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偏執爹地鎖門,天才萌寶撬窗偷媽
- 琴心
- 2080字
- 2025-05-13 09:40:14
聽到了一些腳步聲,晚意仍然坐在地上,頭發亂糟糟的像被雞爪抓過,那身寬松的恤更是夸張的拉到了肩下,露出了一條條猙獰的紅痕,她的肩頭還在抖動著,只是不那么大聲了。
再看她腳上的公主鞋,他才認出這個狼狽不堪的’偷‘是昨晚和他手腳糾纏了一夜的奶媽。
她剛才聽到了’方先生‘,心里鼓動了幾下后,她抹了下哭的紅腫的臉,倔強的抬起了臉,在真的看清那個頎長的男人后,她抹臉的動作停在了半空。
還是在昨白日里清楚的看過他的臉,今再看到,竟陌生了那么多。
他戴著一副偏光淡咖啡色眼鏡,穿著一件白色的細螺紋背心,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十分的扎眼,就這混混模樣配上那張剛毅的臉已算是帥的十分張揚了,那人偏偏不收斂,手臂里隨意挽著一件銀灰色黑色金屬鈕扣的襯衣,就像從電影里走出來的黑社會痞子抑或偶像劇里的娛樂明星……這些都不夠體現他身上的放蕩不羈和野性味道,那凈白肌膚上深深淺淺的紅痕,似乎在明什么,他的思想如此開放,就是愛痕又如何。
現在是在警察局誒!她沉沉的吸了口氣,他干嘛那么無恥的低著頭瞪著她。
“就是她。”看著他單手將眼眶優雅的撫上了額際,有幾縷發十分不乖的從一旁張了出來,他的嘴角動了幾下,然后吐出了幾個好聽的字符,之后便走進來了兩個人。
其中有一個就是那個打了她的女人。
她本來就打不贏那個女人,后來又來了個幫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打的她沒話了。
她只是死命的哭,可能是哭的太厲害,驚動了外面,才有人過來’別打了‘。
“哼!剛才不是挺能犟的嗎?真是賤骨頭,欠揍!”那女人露出了一臉得意的兇相,“現在方先生也了,你還不服氣嗎?還是想繼續吃點苦頭?”
她還沒走近,晚意便揚起了手擋在了頭上。
看她如此自然的反應,方曜容的心驀地痛了一下。
“剛才誰替我教訓她了?我得好好謝謝那人。”他的聲音依然陰沉不定,腳步也很自然的向晚意走近了幾步,停在了那位大姐身邊。
晚意心里本憋著氣,沒想到方曜容會如此狠心,一氣之下,雙手脫了鞋朝他扔了去。
“還給你!都還給你!你們都是壞人!關吧關吧!最好永遠不要放我出來……”
她不過一人物,沒家庭沒背景沒金錢沒權利沒名譽……什么都沒,除了用哭來保護自己,就是用自欺欺人來安慰自己。
“耶?這女人!”那大姐本想一腳踢過去,但囿于方曜容站在她前面不好下手,于是威脅,“看我待會不收拾你!”
那鞋打在他身上后又落了下去,他有些怔忪的走了過去,彎身撿起了鞋。
“方先生,我剛才就是的教訓了她一下,她一直嘴硬,像她這種偷我們見多了,不打的她求饒她是不會承認的。”
“除了你還有誰?”他的身體蹲著,一臉正經的看著那個固執的不肯低頭的女人。
她的臉上還有灰塵,剛才定是哭的太用力,淚痕還在,混著幾縷剛染的黑發,樣子滑稽極了。
“方先生,你……”
聽他的口氣似乎不對勁,很快的,門被打開,進來了一個穿制服的男人。
“方先生,我們已經查清楚了,童姐是用一件價值2888元的裙子和理發店的老板娘換了一身衣服并附帶染了黑發,她們確實是私底下協商好的……至于她有沒有拿方家的東西,這個還要看您怎么。”
這席話一落,晚意便像瘋了般站了起來,趔趄的走到方曜容身邊就開始掄起拳頭朝他打去。
她心情很不好,還十分的壓抑,不打人發泄一下,她會難過的死掉。
生平第一次進局子里,還被人污蔑群毆,她太需要釋放了。
男人迅速的起身用手臂上的襯衣將她瘦細的手腕扭在了一起攪了起來,那大姐本欲上前將她拉開的動作頓時僵了起來。
“方先生,她……”
“你們何警官人呢?我要見他。”他靈敏的四顧了周圍的幾個人,平靜的表情看似波瀾不驚,實則蘊藏著極大的力量。
他并不想理會那個一臉憤恨打了晚意的女人,如果他教養再差點,他一定會踩死她。
“方先生,何警官下午請假了沒來,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我會第一時間轉告他的。”
空氣里有片刻的沉默,他的呼吸聲就像交響樂的指揮,引著每個饒情緒起伏著。
“握個手吧,我想我再也不會在這里見到你們。”
……
空氣靜的沒有了呼吸聲,那些猖狂的人,一個個臉色變的如龜兒子一樣縮起了利爪。
本來應該十分解氣十分興奮才對,可眼淚不爭氣,再一次的跑了出來,這一失控,她連走路也不穩了。
他跟她玩了半的捉迷藏,害她鞋也甩了,現在才告訴她,他們是一國的,他也太能裝了!
拉著她迅速的撤離了警局,她卻不愿意上他的車。
“你想逃跑?”他雙手撐著車身,將她繞在了懷里,卻又不與她挨著。
她睜著眼,只能看到他脖子上的一條熠熠發光的鏈子。
“不是逃跑。”她強硬的回,“我欠你的都還給你了,既然兩清了,哪里來的逃?”
“哦?兩清?”男人不以為然的伸手支起了她的下顎,諷刺道,“你以為你的身體值幾個錢?”
這真是個難題,值多少呢?她沒估過。
“值很多。”她的聲音輕的快融化掉。氣息吹在他的頸邊,他一手順著她的下顎攀上了她略顯臃腫的左臉。
“別人打你,你就會哭。”他沒有對她的’值很多‘做出反應,而是啞著聲對著她紅腫的臉吹了吹氣,“沒出息。”
那聲音就像不是從他嘴里吐出來的,輕如蟬翼,幻如冰霧。
身體很熱,特別是他靠的這么近,她感覺他一口的氣息就能將她融化了。
“以為自己幾斤幾兩?就想著去告別人,你是不是覺得胸大很了不起?”他完全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聲音也由原來的輕柔變得粗糲,到最后,還低頭看了看她的上圍。