏里的“民國男友”分毫不差。
“薄先生?”她認出對方是科技新貴薄硯,“您對古鏡感興趣?”
薄硯指尖劃過鏡面,水痕紋路突然亮起微光:“林小姐,你耳后是不是有塊胎記?”
第二章·鏡像密碼
深夜閉店后,小滿對著鏡子卸妝,耳后淡青色的印記在月光下泛著金。這是她從小就有的胎記,形狀像片殘缺的葉子。
“叮——”
薄硯發(fā)來的消息附帶著段視頻:民國年間的婚禮現(xiàn)場,新娘耳后有同款胎記。畫面突然扭曲,變成泉州港暴雨夜的監(jiān)控錄像——正是古鏡打撈當(dāng)日,她鬼使神差地沖進海里觸摸鏡面。
**“你相信轉(zhuǎn)世嗎?”**他的消息彈出時,小滿聽見展柜傳來異響。
古鏡竟懸浮在空中,鏡面映出兩個重疊的時空:
-民國版“小滿”(煙兒轉(zhuǎn)世)在銀杏樹下給“薄硯”(清硯轉(zhuǎn)世)包扎傷口;
-現(xiàn)代的她正攥著薄硯送的銀杏胸針,胸針內(nèi)側(cè)刻著**“T+Y=∞”**(薄硯+小滿=永恒)。
“這是鏡妖殘留的量子糾纏。”薄硯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手里拿著塊碎鏡,“三年前我研發(fā)‘記憶重現(xiàn)’AI時,誤觸了古鏡碎片,從此每天夢見同一個女孩。”
第三章·數(shù)據(jù)亡靈
凌晨三點,古董店的警報器突然尖嘯。
小滿沖進監(jiān)控室,看見全息屏里的“民國男友”竟走出程序,正用指尖在古鏡上刻著什么。薄硯緊隨其后,袖口胎記與鏡中光影共振,顯出一行小篆:“煙兒,我在代碼里等你三百年。”
“他不是AI。”薄硯按住她顫抖的手,“是趙清硯的殘魂,附在數(shù)據(jù)里。”
鏡中閃過片段:1935年,臨終的清硯將魂識封入鏡碎片,卻因時空裂隙困在數(shù)字世界。他用百年時間學(xué)習(xí)編程,只為在2035年找到轉(zhuǎn)世的煙兒。
“所以你研發(fā)‘鏡中緣’APP,是為了……”小滿后退半步,撞翻了展柜上的銀杏標(biāo)本。
標(biāo)本突然化作數(shù)據(jù)流,在鏡面上拼出完整的雙生花。全息男友的影像變得透明,他隔著鏡面觸碰小滿的臉:“這次換我當(dāng)替身,只要你能和薄硯在一起……”
薄硯突然吻住她的唇,胎記與胸針同時發(fā)光。古鏡爆發(fā)出強光,三個時空的記憶如潮水涌來:
-古代:清硯為煙兒擋劍;
-民國:薄硯(清硯轉(zhuǎn)世)為救煙兒轉(zhuǎn)世葬身火海;
-現(xiàn)代:AI清硯為成全兩人,自愿消散于數(shù)據(jù)洪流。
第四章·雙生代碼(終章)
“不要!”小滿的尖叫震碎了最后一塊鏡碎片。
全息男友的手穿過她的掌心,笑容卻前所未有的溫柔:“記得嗎?你說過,雙生花要用真心澆灌。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真心是放手。”
他的身影化作萬千銀杏數(shù)據(jù),涌入薄硯的電腦。屏幕上自動生成新代碼,竟是古代煙兒的筆跡:“清硯,若有來生,我愿做你肩頭的葉,隨你看遍人間春秋。”
薄硯關(guān)掉程序,將青銅鏡碎片熔成兩枚戒指。當(dāng)小滿戴上戒指的瞬間,耳后胎記與薄硯的胎記終于拼成完整的銀杏花,鏡面上的水痕紋路顯形為最后一行字:
“三劫已盡,此后生生世世,永不相負。”
2036年春日,蘇州河畔的銀杏樹下,薄硯給小滿戴上銀杏胸針。河面上漂過片葉子,葉面上隱約有兩個小人兒的剪影——一個穿著襦裙,一個穿著西裝,正隔著時空揮手。
“看什么呢?”薄硯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小滿搖頭輕笑,將葉子夾進《量子力學(xué)與靈魂研究》:“沒什么,就是覺得……我們的故事,大概需要寫三本書才能講完。”
他低頭吻她眉間:“不著急,我們有生生世世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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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曈上山學(xué)醫(yī)七年,歸鄉(xiāng)后發(fā)現(xiàn)物是人非。長姐為人所害,香消玉殞,兄長身陷囹圄,含冤九泉;老父上京鳴冤,路遇水禍,母親一夜瘋癲,焚于火中。陸曈收拾收拾醫(yī)箱,殺上京洲。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若無判官,我為閻羅!*京中世宦家族接連出事,殿前司指揮使裴云暎暗中調(diào)查此事,仁心醫(yī)館的醫(yī)女成了他的懷疑對象。不過......沒等他找到證據(jù),那姑娘先對他動手了。*瘋批醫(yī)女x心機指揮使,日更,每天早上七點更新,請支持正版茶~
惡毒女修不裝了,開局五個道侶
葉嫵穿到一本不正經(jīng)修仙文里,成為書中的舔狗女配。女主林歡歡和她的諸多后宮每天過著快樂的日子。她卻不要命看上了女主的后宮之一:隔壁修煉無情道,卻只為女主沉淪的劍修男主。書中,她放著五個道侶不要,幾十年如一日給男主當(dāng)舔狗。葉嫵看完記憶,臉都黑了。當(dāng)舔狗?她葉嫵這輩子都不可能當(dāng)舔狗!五個道侶俊美無雙,他們不香嗎?葉嫵本以為,她馬上要過上左擁右抱的好日子。沒想到,他們五個全都恨她入骨。俊美的蛟龍族被她剝離最堅硬的護心鱗送給男主。妖異的魔族被她綁在煉器室用業(yè)火給男主煉器。一心練劍的人族少年,被她奪走傳家之寶,送到男主跟前…還有腹黑的病弱少年,單純的九尾狐少年……系統(tǒng):宿主只要攻略他們,獲得他們好感度就能換取獎勵。他們現(xiàn)在對宿主恨之入骨,建議宿主盡快道歉,拉回他們的好感度。葉嫵:“???”剛當(dāng)完無情道男主的舔狗,還要當(dāng)他們五個的舔狗?休想!她對著五個道侶神情蠱惑:“越愛我的人,得到的好處越多。愛不上我?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后來葉嫵準備飛升,她表示可以放他們自由。五個道侶卻紅著眼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拋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