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妓也有完璧之身……云梔，這倒是出乎朕的意料。”

帳幔低垂，與織金毯上被扯碎的金紗舞衣連綴成一片，在夜風入戶時輕輕搖曳。

云梔眼角的淚痕還未干，鬢發凌亂地在枕上散開，哽咽地喘息著。

動了動身子，如撕裂般的疼痛似在提醒她方才的粗暴和屈辱。

她顫抖地抬起手，想要將一旁的錦被拉過來蓋住自己身上的斑駁痕跡，卻瞥見了床頭的那把梅紋匕首。

一炷香前，他便是用這匕首挑開了她的衣帶，將鋒利的刀刃抵在她的下頜處，曖昧低語。

“哭給朕看。”

纖手被握住，懸停在錦被之上方寸的距離，她感受到他的指尖在自己小臂上游走，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隨即猛地被收進他的懷里。

“遮什么……這滋味，別有一番韻味。”

蘇譎輕笑，指尖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過來，妖魅的眼眸緩緩掃過她的身姿，目光似即將侵入他人領地的狼。

疼。

足心的傷口疼，被咬破的唇角疼，身子更疼。

云梔的眼睛紅紅的，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瞧你這模樣，怎的如此脆弱，往后可要如何？”

“不要……”

“不要？”蘇譎微微勾唇，神色卻是冰冷，“你沒資格拒絕！”

他傾身而上，肆意索取。

“不要了……求你……”

云梔沙啞地哀求。淚水從臉頰滑落，暈濕了錦枕。

“云梔，往后你只許為朕哭……”

他如惡魔低語般貼在她耳邊，迷醉地舔舐著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